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别怪团子,它只是个单纯的小动物,什么也不懂罢了,这点伤没事的!”蜉蝣清澈的眸光定定的看向夏凌筠,他心里恨极鸟,草泥马!他心里想什么这个死贱人都不知道,看来这个团子不能留,况且这死畜牲竟敢伤他,此仇不报,如何为尸。
“啊呜……”团子一听蜉蝣的声音又愤怒鸟,它忘了道歉,睁着大眼怒视着蜉蝣直叫唤。
“不行!”夏凌筠很是愤怒,平时团子就有点小脾气,这点她可以忍,但她绝不能忍团子脾气大过了头,她一把拎起团子,沉声道,“以后还乱不乱发脾气了?”
“啊呜……”团子被倒挂着感觉脑袋都要充血鸟,它伤心透了,主人姐姐,团子没有错,团子就是不喜欢蜉蝣,更不喜欢你把蜉蝣当朋友,团子脾气就是如此,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团子都不会改变,说着,团子的眼睛差点落出泪来!槽!它绝不能在人妖面前示弱,强行吞回泪水,它大叫道,“主人姐姐,你伤了团子的心,团子很生气,再不想理你了,哼!”
团子用力一挣,小小的身材里爆发一股力量,搞的夏凌筠硬是拎不住它鸟,“扑通”一声团子落在地上,迈着小短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僵尸洞,它团子永远都是团子,绝不会改变的。
“死团子,给老娘滚回来!”夏凌筠一时间想不到团子竟有种百折不回的气势,尼玛!她只是想小惩一下,这个死团子竟然受不了半点委屈搞离家出走鸟。
“啊呜——”团子悲伤的叫着,就差迎风飙泪鸟,呜呜……主人姐姐根本不懂它的心,还凶它,它再也不要理主人姐姐鸟。
“筠筠,发生什么事了?”苍然和米珈正好从洞外进来,就看到一道白色光影从脚边极闪而过,想伸手去抓,槽!速度快的连伸手的时间都没有,不过他可看清楚了,那是筠筠的兽宠团子。
“哼!死团子受不了委屈离家出走了!”夏凌筠虽然很担心团子,可她是烈火脾气,断容不得有人犯了事还死不悔改,“走了拉倒,省得老娘天天被咶噪,烦死了!”
夏凌筠气愤不已的一转身,她嘴上虽狠,可心里到底还是记挂着团子会不会出事,毕竟自从团子遇见了她,他们从未分离过。
“筠筠,你先不要生气,先把团子找回来要紧,你看它又肥又嫩,很容易……”苍然从夏凌筠的眼神里就看出她对团子还是关心的,只不过嘴犟不服输罢了,他拍了拍夏凌筠的肩道,“再不找,团子被吃掉了就找不到了。”
“嗯……团子……肉肥……肯定……定味美……赶紧找……找……”米珈补充道。
“夏姐姐,不会的!团子机灵的很,不会有事的。”蒙宝安慰道。
“谁吃老娘的团子,老娘就炖了他……”夏凌筠心猛地一沉。
“筠,快去找……”蜉蝣劝道。
还没等蜉蝣劝完,夏凌筠已经双脚如风的跑出洞外,又回头大叫一声道:“咱们分头找!”
苍然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筠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嘎嘎……不知道这豆腐心啥时候用到他身上来啊!这么长时间以来,噗……他连碰都没碰到过筠筠,想死鸟。
一行人兵分五路开始寻找团子,谁知团子肥归肥,矮归矮,跑起路来倒真他妈的快,任凭他们喊破了喉咙也找不到团子。
天,渐渐暗了下去,森林里传来阵阵鹰声兽鸣,时不时的阵阵冷风吹过,现在进入秋季,森林里的夜里还是很冷的。
“团子,还不给姐死回来!再不回来,你就永远都不要回来鸟。”夏凌筠的嗓子都哑的发不出声鸟,槽!她从来也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在乎那个死团子。
夜,那么静,那么暗,那么深,那么远。
团子有气无力的叫唤了两声,“啊呜……”谁他妈的这么缺德,竟然乱放兽夹,正好夹到它的小短腿鸟,血染红了白毛毛,它无法动弹啊啊啊!主人姐姐,你在哪里?怎么不出来找团子?团子其实有点想你了。
风呼呼吹过,吹乱了团子的白毛毛,它觉得有点儿冷,开始怀念起主人姐姐的软软胸,“啊呜……”好想躺在主人姐姐的软软胸里了,那里又香又暖和,还充满弹性呢。
“团子……团子……”一声呼唤彻底震碎鸟团子的思绪,尼玛!主人姐姐没来,怎么把个蜉蝣搞来鸟,呜呜……它不要啊啊啊!
黑暗中,蜉蝣突然看到一个白白的圆球在灌木丛里挣扎着,他双眼闪着兴奋的光,终于走到鸟,玛丽隔壁的!还是他最先找到了,他赶紧冲了过去,满脸关切的看着团子,“团子,别怕!我来帮你!”
“啊呜……”团子几乎要流泪鸟,它抬头看看蜉蝣,开始有些怀疑,难道是自己误会了蜉蝣,坏人怎么会有如此清澈的眼,而且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担心它是真的,再低头看看,蜉蝣受伤的手又受伤鸟,因为他正在努力想掰开利尖无比的兽夹,根根刺刺入他的肉里,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团子,别担心!马上就好了!”蜉蝣一边安抚团子,一边咬牙掰着兽夹!草!这兽夹当真紧的要死。
“啊呜……”团子彻底疑惑鸟,这蜉蝣真如主人姐姐的改邪归正了?它不相信,它有种天生的超精准直觉,所以它不喜欢蜉蝣,它一直觉得他是在装逼,可要让它真正找到他装的证据,尼玛!毛线证据都找不到。
“啊——”蜉蝣发出一声嘶喊,一鼓作气的掰开了兽夹,“团子,快出来!快!”
团子正想抽出腿,可腿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它动了动肥圆的身子,忽然它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危险直逼向它,它还没来得及叫,“啪!”的一声,蜉蝣的手猛地一松,兽夹发出一声金针刺骨的声音,整个死死的将团子刺了个肠穿肚烂。
“啊?”蜉蝣看着团子又是一声惊叫,他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团子头,眼神里冒出一丝丝冷意,“对不起哦!团子,我不是有意,我撑不住了,撑不住了!谁让你不快点的?”
“啊……”团子再发不出一个呜,它已经疼的不知道什么叫疼鸟,兽夹上面的两排整齐的三角型凌厉刀锋割穿了它的喉咙,白白的团子变成了鲜红的一片,滚滚的腥热的血流干鸟,流的团子缩成了一小团。
蜉蝣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