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警卫传信说瞿东向在门口时,步西归先一愣,转而狂喜。
飞奔出大厅,就看到自己寻遍的人就在门口。
灯火阑珊,伊人桃面。
将人搂在怀中的时候,步西归还有些不踏实。
他摸着瞿东向的手,反反复复看,关切的追问:“有没有哪里伤到?掩空来抓走你,我一刻没法心安。”
瞿东向依偎在步西归怀中,撒娇:“人家想你了。”
把人搂在怀中,步西归心口一烫,听着瞿东向软声细语说想他,那颗焦躁安定的心就奇迹般平复下来。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瞿东向义愤填膺:“就是笛安的问题,他抓走我。分明是故意的。西归,你不要放过他。”
步西归闻言蹙起了眉头,低头看了怀里瞿东向一眼,不动声色接着问:“你怎么脱逃的?”
“我趁着掩空来受伤昏迷的时候跑掉的。我聪明吧?”
步西归略垂下眼神,带着一丝冰冷,转而笑着夸奖道:“是很厉害。那你这次回来,可别在离开我了。”
瞿东向点着头,胳膊缠住步西归脖子,接着撒娇道:“可人家被笛安欺负了。你要替我报仇。”
步西归不着痕迹的拉下瞿东向双手,握与胸前信誓旦旦道:“想我怎么做?你说什么,我都照办。”
“派人去炸了他那庄园。看他以后还那么嚣张,敢挑衅你。”
“行!敢得罪我家宝贝,我立刻派兵去收拾他。”步西归一口答应,顺势将瞿东向从怀里放下,起身走到桌边。
瞿东向眉色得意,看着步西归背身走去桌边,眼底划过冷酷的光芒。
却未想到,步西归走到桌边,却不是按寻呼铃,而是直接腰间拔枪相对。
瞿东向顿时花容失色,眼中带疑惑道;“西归?”
“掩空来,你还有闲情玩这种把戏。看来伤的不算重。”步西归冷哼一声,直接子弹上膛射击,不拖泥带水。
开枪自然落空,只留下掩空来冷笑声:“步西归算你狠。”
步西归持枪,警戒的扫视四周一圈,确定掩空来逃走后,收枪。
沉吟片刻后,为了以防万一,他分别给望帆远和笛安去了通信,告诫他俩留神不要犯傻。
望帆远给的回复很干脆:“我自己女人,我还会认不出?”
笛安收了信息,没有回答。挂了寻呼后想了想,还是和零翌说了这事:“步西归说掩空来会假扮瞿东向。”
零翌正在玩拼图,头也不抬的应道:“掩空来?来过了呀。”
笛安一愣,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刚才,你洗澡时候。他应该先来我们这,再去步西归那。”
“那然后呢?骗你了?”
零翌抬起了头,莫名其妙回道:“我是机器人。是虚影还是实体,我一扫描就知道。他刚现身,我就拿激光枪把他打跑了。还有什么然后?”顿了顿,零翌接着嘀咕了一句:“那掩空来怕是个傻子。”
笛安被零翌的回答堵的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子扭头就走,走时想着:他到底造出来什么妖孽。
掩空来捂着心口,勉力压下传来的抽痛。气血不断翻涌,喉咙口血腥味越发浓重,他伤的更重了。
“怎么样?”松醉霖见盘坐做法的掩空来有了动静,赶紧蹲下追问道。
摇头,掩空来不敢张嘴,怕张嘴就会吐血。
“你这样不行。我出去给你找鲜血回来。”
一把拽住欲走的松醉霖,掩空来深吸了口气,努力咽下口中鲜血,气喘道:“你别管我了。你自己走。”
松醉霖断然拒绝:“我一走,你死定了。”
摆了摆手,掩空来不断靠吐气撑着说话:“你把我包裹住藏安全地。我龟息屏气,等你带人回来。”
“你要我去找那瞿东向?”
“对!只有她能救我。记得不要伤了她。你找人肯定要比他们快。”说到最后,掩空来终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是已是强弩之态。
深看了一眼掩空来,松醉霖点头应道:“好。你等我。我马上把人找出来。”
得了松醉霖回复,掩空来缓缓垂下了头,俨然没有了呼吸,犹如死尸一般。
所有人都在找寻瞿东向的时候,她躲在望云薄的梦中甜蜜。
瞿东向凑到望云薄面前,亲昵的把脑袋往他怀里钻,时不时还会轻啄着他的脸。
望云薄佳人在怀,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轻吻着瞿东向的发丝,被瞿东向在怀里一通乱拱,很快就拱出了火苗,望云薄觉得自己又蠢蠢欲动了。
望云薄垂首吻住了怀中的瞿东向。
他的吻很生疏,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很懂得顾及瞿东向感受。
他观察细微,时而能温柔似水,撩拨心弦;时而又狂风骤雨,啃的毫无章法。
瞿东向能感受到双腿间再次挺立的火热,滚烫,坚硬,势不可挡。
“东向——在做一次好吗?”望云薄不断深吻着瞿东向,箭在弦上,却依然能克制住征询瞿东向,尊重她的想法。
瞿东向头一次羞红了脸,她大大咧咧惯了,对床事这么正儿八经的回答还是头一次。
小女儿般扭捏了一下,瞿东向伸手捶了望云薄胸膛一下:“人家等了你半天,你还不进来。”
望云薄被瞿东向表情逗笑了,笑声从胸口处传出,是发自肺腑的笑意。
他伸手摸向了那隐秘之处,果然湿滑一片——真的等了好久,时刻准备好了。
望云薄沉了沉腰身,正准备冲入那桃花深潭内。
只听殿外内侍官恭敬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敛少爷已经进宫门了。需要我等挡住他吗?”
望云薄正在兴头被打断,自然没有好脾气:“什么敛少爷?”
说完才反应过来,和瞿东向两人对望一眼,然后两人异口同声惊吓道:“是顾敛!”
望云薄吓的连胯间的鸡巴都偃旗息鼓了,瞿东向手忙脚乱,一个不留神光着屁股,栽下了床。
“宝贝你没事吧?”望云薄赶紧探身把光着屁股的瞿东向捞回了床上。
瞿东向顾不上屁股摔得疼,急道:“快别管我了。让人拦住顾敛!”
“你们多派些人,把顾敛给我死死拦住了。”
内侍官得了命令赶紧下去拦人。
两个人七手八脚套穿着衣物,彼此说开了的两人都心知肚明。顾敛那个大骚包,晚上比白天更难缠,而且就是来缠望云薄的。
“宝贝,他们估计挡不住顾敛多久。要不咱们找地方躲吧?”望云薄七手八脚的穿裤子,情急之下差点把裤子给穿反了。
“有道理!从浴室窗子那里爬出去。快点——”
两人被顾敛吓得落荒而逃。
望云薄毕竟是男人,肩宽体阔,卡在中间差点出不去。
“用力——”瞿东向拽的满头大汗。
“哎呦——我屁股。”望云薄痛的龇牙咧嘴,才一身狼狈勉强从窗口钻出。他觉得自己什么形象都毁了。
两人手拉手,在夜晚顺着小路漫无目的一通跑。
跑到一半,望云薄却猛地停住了脚步,黑暗中,他不自觉拽紧了瞿东向手,眸光中闪过惊惧。
“怎么了?”瞿东向跟着停下脚步,疑问道。
“我梦里有顾敛这段吗?”
瞿东向被望云薄这么一问,皱起了眉头。望云薄的梦,除了她设定添加了自己那部分以外,其他都是按照当年他梦中记忆来的。
梦里没有顾敛?
望云薄这么一说,瞿东向吓得下意识回握住他的手,好在那双手温暖有力,还安抚性的将她瞬间冰凉的手全部包拢起来。
“没事,还有我在。”望云薄不着痕迹的将瞿东向搂进怀中护住,双眼警惕的扫视四周。
瞿东向心中明白——原来并不是第二天出了意外,当晚望云薄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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