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持续不断的气喘声和呜咽声,沉重的压抑声一阵一阵地撞入小秦月的耳膜,她蜷缩在堂屋的角落里,黑暗中,一双懵懂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水泥地中央的闹剧,她不知道爷爷和妈妈在干什么,只知道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一直在摇晃。
不知是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水淋淋的大眼睛颤颤巍巍地阖上,许是白天学习太累了,她一整晚都在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早上6点半,前院传来阵阵呼喊声,“月月?月月?你起床了吗?上课要迟到了!”
小秦月一个激灵,脑子瞬间变得清醒,转头看向墙面上的挂钟,堂屋中央已经没了家人的身影,草席都被收在角落,她知道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肯定天没亮就下地干活去了。
小秦月咕噜一下就从竹匾上下来,拎起书包就往前院跑,差点被门槛绊倒,小小的身子大大的书包,两条凌乱的麻花辫歪歪扭扭的挂在耳边。
“你又睡过头了,下次再这样,我和云云就不等你了。”小秦月低着头,怯怯地出声,”不会了,下次你们要是等不到我,你们就先走吧。“
云云在旁边拉了拉花花的衣袖,花花本来要到嘴的话又吞回了肚里,瞄了眼对面快要把头挂到胸口的月月,叹了口气,“算了,你吃早饭了吗?肯定没吃吧,我这儿有个馒头拿去吃吧。”
月月一边吃着馒头一边跟着前面俩小姑娘走,云云和花花手牵手,有说有笑,一下子说到某某地中海老师,一下又说到最近的动画片,月月满眼都是羡慕。她,其实,也很想融入这个小团体。
半小时后,学校门口,门卫大叔挂着猥琐的笑,“你们迟到了,哪个班的?”月月挪动了一下,躲到了云云的背后。怯怯地往门卫那个方向看,一对上他的眼,立马又低下了头。
“6年1班。”
“叔叔,你看能不能给我们进去,这会儿晨读的课铃还没响呢。”花花大着胆子说。
“行啊,不过···你得过来给我摸摸你的小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俩小姑娘推着月月过去,在她们的概念里,她们迟到都是因为月月,所以理所当然就该她来负责。
月月害怕极了,哆哆嗦嗦地伸出手。
猥琐大叔看了看周边,没人,嘿嘿嘿,这小姑娘比另外两个还漂亮,湿漉漉的眼睛,杏眼桃腮,扎着可爱的两条小麻花辫子,白嫩嫩的小手伸在半空,直叫人看的心痒痒。
他一把夺过两只小手,闻了闻,“嗯···真香。”
他死命地蹂躏这一双嫩嫩的小手,拇指刮蹭她粉嫩的指甲,‘连指甲都那么可爱,更别提下面那个,嘿嘿嘿,好想用手指刺她的小穴,肯定销魂死了’。
门卫发出变态的嘿嘿声,可把叁位小姑娘吓坏了。
身后的花花和云云哆嗦地移开了两米远,弱弱地说了声,”门卫叔叔,放我们进去吧,下次我们一定不会迟到了。“
小秦月害怕地想把手往回收,越是哆嗦,猥琐大叔越是来劲。
好在晨读的铃声响起,保安才放人。
回到教室,小秦月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神。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门口大叔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就像···就像昨晚上爷爷压在妈妈身上时所散发的悠悠狼光,在月光的照射下,可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