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交织,她挣扎得厉害,奈何两人正深吻,她只能“呜呜”两声抗议。
苏时复试图安抚她,余光瞥见手机屏幕上跳动“江慈”二字,他忽而放过她娇唇,性感低喃回荡在她耳畔,“穗穗,是江慈。”
软绵绵的脚丫垂在他腰侧,她蔫巴巴的,不敢再造作。
她一听到江慈,就愧疚不已,伴随头疼脑热,没法思考。
苏时复能从她穴肉的收缩,敏锐察觉到她情绪变化,明知她心虚紧张,他假装困扰:“穗穗,我要不要接?”
“……接。”苏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首先,她不忍心嫂子找不到苏时复;
其次,她盼着哥嫂有要事商榷,她就可以逃脱被困密室大床的窘境。
苏时复从善如流,长指划过屏幕。
下一秒,他拔出被她吸进去的狰狞性器,大手分别握住她细嫩的腿根,稍稍用力将她双腿从他身上扒落,掰开,往前压,直到她脚踝分别压在粗糙的绳索,时不时碾过她磨红的手腕。
初次刺激过后,她的高潮没有那么猛烈,却如期而至。
嫂子还在说话,并且她身体达到极限,隐隐酸疼,下身却尿失禁般,涌出汩汩淫水。
苏时复紧贴在温热穴口的阴茎,被春潮润湿,收到信号,“噗嗤”从上插入她紧致的小穴。微微倾斜的体位,并不影响他大开大合操干。
“苏时复,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你什么时候隔离结束?”
江慈起初提离婚,父母趁她工作,四处奔走,希望他们复合。
赶上苏时复在研究院隔离,两人轮番找她,问她是不是对不起苏时复,叮嘱她别任性。
她不敢说容九强奸她、破坏她婚姻,只好说苏时复出轨小叁。
父母立刻同意他们离婚,甚至这两天,委婉要她相亲。
她自认有愧苏时复,想约时间跟他去民政局离婚,趁机好好谈谈。
没想到她一口气说完,又听到那夜折磨她的暧昧声息。
愤怒瞬间取代星点愧疚,她冷声质问:“苏时复,你把我当什么?”
“前妻。”
苏时复分神回答江慈,喜欢身下苏穗紧绷的反应,弯腰亲吻她吮肿的红唇,“都要咬出血了。”
苏穗瞪他!
怪谁!
没怨多久,铺天盖地的情痒袭来,她闷哼一声,缓过劲来,正要再咬唇,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插进嘴里,撬开她贝齿“别忍着。”
苏穗:“……”
猫儿似的呻吟溢出唇齿,苏时复满意喟叹,继而肆意在她口腔搅弄春池。
江慈也听见了。
江慈没挂断,陷入冗长的沉默。
苏穗还在云海翻滚,苏时复则清楚江慈猜到所谓小叁是她疼爱照顾叁年的苏穗。
他尝到隐秘的快感,缠绵亲吻妹妹两处脚踝,伴随她压抑的娇喘和热烈的浪潮,阴茎霸占紧致的阴道,狠进狠出,给她更为灭顶的舒爽。
“苏时复,你不是人。”
良久,江慈撂下这句话,挂断电话。
苏穗迟钝,娇气地问:“哥,嫂子是不是知道了?”
他吐出肿胀如樱桃的奶头,下巴抵在温热柔软的胸乳,“我找小叁,她骂过我吗?”
……她想不起来。
但狗东西这么问,代表嫂子已知情。
苏穗气哭,“你让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小叁!”
他放下她弯折的双腿,分身重新顶进湿软的甬道,上半身碾压她的绵乳,薄唇吻走晶莹的泪珠,“穗穗,她怪我强奸你。”
察觉他服软,她哭得更来劲,“嫂子怪错了吗?没有!按你的强盗逻辑,我非自愿,也是小叁!我破坏了你的婚姻!呜呜呜,我怎么面对嫂子……都怪你!你轻点!弄疼我了!”
“别哭了。”
她胸口起伏,软哒哒的奶头擦过他硬烫的身躯。
很神奇,她能感受到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声:他要生气了。
她悄悄怪他人坏脾气大,却克制哭腔,软绵绵问:“哥,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应答她的,是死寂般的沉默。
苏穗扭动娇躯,双腿示好般蹭蹭他膝弯,“我不哭了。我去跟嫂子解释,你不是强奸犯,我……”
“爱你”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为了自由,她深呼吸,甫一撩唇,就听到“噗叽”一声。
苏时复拔出征伐鞭挞的凶器,反而是她穴肉外翻,舍不得似的黏它。
所幸他没调侃她,跪在她腰侧,利落松绑。
绳索轻飘飘落地。
苏穗轻抚发疼的腕骨,蜷缩身体,躲到床头,试图在漆黑一片中看清他,却只听见他轻浅的呼吸声。
“哥,我想吃饭。”她补充,“你在食堂买给我的饭。”
苏时复乐了,捉住她的脚踝,将她翻转倾身覆上,尚未纾解的性器从后面挤进她腿缝,磨了磨湿润的花瓣,捅进细缝,凶狠劈开层层推挤的软肉,直接撞到子宫口,紧随而来的,是滚烫且有力击打肉壁的一股股浓精。
苏穗被烫得身体痉挛,穴肉紧缩,高潮将至。
他说:“今晚,我喂你这张嘴。”
苏穗:“……”
死变态多半是要她怀孕。
小手攥紧枕头,她承受他格外凶猛的射精。
两个小时后。
“咕噜——”
寂静中,他凝神拨弄她穴缝浓精和淫液,她饥饿的声音尤为突出。
苏穗臊得小脸通红,低声解释,“我真想吃饭。”
苏时复替她穿好衣裤,整个将她端起,走出密室,骤见光亮,她不适应地眨眨眼。
办公室内空气清新,他们却身带爱欲浓稠的气息。
她见到饭菜,示好地抓抓他胳膊。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将饭菜逐次放进微波炉加热。
右手托腮,苏穗耳边回荡江慈的控诉,可怜兮兮问:“苏时复,你真的不怕嫂子举报你吗?”
他将叁道菜放在她面前,递给她筷子,“不怕。”
江慈和容九确有奸情。
江慈若要报复他,先自毁前程。
以他对江慈的了解,她绝不会放弃事业。
苏穗抢过他手里饭盒,烫得皱眉,放回桌上,清透滴水的黑眸望着他,“哥哥,你什么都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