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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 第93章

……

“雪儿,这是小丹。小丹,这是雪儿。”后院里,一身红衣的男子正在为一马一鹤做着介绍,不远处一名丫鬟装扮的女子无语的望着,不时朝天翻一个白眼,看上去极为无奈。

凌皓然赶到后院时,看到的正是这样的场景,那个可以让他心脏猝然叫停,又可以让他的心在下一秒复活的‘男人’,正安然无恙的站在马厩前,为一马一鹤做着介绍。

一身红衣明艳,灼热得如同烈日,足矣温暖他冰封的心。

他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像是忘了一整日的担忧,忘了一整日的疲惫,满心满眼,都只能装下那个马厩前的人儿。

似是感知到了什么,那人回头望了一眼,看清是他时,微怔了一下,继而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王爷,你最近是不是眼神儿特好?老喜欢站在远处看着,还能看出一朵花儿来不成?”

“是一朵花,向阳花。”永远拥有用不完的朝气,即使处于逆境,也不轻言妥协,是这世上最美,最顽强的花朵。

若是欧阳笑笑知晓他心中所想,免不了又是一阵数落,她那里像向日葵了?她可下不了那么多瓜子儿!她是仙人掌,耐干耐寒,生命力顽强,却也浑身带刺儿,不惹便好,一惹随手一巴掌,保管你痛上好几天。

“得了吧,马厩里还有花?”欧阳笑笑四下一扫,懒得再同他瞎扯。回眸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傻愣了半响才回神。

擦!她看见什么了?!

她那骄傲得跟孔雀似的踏雪骢,此刻跟什么似的低着脑袋凑到丹顶鹤身旁,不时伸出舌头想要吃点嫩豆腐,却被丹顶鹤用嘴一啄,给吓了回去。

‘嘎……嘎……嘎……’

无数只乌鸦从她头顶成群结队的飞过,那啥……雪儿,虽然爷比较开放,也比较能接受为世俗所不容的恋情,但你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型号能对上的,品种也能稍稍接近一点的?

欧阳笑笑粉纠结,是不是她平日里给雪儿做了不好的示范,不然它丫的怎么会在马厩里待了这么久,看没看上一个对象,反而看上和那倾城一样自视甚高的丹顶鹤?!

想想马配丹顶鹤,生下来的会是什么种呢?

欧阳笑笑仰头望天,自动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四不像,顺带脑补了一下它俩的洞房花烛夜。

越想越不对,貌似,她还不知道踏雪骢是公是母?

三两步窜上前,在凌皓然与瑶儿惊愕的眼神下,弯腰凑到踏雪骢的肚子下一阵翻找,在没找到属于它的雄性标志物时,欧阳笑笑焉了,摇头晃脑的道:“丫的,居然是只母的!”

踏雪骢似有不满,用鼻孔对着她使劲喷了两口气,神采奕奕的双眼似乎在说:母的又怎样,老子一样是上面那个!

“有骨气!有追求!”欧阳笑笑一巴掌拍在马背上,扬起下巴,牛逼哄哄的道:“爷的马,怎么可能是给鹤压的,就算是母的,也一定是上面那个!”

寒!

不远处,凌皓然和瑶儿同时一抖,瑶儿羞红了脸躲到一旁,凌皓然却像是石化了一般,整个人傻愣在了原处。

余光瞥见对踏雪骢不屑一顾的丹顶鹤,欧阳笑笑不满的皱起眉头,变态的小心肝儿‘砰砰砰’的加速,爷不能蹂躏你家主人,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一只鸟!

就算是物种不同,爷也一定要你俩生出一个不容于世的崽儿来!

想着,欧阳笑笑三两步又走到丹顶鹤面前,突然歪了歪头,一下子拉起丹顶鹤的长脚,同样对着它的肚子研究了一番。

研究完毕,欧阳笑笑脚下一个踉跄,又一只母的?!

“雪儿啊,咱换对象吧,小单虽然长得不错,但是物种不对啊,忽略物种,型号也不对啊,忽略型号,性别也不对啊……”一个转身扑到踏雪骢身上,欧阳笑笑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看得一旁的两人黑线‘噌噌噌’的增加。

她又怎么了?两人共同的心声。

“雪儿啊,你家主人我主张耽美之恋,不是主张百合之恋,你不能走在时尚的最前端,思想比你家主人还要先进,不然爷会有压力的,你知道吗?”

见踏雪骢无聊的踏了踏马蹄,显然一句也没听懂,欧阳笑笑咬了咬牙,再接再厉,“苍老师,爷的启蒙老师,小泽,爷的yy女神,泷泽,爷的口味调剂品,佐藤,爷的右手锻炼工具,不对,算了,你就这么听着吧。最后一个,最重要的,凤姐,爷的禁欲必备道具。你要将小丹看成凤姐,那样就能最大程度扼杀你那颗荡漾的春心,明白吗?”

欧阳笑笑说到口干舌燥,踏雪骢也没鸟她,反而不停给小丹暗送秋天的菠菜,砸得她一阵头晕眼花。

“完了……”欧阳笑笑脚下一软,幸而瑶儿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只是下一刻,人被就凌皓然给夺了过去,瑶儿郁闷的撇了撇嘴,介于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闷闷的退到一旁,坚决以消极姿态,无声的抗议断袖之癖!

“玩够了?”凌皓然垂眸,极为平静的问道。见她又想转移视线,抬眼扫过不远处的丹顶鹤,冷声道:“你是不是应该和本王解释一下,国师专属的坐骑,怎么会到了王府里?”

“呃……这个,爷说爷在半路捡的,王爷一定不会信吧?”抬眼偷偷观察着鬼畜的神情,她也没料到此行会耽搁这么久,本想着就去看看慕容子墨,谁知道会遇上后面的事情,更见到了她以为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国师。

“你说呢?”

凌皓然冷眼一扫,某女自觉将早已编排好的说词咽了回去,眼珠儿在眼眶内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忽的捂着肚子哀嚎一声:“该死的!爷拉肚子,爷先去茅房,有事儿回来再讲!”

说完,拉上瑶儿一阵风似的溜出了马厩,剩下凌皓然神色莫辩的站在马厩之内,余光再次掠过那只丹顶鹤,眸底冷光一闪,让人不寒而栗。

接下去的两天,欧阳笑笑除了去兵部例行报道,便是躲在房间里研究银钩的解药。

银钩,其毒性远没有名字听上去那般文艺,反而歹毒至极,欧阳笑笑不知道毒医是出于什么目的,又是在怎样的心境之下研究出这种毒,但是当她在《毒典》内第一次看到这种毒时,就被它的毒性狠狠震惊了一番。

中银钩之人,往往只有两种下场,第一种,当场毙命,死前遭受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