和悠被重重地推开,力道太大以至于她已经做好了会重重摔飞出去的准备,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身后被一股明明看起来像是火焰,却完全没有任何热度和火苗给牢牢托住撑了起来,扶着她站定了。
闻絮风见她没有摔倒似乎缓了下,自己却抬掌捂住了额头眼睛,不停地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去了,才停下来。
“小风?你怎么了?”和悠忍不住有些疑惑。
“你别过来呆那就行。”闻絮风捂着大半张脸侧头,朝她拼命摆手,“不行,不行——”
“你没事吧?”和悠此时的口吻比刚才还要温柔关切了。
“啊啊不行,你再朝后点站,再朝后点!”闻絮风凶得很。
和悠不得不听从了朝后退了几步,她身后刚才托住她的那些火焰也自动消散不见了。γùsんùщùん.χγz(yushuwuh)
可闻絮风显然还不满意,捂着脸半晌说道,“我真是操了。”然后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出了内室。
“你要走了吗。”和悠说道。
外面一时没有动静。
半天的功夫。
内室与外房之间隔着的屏风旁,传来一声响动。隔着屏风,和悠看到闻絮风似乎背对着她靠在了屏风之上,在半透的屏风缎纱之上,投下模糊的剪影。
她敏锐地察觉到,闻絮风以这面折迭屏风为界,在内室和外房之间重新加上了一道结界。她的目光冷冷地掠了一眼,柔声说道,“小风怎么还这么防备我,你就算不弄这一道结界,我也出不去的呀。”
“谁他妈是防你了?!”闻絮风靠在屏风之上,声音很闷。“我他妈防备我自己不行吗。”
“啊?”
“你跟我说点别的,快点……”
隔着屏风,和悠并不能看见闻絮风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凶神恶煞的声音。但……她仿佛并不是被凶的那个人反倒是露出笑容,步履极慢地,朝着屏风走去。
一边走,一边问道,“小风想听什么啊。”
她也不打算追问为何闻絮风到底怎么了,就顺着他的意思去问。
“随便烦死了,别他妈问了——什么都行,能分散我注意力就行了……”
“哦……那这样啊。”和悠又朝前走了一步。
闻絮风似乎注意力这很涣散,并不会注意到逐渐在屏风之后接近他的和悠。这是自然的,因为他喘息着低下头,拇指挑起自己的衣裤边缘——
操他妈的。
硬得梆疼。
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闻到她的信息素,他很确信。也就是说,他不是被这个母狗的信息素弄的发情的。而现在,显然也不算发情,只是鸡巴硬得痛死个人了。
他仰起头来再次靠上了屏风,手掌捂住了上半张脸,“快点,分散我注意力。”
啊啊啊妈的。
不能操她不能操她,这一次操了她的话,大哥一定会发现自己伪装成辞哥来偷偷见她了,辞哥跟他肯定谁都跑不掉。这都还好说,反正大哥也不能朝死里罚他们两个。问题是——
闻絮风的眸光从手指缝隙瞥向身后的屏风。
要是大哥知道他做出这样的蠢事,一定不会饶了和悠。
『你他妈要是不想让大哥撕碎了和悠,就记好了!』——辞哥的厉声警告在他意识深处响起。
可是。
明明看不见她,此时她也没有说话。
他妈的为什么反而更加难受了?!
闻絮风粗重的喘着,声音都变得嘶哑了起来。“你哑了还是聋了?听不见吗,说话啊。”
“那……小风。”和悠其时已走到了屏风之后,看着闻絮风靠在屏风之上模糊的剪影。“难不成,你……只是想和我说话,和我聊天吗?”
“……嗯。”他喘了一口,不得不咬破了舌尖,才能开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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