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飞,我的心凌乱了!半个月没羞没臊的跟他到处欢爱,我的心已经够强大了,可是他的花样却是越来越高调,就好似不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秦无岸的性能力举世无双,就不甘心一般。
“你又没翅膀,飞什么飞?”每次飞,我都能看见暗处很多的目光,从下面仰望,羞的我都想去死。我撑着酸软无力的腰腿,扶着他的肩膀,壮硕的男根一抽离幽道,一道腥白的混浊物立即顺着尚未闭合的粉红穴口滴流了下来,一部分垂直滴在秦无岸的腿上,一部分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滑下,一片狼藉。
我羞的无地自容,秦无岸笑望着我一脸苦恼的样子,“怎么还这么害羞,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附近没人……来,我抱你!”他笑得更猥琐了。
“不要!”我立即退了几步,余惊未定。秦无岸赤条条的站了起来,正对着我,抿然一笑,贱到了极致。
他伸出手去,猝不及防的抓住我一只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高昂男茎上,声音轻轻的,坏坏的蛊惑道:“撑得住!”
“你饶了我吧……我怕自己撑不住!”我一咬牙,直接摇起白旗。
“丫头,你太小瞧自己了!”他愉悦的笑道,一只宽厚的大掌覆在我湿热的花丛,五指动了动。
“呃……啊……”我一个哆嗦,两脚一拢,紧紧的把他的大掌交夹住,娇声颤道,“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们……”我眼睛一转,远远的瞄到远处缓缓走来的一匹大马,脑袋一激灵,立即建议道,“不如,我们骑马回去吧?”
“骑马?”他一愣,漆黑的深眸下盈盈闪动似有些什么东西在翻动。
他垂下睫毛,在我的注视下,不留痕迹的掩去眼底的那道精光。片刻,才凝语再问了一遍,“你真的,想骑马回去?”
“嗯!真的!”我点头,肯定道。
秦无岸嘴角含着的那股笑意溢了出来,俊朗的眉目也一下子神采飞扬,周围春意融融的,连空气也暖了起来。
“好,我们骑马!”说着便起揽着我的细腰,一个凌空跃起,精准的落在马背上。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一匹矫健的骏马上,我双手抓着马鬙,两脚夹着马背,尖叫连连的撅着屁股,半趴在马背上。秦无岸一手揽着我的细腰,一手揉着软乳,大幅度的摆动着腰臀,在我的后面高高低低的猛烈撞击。
忽地,他双脚一蹬,在马腹上踢了一脚,骏马立即撒开步子,在满是小碎石的路面上,小步蹬跑起来。
我的尖叫声更烈,他玛的要疯了。
半倾,他翻过我的身子,我两条白皙的玉腿水蛇般的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双手八爪鱼似的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丰盈圆润的双乳贴在他的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压捏出各种形状。
“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呜……我不……啊……不行了……呜……快点……再快点……呜……”我似哭似笑的,在他耳边颠三倒四的叫嚷着,身体一阵阵的哆嗦,被男人进进出出的内穴又奢靡又娇艳,在一次比一次更疯狂的抽插贯穿中,汁液横流。
我的理智一点点流逝,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疯了,堂堂帝国的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和男人在野外骑在马背上疯狂的交合,我明明知道这是一件羞愧不齿的事情,可是却偏偏在他的诱哄下不顾一切的做了,而且越做越兴奋,在冲破了羞耻和道德的那张薄纸,反而更加张狂、肆无惮忌。
“哦,哦,哦……哼哼……好棒……好棒……喔喔喔……哦……这……哼哼……太……太刺激……了……”我挂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摇动着腰肢,潮浪般的高低起伏,肉体的拍打声,节奏鲜明,一阵急一阵缓,彼此最亲密的地方黏黏糊糊的又湿又滑,染满了遗漏出来的分泌物。我扭动着身体,打转,起伏,娇嫩的私密处在酸麻酥痛中,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壁肉,贪婪而炙热的吞咽插在体内的那根巨物。
他粗重的喘息着,在我的迎合中,肆狂的给予,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一波接着一波的极致快感从我的身体里冲刷过来,一阵强过一阵。
无法形容的感觉,身心契合的快乐,人性欲望最原始的满足,在彼此身体的冲撞中,爱液和精液搅合中升至顶点,那种沉甸甸又轻飘飘的感觉仿若天堂地狱。
“无岸,我爱你……”
“丫头,我也爱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记不住自己是怎么躺在那张宽阔的大床上的,只记得日日夜夜,下腹总是鼓鼓涨涨的,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醒来是他的颜,闭眼还是他的容,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梁……俊朗邪魅的五官,心中总是觉得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无岸……”我小声的唤着他的名字,纤细的长指轻轻滑过他的眉角落在他的鼻梁上。,
他动了动,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又沉沉的睡下。
“无岸……”我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叫唤声大了些。
“唔!”他闷哼了一声,眼睛甚至都没睁开,手臂一揽,一个翻身分开我的双腿,几乎是本能的,腰际一顶,把早就仰首挺立的壮硕男茎,送入我狭窄的身体里。
“呃嗯……”我身子一弓,轻喘了一声。
他本能的动,我本能的迎合,只期着天长地久。
210楚云殇,终于找来了
“无岸,不要闹了……”我轻喃了一声,只觉得有些冷,便向他的怀里,拱了拱,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剧烈,我豁然睁开双眸,只觉得天一下子塌了下来。
那双眸子猩红的吓人,我紧紧的攀在他身上,肩膀不停的颤抖,“大叔,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偷偷的向后张望,希望秦无岸追来,又不希望他追来,他打不过楚云殇啊!
“错了?”他眉眼间透着阴暗的坚毅,与杀伐的果断,这句话之后,再不见他开口,只是飞快的赶路,好似身后有无尽的追兵。
我全身只裹了一件床单,在初冬的晚风中瑟瑟发抖,“大叔,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