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了出去,沙发上狼藉一片,射进去的东西从她小比里往外淌,有种性事后的特有的气息。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萧凌的气味将他紧紧包裹,正如刚刚她用着身体那般的。
高潮过后他,他丢了的五感才慢慢地找回,让他意识到做了什么,该做什么。
“这次准备怎么罚我?”
余青的声音很闷,概是因为那声音全洇在了她的脖颈里。
沙发下都是她刚流出的水,混着他的体液,粘腻得跟皮肤粘在了一起。
他不该问这些,他远比由这些更重要的问题。
比如他一直追问的余潜龙的去处,再比如……
再比如问她为什么会是个毒贩?
问她让他知道真相的意义?
可问没问到又能怎么,他知道了答案又能做些什么。
他要的真相代表不了任何,在现实面前,他就算搬起块石头,都会砸了自己的脚。况且,这石头,也不是说搬就搬得动的。
他突然觉得很累,从皇朝之后,他的神经一直维持在紧绷的高压之下,直到了现在似乎才勉勉有了缓和。
余青不再说,只是将萧凌继续抱着。
仿佛他忘了萧凌正是让他到了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或许也不是,真要追溯根源…还要算到余潜龙带着他们举家搬到南城后。
或许这就是他的命数。
余青从不信这些,可他如今渐渐的就信了。
一旦当人意识到自己的渺小脆弱时,便会去下意识的去找个精神寄托。
命吧,这就是他的命。
萧凌没有拒绝余青肢T上的依赖,余青无声无息之间流露出的心绪让萧凌不禁也有所也感。
她早在心里预想过皇朝事后余青的反应,就连那天他的夺门而出的举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余情被折腾的不浅,光是从那张狼狈的脸上就能看见。
她连退路都没给他留,他别无选择,只剩下唯一的路能走。
「怎么罚我?」
萧凌听了他的不由笑了笑,她推开了身上的人,将着被剥乱的衣衫拢好。
他在她身上留了满满的事后痕迹,有些能被遮住的,还有些就在外露着,透着淡淡发紫的红。
萧凌点上根烟,她不是圣人,同样也会被情绪干扰。
只是她事先决定下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破天荒的没再戏弄,烟吸了两口便从沙发上起身。
双脚刚刚落地,又是激得穴里一缩,带着股湿热的液体溢出。
萧凌敛唇看向余青,上下打量,轻笑问道:“你就不怕我怀孕?还是你笃定了我会为了你吃药。”
这一声让余青沉上加沉,本是缓和下来的神经又跟着绷紧。
这问题在他每次同她做爱时,总会出现在他的潜意识里。
可他那贪婪成X的欲望早已不满足于T外,占有欲成了他顶到她最深处的借口。
一次、两次…
余青一直在逃避,也正是他明知自己的逃避,让他不敢对她说什么无愧于心。
如今,这事儿被萧凌直白的挑破在他身前,就如在众人之前扯了他的遮羞布一般的,让他见证着自己的无耻。
“之前好歹还买过次药呢,怎么,是觉得那药能够吃到现在?”
萧凌没饶过他,继续问道。
烟抽了一半,她又弯身拿起桌上的酒。
她只要一动,他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水就会沿着那刚被操过的内壁往外流。
有些腻在了她的大腿根儿,有些挂不住的,就继续沿着她的腿侧往下,留下淡淡的痕迹,不一会儿,变成了精斑,印在她腿上。
“我……”余青开口,他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的话含在嘴里,酝酿许久,成了gg一句:“对不起。”
萧凌抿了口酒,笑意更深,道:“对不起有什么用。结扎,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