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身手矫健的男子汉,单手撑着塌沿便跃了上来,欺身上来。
那哈喇子快流到了小杏儿白花花的胸脯上。
小杏儿蹙着眉头,便移开了眼,心下全是唾弃。
锦儿爷鼻中哼唧,骂骂咧咧地捏住她的下颌,牢牢箍住她,一条沾着酒臭的火舌便窜了进来。
——又苦又臭。
小杏儿隐忍着呕吐之意,紧屏呼吸,任凭他在腔中肆意掠夺,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锦儿爷着实是个邋遢的,光光只是掠夺小杏儿便足矣,他还要辱她,趁她不备之时,喉中深深一咔,便将一口老痰吐她嘴里了。
“呕…”
小杏儿着实没忍住,喉中反呕,循着那股酒臭味,绞在舌面上那一坨浓痰,快吐了出来,却被锦儿爷眼疾手快地扼住喉咙,要挟着她硬生生地咽下去。
“你咽不咽?”
凶神恶煞地捏紧她的喉咙,小杏儿被掐得眼儿鼓鼓往外冒,脑门上脖颈上那青的红的筋都往外钻,这才是真正的命悬一线,身不由己。
双手胡乱的拍着男人,可对他来说却是不痛不痒,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小杏儿被逼着咽了脏东西,就像初夜那时,她觉得自己已经脏得不可更甚了,如今一出,更像是活活吞了粪。
锦儿爷得到了满足,抚掌大笑后又如待珍宝般,将她白净的脸儿捧在手心里,嘴里念着“亲儿”,又在那被吮得不像样的红唇上亲了又亲。
这方罢,又命她抱着腿根,自己扳开来。
小杏儿一折儿抱着自己的腿,一折儿看见了腿/心。
那处烂熟,已是如蜗之吐涎,湿湿沥沥的,还有白浆子从那一张一缩的小洞口流了出来,挂在后穴口。
——这是甚么?!
小杏儿哪有见过自己那处儿流白浆子的,心头一个咯噔,只道是里头那枣子泡发了,囊肉烂成这般的。
“爷啊…是枣子泡烂了!”
她吓急了,就怕果肉烂在里头,坏了里头的肉壁。
男人却粗犷大笑起来:“我的儿,这东西可是个好物,你却不识货。”
一面说着,凑到跟头去,如狗彘一般一顿儿胡舔,把那白淅淅的东西全都吸了个尽,罢了,还甚享受地舔了嘴边儿,还在感叹。
“好东西啊,我的儿还流出了这物来,果真是个浪/荡的胚子。”
“那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你白日梦里头发浪时流出的好宝贝。”
小杏儿百口莫辩,解释都苍白无力:“我没有…今日我根本没有…”
男人也不是想要她承认或不承认,他只想着下半身冲动的事。
”好了,莫多言了,爷要吃枣子。“
他的手便探到了流水涔涔的里面。
“娘儿嘞,这才是一眼泉,这鸡巴住的暖床诶!”
他一旦激动,下手便没了轻重。
一截儿指节不停蠕动,抠得内壁发麻发痒,还在往里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