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燥热和空虚感,让她心惊,但是她刚刚被释放的唇,只能发出无措的喘息。
付一彻亲上她的脖颈,细小的吻一寸寸的啄着,她像是一只溺水的白天鹅,伸出脖子却被人扼住咽喉。
她应该拒绝的,她暂存的理智这样告诉她。
可是她酥麻的身体,却说喜欢吧、沉沦吧、享受吧。
他太会撩人了,这张唇,这双手,所经之处都能让人颤栗,她忽然理解那晚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枉论她喝醉失去意识,此刻她清醒着也如喝醉般。
她这只小白兔,在他这欢场老手面前,哪能受得住。
身体给了最真实的反应,她白色裙子下面的底裤已经沾上湿液了。
他的手指也从腿根摸到了那处柔软,程夕夕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食指和中指抵在布料上,若有若无的画着圈,再用力一按!
程夕夕下意识缩紧,不止是柔软的穴,还有背部、后臀、腿根、脚趾。
“啊嗯……”她无意识的呻吟从唇间破出。
付一彻笑了,又凑上来含住她的唇:“张嘴……”
她又清醒又迷糊,反正乖巧地张开唇,被他的舌尖搅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她身下再次若有似无的手指,密密麻麻的虫子般从那处往上爬,爬得她浑身难受,喉咙间沁出呜咽:“嗯……付一彻……”
“怎么了?”他退出舌头,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双唇碰一下又离开,又碰一下,“说话……”
程夕夕抿了抿嘴,气若游丝:“你别亲了,我难受……”
“嗯。”他应了,却又亲她,吮吸住她被亲肿的红唇,“我也难受。”
指尖按压的用力了,程夕夕下意识闭上眼,想深刻体会这个感觉,忽又觉得不对,忙不迭地睁开,眼里却泛起雾气。
他见了便笑,笑得摄人心魂:“有个好办法要不要试试?”
程夕夕对于他口里的好办法心知肚明,可是也心慌意乱,此刻她多想自己喝醉酒了。
“我保证,试一次。”
指尖顺着她的底裤钻了进去,柔软的触碰,令人浑身战栗。
她挣扎在溺水的边缘,彻底往下沉沦了。
他是罪魁祸首,拉着她向下沉,却让人触不到底,只能做无畏的反应,绷着脚尖想踩在某一处,最后只能无力挪动。
一片湿漉漉又光滑的地带,指尖往里深入,紧致又温热,伴随着她几不可闻的呻吟。
付一彻盯着她这张娃娃脸,又纯又欲,身体的反应早就如实的告诉他有多渴望,只想把她扒光,狠狠的贯穿进她的身体,天知道他忍了那么多次有多难捱。
手指在她体内抽插了几十下后,她微微弓起后背,半个娇软的身子都在高潮的余韵里抖动,紫葡萄的眼微眯布满迷离,唇口微张,红润的舌尖抵在贝齿边缘,快感令她情难自禁。
盯着这副深陷情欲的模样,他的欲望更甚,身下的阴茎硬到胀痛。
他动作迅速,褪了自己的长裤,掀开她的裙摆,不管不顾的扒下来她的纯白底裤,把她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摸了一手腿心的淫液涂在肿胀的阴茎上作为润滑剂,他直直抵住穴口,用硕大的龟头去做了一下扩张。
她哼出声:“啊嗯……”
付一彻闭了闭眼,身下用力直接插了进去,肉棒劈开软肉的紧致带来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啊嗯、付一彻……嗯疼啊……”
程夕夕还沉浸在刚才轻易到达的高潮里,软着身子任他摆布了一番,却没想到他直接进来了,这种陌生的胀痛、滚烫、充实,与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头一次清醒的体会到。
“一会儿就不疼了。”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哄了一句,“放松点,别夹我。”
嘴上这么说,却没等她再做反应,他的肉棒便在软穴里抽插起来,来回进出着,她睁眼看着他起伏的身子,不断贴近过来,混乱的呼吸喷来,她仿佛从水里上了船,在而他在掌握船桨,享受着随波浮沉的时候就是彻底沉沦。
她细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拉过来吻住他的唇,把彼此的喘息吞了下去。
醉酒中对他器大活好的感受比较朦胧,但是此刻清醒着,他粗大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抽插,换着角度掌着频率,每一下都让她酥麻至极。
她没有任何自主权,只好顺着他的速度喘得更急:“啊哈……嗯啊、太快了……”
“……快吗?”他停了下来,缓慢的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龟头抵在穴口。
他低头看去,红紫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外,湿漉亮泽,淫液在往下流淌着,穴口的粉红软肉往外翻着,一下下吸着他的龟头。他深深喘口气,挺直甚至跪在沙发上,盯着她迷茫慌张的神情:“你的下面……可真好看。”
程夕夕一只手攥紧沙发靠垫,另一只去抓他的手臂,空虚感让她想握紧什么东西。
“付一彻……”
这两个人上身衣衫完好,下身赤裸淫靡。
“还快吗?”
她漾着哭腔:“不、不快……”
程夕夕真的要哭了,这个狗男人,工作不让她如意,床上也不顺她心。
他笑着伏低身子,肉棒往里进了一寸。
“叮咚——”门铃却在此时响了起来,这两人或许忘记之前点外卖了,而此刻他们竟然就在客厅……
程夕夕有点慌,除了攥着他的手臂紧了,身下的小穴也缩到一起,他被绞得头皮发麻,用力地撞了进去,撞得她一声破碎的呻吟。
全然不顾门外的外卖员,重重的插进去,快速的抽出来!
她的呻吟声更大,却又更惊恐,那个机器人会不会去开门?
付一彻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伸进衣领去揉她的胸:“放松……没关系的,进了便让他看看……”
在他恶趣味的话语中,她紧张的头皮发麻,瞬间迎来了高潮,快感令她放空,把身子绷得更紧。
而他在她热热的淫液中抽插的更加卖力,噗嗤声响彻耳边。
*
啊终于写完了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