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下体依然紧密相连。
唯一支撑着身体的腿,而今也离开了地面,身体重量全靠体内那一根。
“你……你!”
这么羞耻的动作,他是怎么想得出来的!
然而羞耻,却让刚刚才被泄出去的欲望,又再次如潮水般袭来。
有如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架在他的手肘上,两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拖着她软嫩的屁股。
一边抱着她走,一边腰胯向上大力顶弄着她朝着厢房中央走了过去。
水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停下……啊……快停下……”
怕自己掉下去,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敢撒手。
每走一步,都是颠簸,伴随的是一击深顶。
每一击的深顶,许桃都觉得那东西都要戳到她的胃。
肉体拍打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刺耳,那雪白的小屁股,此时被拍得都浮着一层粉色。
“哈啊…停……停!”
这下真的是被肏出了眼泪,带着委屈哭腔的呻吟声,再也忍受不住地溢了出来。
白璟停在了普贤的正前方。
粗大的幽茎推开她整个坤道,满满的填充感还没让许桃切实地体会到,又快速抽出。
那层迭在肉杵上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缠着肉茎,清晰的剥离感让许桃头皮发麻。
白璟把功德箱前的蒲团,踢到了跟前。
窗外一阵风吹过,纸糊的窗户摇摇晃晃,只听房间内刺啦一声,红烛全灭。
“藏传佛教中有一个分支叫密宗。”
许桃微睁着眼,不解的看着他。
他怎么突然开始说这个?
对着菩萨,他是准备停止这荒唐的行为了吗?
然而在下一秒,许桃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
“而密宗里,有一种修行方式叫欢喜禅。”
……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白璟亲着许桃的眼睛,轻声道:“小桃知道什么是欢喜禅吗?”
她怎么会知道?
被托着的屁股被慢慢放下,皮肤在一触碰到粗布蒲团那一刹那,许桃整个人都为之一振。
湿热的蜜穴包裹着他,甬道内颤抖痉挛的软肉就像无数个吸盘,死死地吸着那根肉茎。
幽道的绞杀让白璟也十分难耐,他咬着后槽牙,忍着没有立即将她捅穿。
因为他想看他的宝贝自己动。
这是面对面的女上姿势。
而这个一坐到底的姿势让许桃欲仙欲死。
肉茎就像是被固定住一动不动,又硬又烫的龟头顶开了甬道尽头的那个小小的豁口。
小腹传来细微的疼痛又夹杂着狂热的快感让许桃难耐地撑着他的肩膀,身体向上动了动,缓解下面传来的不适。
可是那讨厌的双手却卡着她的腰,不让她逃。
女上的姿势和以往给许桃的感觉完全不同,体内的那根烙铁,就算不动,都能让她弃械投降。
白璟将她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神态收入眼底,亲亲她的脖颈,诱哄道:“小桃,自己动动好不好?”
湿软如果冻般的唇肉紧贴着男人的西裤,身体的重量把它压变了形,这蜜汁就像是装满了水的袋子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甜腻的汁液随着茎身向下,将那一块布料濡湿。
幽穴深处传来了一阵莫名的骚痒。
“痒……”
许桃无意识地嘤咛着。
阴茎很配合地在她体内勃动了一下。
“……嗯”
屁股只是前后很小幅度地挪了挪。
单这一下,就让白璟的阴茎越发的肿大。
“动一动,乖,动一动宝贝。”
许桃很配合地动了动自己的软腰,蜜穴只是吐出了一小段肉茎,又全部地吃了进去。
她耸着肩膀,锁骨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头微仰看着窗外远处的山脉。
她的脸和洒进来的夕阳一样的红。
许桃不得要领地双膝跪在蒲团上,慢慢上下动着自己的腰,小幅度地吞吐着茎身。
汁水流满了整个囊袋,她每坐一下,两个乱囊就会受到反重力弹压着那粉嘟嘟的花唇。
白色毛呢裙子被铺得很开,交合的部位被藏得严丝合缝。
白璟忍得很辛苦,他皱着眉轻咬着许桃的锁骨以表他的不满。
这缓慢的动作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不过许桃好像很享受这样的慢动作,那肉茎在这个速度下,变得极其温柔,轻柔地戳着花心的软嫩。
这个速度可以很好的缓解她深处的麻痒。
但是,这个速度对于白璟来说却是煎熬。
体内的阴茎不悦地跳动了一下,惹得她一阵抽搐。
双手撑在他的肩上,许桃低头看着头上都沁出汗的白璟,有些不高兴。
“你干嘛呀……嗯……”
白璟不再满足于身下那浅尝辄止的频率,大手隔着裙子捏住了那两坨臀肉,用力地掰开,抓着她上下猛烈地抽插。
裙子被揉出凌乱的折痕。
唇又被他含住,许桃皱着眉伸出舌头浅浅地回应他。
算了,如果有报应,她受着就好了。
她被白璟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抛了起来,又一次次地把她按回那粗大的性器上。
白裙内汁水乱溅。
许桃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蹴球,不断地在被人抛起,然后又高高地落下。
白璟看着许桃腕间的那串木珠。
估计是药师殿的首座赠予她的吧。
呵。
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众生度尽,方证菩提。
地藏曾发大愿,要救度地狱所有受苦的众生。
那身在地狱的他和她,他为何不度?
熟软湿滑的蜜穴,莺歌婉转的呻吟。
悲苦与情欲在男人的脸上碰撞,原本就阴沉的脸现在更加阴鸷,许桃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指尖微颤地轻轻吻着他的额头、眼睛、鼻子。
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吻着他的唇。
她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
“我是爱你的。”
在他肩窝处的声音小得跟奶猫的猫叫一样。
如果不细听,根本听不到许桃在说什么。
在这种时候说爱这种话,都是做不得数的,但是许桃还是想说,因为现在不说,以后怕是也没什么机会再说出口。
体内的肉茎只是稍微的一停顿,臀上的十指骤然收紧,他更加狠厉地顶着胯,不断向着花心冲撞,许桃觉得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要被撞散。
两人身下的蒲团,星星点点的全是许桃喷出来的水斑。
“嗯……深……啊……太深了。”
许桃主动地抬起臀部,迎合着白璟的节奏,一下一下给予自己最深的刺激。
楚楚可怜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在白璟的耳边回绕,他越来越克制不住自己,次次暴戾的肏弄仿佛在她身体中点燃了一个点,拼命向四周炸出波纹。
浓稠的白浊冲击着她的宫腔,在性器拔出的那一刻,顺着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的幽洞,一滴一滴地滴在深灰色的蒲团上。
白璟承认自己无法达到“空乐双运”的极乐境界,欲念之心终究无法消除。
许桃的膝盖都跪麻了,在男人的搀扶中勉勉强强站了起来。
双腿还是在不停地抖着。
因为,白璟很仔细地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整理妥当了,包括内裤。
他将围巾拢在许桃的脖子上,把她嫣红的半张脸都包了起来。
许桃扭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脸烧的滚烫,表情凝滞:“这……这里怎么办?”
在给她绑着蝴蝶结系带的白璟,动作顿了顿,“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还不都是你干的?!
那惹起祸端的手又伸进那还在细微颤抖的腿缝间,摸着被精液浸湿的小内裤。
两条腿又猛地夹住。
白璟很满意,摸着许桃的头,将她的头发整理好:“夹紧了,别让它漏出来,回去检查。”
……这男人。
真的是。
太恶劣了!!!
站在后山上的法欢寺住持,看着半山腰上,从地藏王殿走出来的一男一女。
女人慢悠悠的,姿势怪异地走在前面,并且还一步叁回头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而男人,则是双手插进风衣口袋,慢条斯理地跟在女人的身后。
住持双手合掌放于胸前,看着天边佛光掩映的祥云,叹了口气:“罪业难赦,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