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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 - 第219章

头也是个可怜的,亲生父母一个都不要她,好不容易以为有了关心自己的人,并且敞开了心扉,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这几年战战兢兢地孤身带着两个孩子在国外,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臣臣今天怎么样?”冯婉走进病房,把手里的水果放到了床头,语气相当柔和。

安久有些意外地抬起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冯婉是在跟自己说话,冯婉每次过来都只有看看傅臣商,然后跟饭饭和团团说两句话,但极少主动跟自己搭话。

“还是老样子。”安久回答,低头给傅臣商修完最后一枚指甲。

“孩子们呢?”

“在里面午睡。”

冯婉点点头,推开门开了一会儿,两个小家伙睡在同一张床上,脑袋紧挨着脑袋,饭饭的小腿大大咧咧地架在团团的肚子上,连睡相都相当活泼。

极轻地带上房门,冯婉从包里拿出个明黄的布料包裹着的红盒子,“安久,这是我特意去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听说非常灵验的,一人一个!回头全都贴身带着。”

安久看着冯婉塞在自己掌心里的四枚护身符,四枚,她也有吗?

“谢谢夫人。”

冯婉听着夫人两个字,叹了口气,心里酸酸的,正要说话,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夫人,大少爷回来了。”说话的是老宅的管家。

冯婉一听立即变了脸色,冷哼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冯婉挂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着正在给傅臣商佩戴护身符的安久,“安久,臣臣……就拜托你了……”

“您去忙吧,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安久点了点头,神色如常。

冯婉神色无奈地走了。她那句话其实算是个试探,只可惜还是什么都没试探出来。这丫头这几年确实稳重多了,稳重得她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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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臣商戴好护身符之后,安久又进了屋里给饭饭和团团也戴上了。

爱怜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然后低头分别亲吻他们的额头,却在接触到团团的皮肤时,心里陡然一惊,急忙又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颈后,果然很烫。

“团团!团团!醒醒……”安久急忙把孩子叫醒。

“麻麻?”

“团团,告诉麻麻,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安久紧张不已地问。

团团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一旁也醒了过来的饭饭迷迷糊糊道:“葛格骗人!麻麻,葛格头晕,连书都看不下去了,可是葛格不让我告诉麻麻~”

不过这会儿她已经睡迷糊了,早就忘了团团的千叮万嘱,所以一股脑说出来了。

“团团,是不是真的?”安久急声问,赶紧给他穿衣服,“快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团团不肯配合,“麻麻,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喝点开水睡一觉就好了!”

“都烧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都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发现你身体不舒服!”安久自责不已地帮他穿好衣服,把他抱了起来。

“麻麻已经很累了!我不想给麻麻添麻烦……”小家伙依赖地搂着她的脖子,声音听起来比她还要自责,自责自己生病让妈妈担心。

安久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又摸了摸饭饭的额头,“饭饭,你有没有不舒服?”饭饭忙不迭摇头,“饭饭吃得多,很强壮!”

安久看她确实没事才放心下来,“那妈妈带哥哥去看医生,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有事就找对面的护士姐姐知不知道?”

“嗯,麻麻你快去吧!饭饭会帮你照顾拔拔!”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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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带着团团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饭饭搬了张小板凳尽职尽责地在傅臣商床边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时不时伸出胖嘟嘟的手指戳一戳他,或是拨弄他的睫毛,一会儿又挠他痒痒,捏他的鼻子……忙得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感觉身体消耗太大,她把自己的零食全都搬了过来,堆在床上,一边补充体力,一边继续发明各种方法试图把床上的爸爸叫醒。

彩虹糖的包装袋特别难撕,饭饭猛得一个用力,那颗糖被挤出来蹦跶到了床上,小短手够不着,于是踩着凳子爬了上去,结果一个没稳住,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傅臣商的肚子上。

饭饭吓傻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她知道自己很重的,生怕把爸爸给坐坏了,就在她脚滑第二次跌坐下去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突然咳了一声,眉头紧蹙,手指动了动……

“水……”

饭饭大张着嘴巴呆了三秒钟,然后一骨碌爬下去给傅臣商倒了杯水过来,最后费力地爬到床上去给傅臣商喂水。

她自然不可能把傅臣商扶起来,水又倒得太满了,于是稍一倾斜就直接全部顺着傅臣商的嘴巴流进了脖子里……

饭饭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嘴一扁,快哭出来了。

傅臣商缓缓睁开眼睛,待适应了光线之后,本能让他极其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然后犀利的目光陡然遇到了阻碍,如同被阳光穿透的冰凌,尽数化作了春水……

第182章飞来横醋

更新时间:2013-5-1623:31:54本章字数:3138

他的床头跪坐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小小的掌心里端着相对她这个小人而言太过大的玻璃杯,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和怯意瞅着他……

傅臣商瞬间又从现实跌入了梦境里,午夜梦回,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那个无缘来到世上的孩子如果生下来是长得什么样子,如果是女孩会怎样,男孩又是怎样?

眼前这个孩子简直就像是从他的梦里面走出来的,这么多年来脑海里那个模模糊糊无法具象的影子一下子变得清晰明朗了起来。

他想,如果他和安久有个女儿,一定就是长得这样。

傅臣商就这样保持着扭着头的姿势仰视着枕头边的小丫头,眼睛半天没眨,如果真的是梦,为什么他甚至可以闻到糖果和奶香的气味?这里明明是医院,有的应该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不是吗嫜?

“你是谁家的孩子……”傅臣商用尽生平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成效不大,因为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分明是颤抖的。

饭饭看着手里空空的杯子和傅臣商脑袋下面已经湿透了的枕头,知道自己这回闯了大祸,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傅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