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
“杀了我、求你……”
牧惟温柔地笑笑,关上了房门。果然,让她“自由”一点有趣多了。
“不要走!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杀了她?不好意思,他仅有的那点人性都只给了一个女人。
他爱的女人。
何乐乐。
半年後。
“乐乐……”
“嗯?不要……我好困……”
“说爱我。”
“嗯……不要、你昨天做了好多次了,让我睡、啊──”
“说爱我。”
“啊……轻点、别这麽重、啊……惟、别……”
“说爱我,乐乐,说爱我,说你只爱我一个人……”
“惟……呀啊……太、太快了、不、不行、啊啊啊……”
“乐乐,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惟……我爱你。”抱着他的身体,她颤抖地开口。
她知道她没资格说爱,但只要他们喜欢听,她什麽都愿意说。
“啊啊──”
下午,当牧惟提前收工回公寓准备带何乐乐偷溜出国度个小假时,他越来越想独占的小女人一脸犹豫不安地告诉他──“惟,我、我好像怀孕了。”
片刻的呆滞之後,他将她拥进了怀中。
就在刚刚那一瞬,他多希望……那是他的孩子。
作家的话:
关於牧惟~~其实要讲人物背景~内容过於复杂了~但跟乐乐无关的事情我都不想讲太多~~所以差不多大家知道点大概就可以了等久了吧~~申屠默尽量周末码出来
☆、番外之默之非礼
她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她的身体、她的心……她以为只是三个月的噩梦,後来却心甘情愿地回到这栋公寓。那群一开始视她为玩物肆意玩弄的男人,如今却已相伴她四年,宠着她、护着她四年。
唯一有些特别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何乐乐默默地想着,宁静地看着枕边男人熟睡中的面孔,那无论看多少次看多久都让人觉得犹如艺术品般让人着迷的五官,还有……那沈睡中的让无数人敬畏臣服的灵魂。
他为什麽会躺在她身旁?
这个问题曾无数次浮上她的脑海,但也无数次被她轻轻拭去。
他喜欢她吗?爱她吗?为什麽抱她?
小巽已经一岁半了,但她仍是不确定这些问题的答案。
四年了,他和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并没有什麽不同,还是那样冷峻慑人霸道独断,看得出并非刻意孤傲却天生一副高岭之花的高贵冷漠。虽然、虽然偶尔也会有些温柔体贴的小举动,可他冰寒的表情和黑眸却让她觉得那些只是他随性而为,并非因为她。
可即便是这样,这四年来她也一次都没有再拒绝过他。他和他们一样,一起生活在这栋公寓,偶尔一起进餐,来她房里抱她,或者在她为他送餐後将她搂在怀中看看新闻。
申屠默,仿佛就因为他叫着这个名字,他所做的一切就完全理所当然。
男人的眉头轻蹙一下,她没来得及闭眼,偷窥的视线便被男人捕捉了个正着。他抱着她的腰身将她搂向他,温润的唇轻柔地覆上她的。
温柔而缠绵的吻总是容易让人晕眩,尤其是在这混沌的清晨,可当他向她身下钻入手指试探湿度时,她总算不忘提醒──“轻、轻点。”
虽然已经生过一儿一女,可这次怀的是双胞胎,已经四个多月了,她不能不加倍小心。
“嗯。”男人轻应。
为了不压到微隆的腹部,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上他的大腿,怀孕中期的她总是格外敏感且性欲强烈,而他们疼惜的轻抽缓进较之放纵时的狂暴更让她舒适喜欢──尤其是看到他们从强自忍耐到忍无可忍的表情转变,对她而言就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
“嗯……”紧缩着臀部在他身上起落着,巨大的棒身紧紧地嵌在她体内水穴上下磨动,柔嫩至极的肉壁被滚烫又坚硬的粗矛抽插地又酥又麻,快感源源不断从她吞吃他的地方翻荡全身,越集越快乐……忍不住伸手探向他紧蹙的眉头……够不着。
申屠默看了看她的指尖,控制着她身体的双手顿了顿,抬起精壮性感的上半身靠在床头,随後继续钳制着她的腰控制着节奏取悦彼此。
轻轻揉动指下皱成川字的眉心──够着了。
“默……别、别皱、这麽紧……嗯啊……”
指下的眉头紧拧了一下後缓缓舒展,虽然仍会随着他的向上顶动而不时跳动一下,却不会再拧成一团。
他真的没有变过吗?
是……她太贪心了吧。
早餐後,l先出了门,申屠顺路送她去新×。
四年前的《下一站,女王》选秀,她因为缺席决赛失去了竞争“武则天”的机会,但一场浩浩荡荡的选秀又岂会真的只挑一人?所以包括她和清雅在内,还有另外七名女声优拿到了角色,她配上官婉儿。
之後,邀约不断。还有唱片公司直接找到她要签她做歌手,说有视线恐惧症也没关系,大不了假唱……正当她无语之际,来接她的季节风流倜傥地出现。
“哦?你们想签她?”
“是的,你是?”对方一时没反应过来。
季节单手递上名片,“缪斯季节,她老公。”
等对方反应过来季节是哪号人物後,直接是挂着傻笑退走出去的,此後就再也没有唱片公司找过她了。
“想做歌手出唱片吗?”季节问她。
她想了想,摇摇头。她喜欢唱歌,但并不想做专业歌手,做个配音演员反而更能满足她的兴趣。
之修在二楼为她做了一个作品室,四年来不断有新作摆上架,每次看到都格外满足。不过要说最让她满足的作品……毫无疑问是她的两个孩子。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麽早生子,事实上她一直在避孕,她根本无法想象以她的状况若怀了孕会是何等局面。
第一次怀孕时,她的心慌一下子就被男人们看穿,她知道瞒不过便告诉了他们,也坦然说了她会去做药流……直到现在她仍记得男人们那天的脸色──乌黑地像是章鱼喷出的墨汁。
阮麟说是他换的避孕药,她要是敢流掉孩子,他就把她拖上床直到她再怀上为止。
修说他喜欢孩子。
季节说她想都别想,哪家医院敢给她做流产,他就砸了哪家医院。
牧惟说这是件喜事。
l让她别担心,她爸妈那里他去说。
申屠……他就说了三个字,生下来。
也就是在那天,她真正鼓起了勇气去面对去相信更加遥远的将来。
她、和他们、还有孩子。
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出生在5月,孩子的爷爷给取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