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便沿着冠沟,一路敷涂至性器根部,边按摩、揉弄促进药脂吸收,青筋在指尖露胀、扭动,煞是有淫趣,最后,再包上温热纱绢,一刻钟后解开、洗净,据说能保持肤色淡净。
——他们都知道,她不喜猩红、紫黑的鸡吧。
那样的玩意儿,像是被女人玩腻了似。
不过,这癖好也只适用于挑新人。服侍她久了,颜色深些她也未必就会嫌弃。这话她从没说,他们自然也不敢往这想,依然用心保养着,深怕颜色深了,大人不喜,再无服侍的机会。
也好!
“阿菊没了,阿竹又总被训戒挨罚,这上、下朝路上来来回回总是你和阿兰两人,你又辅助府上管事,府里现成的小侍实在不成气候,再添几个吧,你帮着物色,照着你们几个的成色挑就成。”陈映啜着茶说。
这一天终究来了!大人还是要添侍人了。
阿梅垂眼称喏,若阿菊还在,大人定不会这么快添侍人,他强颜应和,“陈府添侍人,大喜事,谁不想服侍大人。大人,起甚名儿?还是以花儿命名么?”
“不了,大人将你们的名儿起薄了,阿菊没得太早,往后再不以花儿给侍人命名了,山河湖海的叫吧,新来的叫泰山、黄河。”
“啊!”可真是难听,阿梅腹诽。
“啊什么啊,大人说笑!”陈映心情好时也会逗逗他们,“你们是梅兰竹菊,再添个松柏延年吧。”
一气儿添四个啊?阿梅再次称喏。陈映继续饶有兴味看阿梅摆弄保养性器。
“莫弄得味道太浓。”她甚不喜胭脂香,鸡吧就得有鸡吧味。
“不浓,就淡淡的蜂蜜味。多清洗几遍就没了。”阿梅回道,知道大人喜看赏他们保养性器,他敷弄、按摩得不紧不慢,鸡儿又完全勃起,如自撸、自亵一般。
陈映只是看赏,没起情欲波澜:“说这方子谁弄的?”
“阿菊。”他回,长睫扑闪了闪,让大人记着没了的阿菊,总好过专宠、掂记活着的哪个。
果然,大人侧开脸,撩开窗幔,看了眼窗外,那个最懂得讨欢心的阿菊,就这么没了,那个阿竹又,想到阿竹,陈映唇角勾抿,略有遐思,能惹她心头有涟漪的也就雅竹儿了。
歇息着,太和殿到了,陈映下车,接受各位同僚大人问安。
马车内,阿梅掀开窗幔一角悄悄赏望百官中最意气风发、慧美洒脱的大人。
自阿菊没了后,安静了些时日的陈府又要掀起淫风浪雨。不知哪些男子有幸入陈府来当侍人呢,再添四个,谁能再得大人专宠?
梅兰竹菊里他自认最俊美,当然,阿竹是俊雅那挂,也不逊,但他性情、闲瑕应对能耐最好,只可惜承欢事趣头上总无长进。
大人念旧,提他辅助管事,他本应脱去这争宠嫉妒心,将来正式辅助陈婆婆,也算个二管家。可没法子,谁不想争多一点点宠?
侍人再往上,便是【小夫】,侍夫,一字天壤之别,在陈相府沾个【夫】字,这辈子便值了!
是新侍人夺得头筹?还是他、阿兰、阿竹?说心里话,若不是他,他宁愿新人冒头得宠!比他还迟进府的阿竹、阿兰上位,他输人又输阵!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