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炉火很旺,整个屋子温暖异常,不多时木茜的手脚便稍稍恢复了些许正常,只是微微一动还是会感到极冷消融过后带来的点点麻痛之感,如同千万只蚂蚁缓慢爬行走过。
藤原斜倚着欣赏了会儿她这般落魄的模样后,便弯腰随意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她刚从水里被捞上来,整个人浑身上下还都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头发,抓在手里尤带着池水的冰凉湿滑。
他一只手轻轻抚上她仍在颤抖的唇,下一秒却狠狠煽了她一巴掌,“为什么勾引黑木?”
木茜此刻的大脑感官反应十分迟钝,似是仍浸泡在那池冰水中,她有些疑惑的望着藤原,似是不知他何故如此愤怒。
又是一巴掌过来,木茜惨白的脸上瞬间有了颜色,淡粉的指印在她脸颊上慢慢浮起,犹如绽开了一朵娇嫩的樱花。
藤原见她仍不说话,便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不得不看着自己,“不是喜欢做吗?嗯?”
他狠狠撕扯开她被浸湿的衣服,手径直要伸向她的两腿之间。
“不行!不行!”
木茜发了疯似的摇头要躲,藤原如同扑食猎物般一把将她牢牢箍住,毫不客气的顶开她的双腿。
藤原的手指刚伸进去,便触碰到了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他拿出来一看,整个手指手掌全是刺目妖冶的红。藤原一怔,他低头看着这满手艳丽的殷红,再看看站在一旁微微颤抖,苍白脆弱得如同一只枯蝶的木茜,他瞬间明白了缘由。
他浑身的血脉瞬间喷涌起来,一种摧残脆弱之美的凌弱欲望在他心中徐徐燃烧着,牵引着他如同一只失去了人性的猛兽一般扑向弱小无助的猎物。
木茜恐惧的想要逃走,却被藤原给死死地拽住。
藤原蹲下身子用手撑开她的隐秘之地,欣赏着汩汩妖冶的红色涌出,像一条蜿蜒的红蛇顺着她白皙的腿蹒跚爬动,缓缓滑向死神的舌尖,他慢慢品味着绝望的灵魂最后的哭喊,而后露出撒旦一般的笑容,“夕子,你这样真美。”
下一秒,他快速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木茜瞬间觉得眼前完全一黑,一道迅疾的雷电闪过,给无尽的黑暗带来一些闪烁的爆裂后,呼啸着窜过她的头发钻进了她的身体,在她的皮肉与骨头之间颤抖崩裂开来。
动荡的疼痛之后,整个身体都在无限度地膨胀,似乎她的身体里长着一个地狱深渊,要吸纳无穷无尽的罪恶才能够被填满。然后,流水滑向了低处,马跑到了尽头,轰然一声,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她飞快地向悬崖下坠落,但是坠落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了,下面没有底。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不仅仅是身体,更是感官神经的刺激。藤原低头看着二人交媾处不断蜿蜒流出的那份黏稠,当绝艳的妖红与欲望的纯白溶于一体时,仿佛是在黑暗深渊中开出的一朵将吞噬心灵的腐败堕落之花。
藤原黑色双瞳变得深邃,他忍不住掐住木茜的脖子,恶狠狠地问:“现在在干你的人是谁?”
木茜脑袋充血,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她惊恐的看着黑木,强烈的窒息感几乎将她溺毙,她双手不住的拍打,企图想让他放手。
终于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藤原松了手,而后他抬起她的腰放在自己身上,她整个人顺势骑在了他身上。
他拍打着她的屁股,吼道:“说!现在在干你的人是谁?”
“藤…藤原侨一。”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听到她用充满情欲软软糯糯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藤原的分身瞬间更加膨胀,他摆动的幅度更大,刺入得也更深,仿佛要将她整个肉体撕裂似的。
木茜感受着他近乎疯狂的放肆侵犯,闭上眼睛狠狠咬着唇再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眼角屈辱的流水忍不住淌了下来。
藤原看到她这副抗拒的模样,十分不爽,他伸出手臂,一手扯拽她的头发,一手抓打她的胸脯,“睁开眼睛看着我!还有,给我叫出来!叫淫荡点儿!”
木茜不听他的话,依旧如死马一般不动。
藤原突然再次将木茜压在身下,粗暴地用嘴唇咬住她柔软的口,凶猛的企图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巴。
木茜实在忍不住,张嘴便狠狠咬了藤原一口,哪知他忍着疼痛恰好趁这个当滑了进去,开始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木茜应该是将他的嘴唇咬破了,此刻二人的口齿中弥漫的全是浓重的血腥味,藤原还不断地在她口中搅动。
一时间上面下面滋滋水声连绵不断,场面十分淫靡。
“你听听自己的水声,骚不骚,嗯?”舌头一阵搅弄后藤原侨一终于松开了木茜的唇,他趴在木茜耳旁呼着灼热的气息,下身如同打桩一般狠厉进出,一下狠过一下,似要将她彻底撕裂。
“嗯啊.......痛......痛......”木茜再也受不住了,一双纤弱细手拽住藤原青筋暴起的手腕,她满脸的汗水泪水将乌黑发丝黏在因情欲而略带一点儿嫣红的苍白脸上,整个人汗涔涔的,蹙着一双柳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早已被欲望燃烧的一点儿理智不剩的藤原。
“痛?不是叫得很爽么?”藤原似笑非笑,一只大手抓起她纤弱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同时狠肏一下她的花心。
“啊!”木茜整个人像触电般哆嗦起来,花心泻出一股,而后穴肉不自觉越缩越近像是要将那入侵之物赶出去一样。
“嘶——放松!”藤原拍着木茜臀肉命令着。
待她放松后,他立刻挺着腰又开始往里凿,肉棒一下一下肏弄顶着她的花心,不一会儿就顶出个小眼儿来。
藤原低头咬着木茜白皙细嫩的脖子,“夕子,夕子,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木茜的小穴已完全被他捣得稀松软烂肏开了,听他如此胡言乱语,木茜惊吓得不顾一切开始挣扎,可她哪里是藤原的对手,还没扑腾两下就被他制服,反而开始更用力的进攻。
“啊——啊——你个混蛋!”
“呃嗯......”藤原肏开了她的子宫,龟头被宫颈紧紧吸着腰眼一阵舒爽酥麻,引得他一声低叹。
木茜此刻被肏得已经全然没了力气,只剩张着嘴大口喘气,如同一尾被抛在岸上要渴死的鱼。
还没等木茜喘过气儿来,藤原已将完全顶入了胞宫,里面暖烘烘的令藤原再次发出一声喟叹,他转而箍筋了身下的人儿开始最后一轮的冲刺。
“嗯嗯...啊,呃........啊.......啊.......”木茜的喉咙都快要干哑破了,整个身子也在他的筋骨下即将要支离破碎。
藤原害怕将人彻底玩坏了,就着她不断流出的经血和淫水快速地抽插一阵,狠命顶到最深处腰眼一松,将全部精液送入她胞宫。
舒爽之后,藤原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继续埋在木茜身体里感受她的战栗,见木茜已是满脸泪痕,他心生怜悯,恼悔自己刚才太用力了些,于是不由自主地以亲吻的方式来安抚她。
木茜厌恶极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恶心感开始在胃中翻腾,她拼尽全力推开藤原,趴在一旁不住干呕起来。
此刻二人的下体还紧紧相连,但见木茜如此模样,藤原已没了兴致,他匆匆退了出去,收拾一番后出去准备把田中医生叫来。
康良打过电话后回说田中医生此刻还在北平回上海的火车上,明日一早才能抵达上海。
如此,藤原只得嘱咐康良明日再找他过来给木茜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