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麽心理,似乎当第一次突破了伦理这一层禁锢後,心里的胆子便大了起来,怪不得都说万事开头难,只要迈出了第一次,後面第二次,第三次便不再会有伦理的道德包袱。
“不行!”恢复理智的李元白怎麽能同意女儿的要求,女儿不懂,难道自己也不懂吗?和女儿刚才的行事意味着什麽,李元白再清楚不过。
芽芽扁嘴,小脸委屈地看着李元白,小脑子却已在思考下次如何行事,总之,她不想要别的女人霸占她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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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爹,冷──”这种乱伦的事情,芽芽当然知道爹爹不会轻易同意,就是她自己若不是独占父爱之心占胜了伦理道德,她也做不出这事来,所以现在不是继续谈下去的好时机,而且芽芽自信只要爹爹一次用下半身思考过,就不愁没有下次。
从李元白下身芽芽趴进了李元白怀里,她是真冷了,经过爹爹恐怖的持久战斗力後,浴桶里的热水也凉了,而且为爹爹弄了半天,她更累了,刚趴好,就沈沈睡去。
李元白赶紧抱好女儿,然後站起来,手一挥,衣服披在了身上,把女儿再往怀里搂了搂,离开了浴室,进了内间。
放把女儿放在床榻上,李元白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往不是没抱过裸体的女儿,女儿自己一手养大,吃饭,睡觉,洗澡,什麽都是自己一手做的,那时抱着女儿,只有满腔的父爱,可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靡乱的情欲後,再抱着赤裸的女儿,李元白心里已不再平静,之前的一次他和女儿并没有实质性地发生什麽,他可以自欺人当没有发生过,可是这一次呢,芽芽都已经含上他的阳物了,他还想当什麽都没发生过吗?
拿出女儿的衣服帮女儿穿上,然後李元白坐在女儿边上,就这样看着女儿静静的睡颜,明天,他和女儿该如何面对。
没过多会儿,睡梦中的女儿好像知道他在边上一样,几下又趴到了他的怀里,似乎感觉到他的温暖,女儿的小嘴向上弯起,芽芽睡得更香了。
李元白无声叹气,女儿对他全心的依赖,可是今天,他居然利用女儿对他毫无保留的依赖对女儿做出这种事,李元白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一夜,李元白抱着女儿就这样直直坐了一夜,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芽芽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旁边的位置,爹爹不在,再摸摸旁边的床铺,也是凉的,芽芽知道爹爹一定是起床很久了,不过心里也肯定昨晚自己是和爹爹一起睡的,整个晚上陪着自己的温暖绝对假不了,芽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睡觉越来越离不开爹爹的温暖怀抱,对爹爹父爱的渴望就像浮尘中抓到的一根稻草,没抓到还好,一旦抓到就不会再松开,芽芽实在受够了上世独自飘零人世,孤单寂寞的感觉,这一世,她只想紧紧抓住不再放开,什麽都阻挡不了,包括道德伦理,正因为坚定了内心这样的想法,昨夜,芽芽再会不管不顾做出近似乱伦的举措来,前世,她认真地活着,努力好好地活着,可是谁能因为她做过的努力把她想要的亲情给她,没有,那麽这一世,她何需为了世人的道德标准而放弃自己对亲情的渴望,没有失去过不知道拥有的幸福,现在的芽芽就是一个极度渴望亲情的小女孩,一个想独占李元白父爱的女孩子,也许她过激了,可这是事实,後娘的进入,李元白对芽芽绝对没有现在这般的父爱。
“芽芽,醒了吗?漱了口赶紧去药浴,爹弄好早餐等着你。”屋外的李元白在厨房,破天荒地自己动手弄着早点,现在他需要做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羞愧心理,羞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需要的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哦,爹,我知道了。”屋里芽芽也在思索,爹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什麽想法,她可没有乐观地认为爹会和她一样的想法,不理论世俗道德伦理,昨晚爹任她为所欲为不过是情欲压住理智的一时迷失,不过,芽芽笑笑,万事开头难,最难的开头她都做好了,以後再难会有第一次难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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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每日必须的药浴後,芽芽才坐回桌子前准备开始早点,一日三餐是他们家的作息习惯,不同於别家的一日两餐,对於习惯了一日三餐的芽芽来说,一日两餐,她只能真心说,吃不饱,而且一日三餐是有科学根据的,每一餐都必不可少,小孩子嘛少吃多餐最健康,时间一长,他们家的一日三餐便成了习惯。
“芽芽,吃饱了吗?”见女儿吃得差不多,李元白放下碗筷,两人早上的早点很丰富,米粥,小菜,腊肉,荤素一样不缺,都是出自李元白手笔,灵谷成粥,灵草做菜,用灵谷喂养的家禽做肉,就算女儿没有灵根,李元白也在通过一切手段滋润着女儿的身体,舒通着女儿的各处经脉,润物细无声,就算修不了仙,李元白也要让女儿的身体一辈子健健康康。
“饱了。”芽芽也放下碗筷,小肚子已经圆鼓鼓的,早餐要吃饱,她才不会留着三分饱,那是晚餐才要做的事情。
“芽芽,昨天晚上芽芽做的事情,以後不能再做了,知道吗?”李元白想了一夜,最後还是选择直接和女儿说出来。
“为什麽?爹,你不是让芽芽不懂就问吗?芽芽不懂问你不对吗?”芽芽抬着一脸天真望着自己的爹爹,其实看着爹爹故作严肃认真偏偏一双眼睛出卖了他此刻尴尬的样子,芽芽心里笑得直抽抽。
“咳咳,芽芽,爹和你说过男女有别,还记得吗?所以,以後芽芽要一个人睡,一个人沐浴,总之就是要和男子保持距离。”李元白干咳了几声,女儿说得没错,不耻下问不正是他教给女儿的,这下子真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了。
“可是爹是芽芽的爹啊,芽芽为什麽要和爹保持距离,芽芽一直都是爹爹照顾的,难道爹爹不再管芽芽了吗?也不抱芽芽了吗?”芽芽委屈地看着李元白,她好不容易走出的第一步,怎麽可能让爹爹几句话就一切退回原点,昨晚看爹爹的样子就知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