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等人的时候,她已经用过纸巾,将自己两条鲜血淋漓的大腿都擦了个干干净净。
拿出袋子中的加厚卫生巾,她往上面倒了一些水,又擦了擦自己的腿和手,确定一切都弄干净了,这才撕开一次性
内裤,给自己穿上。
想了想,她又指使乔丝,“啊……还在流血,我好痛,你去给我买止痛药。我要痛死了。”
心急如焚,乔丝还是无奈地跑了出去。
这边买东西的人还没有回来,那边买东西的人已经到了,宿清同样拿着一个袋子走进洗手间,将那袋东西递给她。
林安宴打开看了看,里面是止痛药,大号的卫生棉条,一次性内裤,和新买的短裤,连标签还没有撕下。
她撕开棉条看了两眼,扔进垃圾箱里,将短裤套上。
裤腰有些大,她拿里面的腰带,给自己收拾好,这才走出来。
宿清看了她两眼,问,“还疼吗?”
林安宴咬着唇不说话。
宿清又道,“疼也忍着,都是你自己造得孽。这会儿赶飞机也来不及了,我刚才又改签了下一个航班,等回去了,
再检查一下,看掉干净没有。”
下一个航班也要去检票,两人站在队伍里排队,林安宴看着已经走进去的那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他们手里拿的,都是之前和自己一样的机票。
看起来,都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
不被逼到悬崖峭壁之上,没有人会知道,看起来平凡普通的人,会滋生出怎样凶狠残忍的恶之花,然后……爆发在
无辜之人的身上。
天空之中,一道道飞机飞过后留下的白云纵横交错,没有人知道,在三万里的高空之上,会发生什么令人惊恐的灾
难。
快要轮到自己的时候,宿清忽然注意到她手里多出的箱子,问,“这是什么?谁的行李?”
林安宴这才收回看着天空的视线,低下头来。她还拿着乔丝的行李,想要归还,却找不到人。
宿清自认一向涵养良好,每每被自己这个做事情顾头不顾腚的女儿,给弄得火冒三丈,真是天生的母女不合。
看着再次马上就要排到的队伍,又看看这个没有主人的行李,她压抑了又压抑,这才冷声道,“我先进去,你把箱
子给服务台送去,然后赶紧登机。”
说着,将手中的一张票递了过来。
林安宴抬手接过,拉着两个行李箱离开。
接受安检后的宿清女士,心中忽然一动,扭头去看她大步离开的背影,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飞机已经起飞,迟迟等不到人时,她这才一拍大腿,糟了!
小丫头走路大步流星,拖着两个行李箱却毫不费力,哪里有半点流产后的虚弱样子?!
原本是压着人回国的,怎么在检票口转了两圈,被她一打岔,就变成自己一个人回国了?!
将乔丝的箱子留在服务台,还留了乔丝的姓名和登机信息,林安宴顺便问了下如何重新换机票后,慢悠悠地拉着自
己早就收拾好的箱子,坐上了开往雾都的飞机。
该死的人都死了,该活着的人还活着,林安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就必须看开,只要报了仇,就可以将曾经经历过
的苦难,全部抛之脑后。竣鎞'q┇っcōм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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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等人的時候,她已經用過紙巾,將自己兩條鮮血淋漓的大腿都擦了個乾乾淨淨。
拿出袋子中的加厚衛生巾,她往上面倒了一些水,又擦了擦自己的腿和手,確定一切都弄乾淨了,這才撕開一次性
內褲,給自己穿上。
想了想,她又指使喬絲,“啊……還在流血,我好痛,你去給我買止痛藥。我要痛死了。”
心急如焚,喬絲還是無奈地跑了出去。
這邊買東西的人還沒有回來,那邊買東西的人已經到了,宿清同樣拿著一個袋子走進洗手間,將那袋東西遞給她。
林安宴打開看了看,裏面是止痛藥,大號的衛生棉條,一次性內褲,和新買的短褲,連標籤還沒有撕下。
她撕開棉條看了兩眼,扔進垃圾箱裏,將短褲套上。
褲腰有些大,她拿裏面的腰帶,給自己收拾好,這才走出來。
宿清看了她兩眼,問,“還疼嗎?”
林安宴咬著唇不說話。
宿清又道,“疼也忍著,都是你自己造得孽。這會兒趕飛機也來不及了,我剛才又改簽了下一個航班,等回去了,
再檢查一下,看掉乾淨沒有。”
下一個航班也要去檢票,兩人站在隊伍裏排隊,林安宴看著已經走進去的那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他們手裏拿的,都是之前和自己一樣的機票。
看起來,都是芸芸眾生中的普通人。
不被逼到懸崖峭壁之上,沒有人會知道,看起來平凡普通的人,會滋生出怎樣兇狠殘忍的惡之花,然後……爆發在
無辜之人的身上。
天空之中,一道道飛機飛過後留下的白雲縱橫交錯,沒有人知道,在三萬裏的高空之上,會發生什麼令人驚恐的災
難。
快要輪到自己的時候,宿清忽然注意到她手裏多出的箱子,問,“這是什麼?誰的行李?”
林安宴這才收回看著天空的視線,低下頭來。她還拿著喬絲的行李,想要歸還,卻找不到人。
宿清自認一向涵養良好,每每被自己這個做事情顧頭不顧腚的女兒,給弄得火冒三丈,真是天生的母女不合。
看著再次馬上就要排到的隊伍,又看看這個沒有主人的行李,她壓抑了又壓抑,這才冷聲道,“我先進去,你把箱
子給服務台送去,然後趕緊登機。”
說著,將手中的一張票遞了過來。
林安宴抬手接過,拉著兩個行李箱離開。
接受安檢後的宿清女士,心中忽然一動,扭頭去看她大步離開的背影,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直到飛機已經起飛,遲遲等不到人時,她這才一拍大腿,糟了!
小丫頭走路大步流星,拖著兩個行李箱卻毫不費力,哪里有半點流產後的虛弱樣子?!
原本是壓著人回國的,怎麼在檢票口轉了兩圈,被她一打岔,就變成自己一個人回國了?!
將喬絲的箱子留在服務台,還留了喬絲的姓名和登機資訊,林安宴順便問了下如何重新換機票後,慢悠悠地拉著自
己早就收拾好的箱子,坐上了開往霧都的飛機。
該死的人都死了,該活著的人還活著,林安宴還要繼續生活下去,就必須看開,只要報了仇,就可以將曾經經歷過
的苦難,全部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