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行看穿了她的心思,迈着长腿走到她原本窝过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大夫说的话忘记了?”
黎阮被问得懵了一下,对上他灼灼的眸光,脸有些热了,“大夫不是说你没事吗?”
“话只听前半句?”霍延行挑挑眉,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拽着坐到自己腿上。
黎阮挣扎着想起来,还没一会儿就被他按住了软腰,起不来,想到在急诊时,大夫后面说的话,她脑子里就嗡了一下。
“你要试找你女朋友试去!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家里人会担心的。”
“我女朋友这不是还没点头的吗?”霍延行好笑地勾唇,捏起她的下巴,凑过去在她嫩唇上亲了亲。
黎阮心头猛地一跳,慌乱地撇开眼,拉开了距离,“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嗯,帝都那个,我知道。”霍延行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很喜欢他?”
“喜欢。”黎阮没有犹豫,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阳光吧。
秦骁言呐,就像是她晦暗人生的唯一的一抹透过Y霾洒下来的阳光。αǐzんαйsんμ.cδм(aizhanshu)
哪怕明知道自己不配拥有他,她还是舍不得,不想松开他,可能她就是贪心吧。
霍延行沉着眼,拇指按在她的唇上摩挲,嗓音缱绻低磁,“那介意再多个男朋友吗?”
黎阮一下子僵住,不自在地道,“你说什么胡话?”
“没说胡话。”他勾着笑,捏起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肉了又肉,“不乐意?还是介意哥哥被你撞坏了,硬不起来?”
“你……”黎阮无语地把手抽回来,“大夫都说你没事。”
“我没事那怎么硬不起来?阮阮,你是不是嫌弃哥哥?”霍延行把脸靠在她的肩头轻蹭着,掺杂了些许可怜的意味。
黎阮脸都避不可免的红了,他身上那好闻的清冽气息也让她有些头脑发昏,伸手推他的脑袋,“那你要怎样?明天再去男科看看?”
想到那种检查,霍延行脸都黑了,大手在她小腰上掐了一把,“你撞的,要负责。”
“……”黎阮抿唇,正想着说点什么,后脖颈就被男人捏住了,他把脸凑过来,毫无征兆地便封住了她的小嘴。
他贴着她的唇案涩吮,呼吸温热又急切地喷打到她面上柔嫩的肌肤上,侵略感十足。
他不容她躲,把她的唇瓣都吻得有些发肿了,又撬开她紧闭的牙齿,探进她的小嘴里,裹住她的软舌g缠着吸吮。
黎阮抬手按在他的胸膛推他,不配合地躲他的舌头,可是她越是躲他就亲得越发过分。
吸啜得她舌根都疼了,贪婪得要命,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霍延行一边吻她,一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胯间摸过去,借着换气的空档,他舔着她的唇说,“替哥哥肉肉,大夫叮嘱的话你要负责到底。”
黎阮睁着莹润的眸子没好气地嗔他,小手却也没着急抽开,贴着他胯间隆起的鼓包肉了几把。
那一大团的,都还没勃起,就已经很大了,她莫名地想起那女大夫后面说的话,脸都热了。
她蓦地想起两年前那次,他是最后的那个,哪怕被几个男人插入过,他的尺寸她还是觉得受不住。
几乎都要怀疑自己下面是要被他插得裂开了。
她难得的听话,让霍延行心情大好,抚着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将这个吻加深。
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暧昧又色气的砸吸,吻得她浑身发着软,晕乎乎地溢出细碎的呻吟。
等这个吻结束,黎阮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身子软腿更软,红着脸趴在他的肩膀止不住地喘。
霍延行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温声地问她,“要不要一起洗澡?”
黎阮闻言,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我不洗,我……”
霍延行勾着唇角,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不洗也行,喜欢直接来?”
“谁说要来了!”黎阮气得推了他一下,挣扎着就要起来,“我要回去了,爷爷奶奶会担心的。”
霍延行手臂横过她的腿弯,抱着她起身,一边往卧室过去一边嗓音淡淡地说,“跟你家里人打过招呼了,明天送你回去。”
“我没答应。”黎阮又急又羞,晃着腿要他放她下去。
她乱动着,霍延行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吓得她又立马干上了他的脖子。
一瞬的失重,随即又被男人稳稳地托着,听到他发出的低笑,黎阮才知道被耍了,有些恨恨地瞪他。
霍延行在接收到她的目光时,低了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踢开卧室的房门,将她抱着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小白眼狼,就真的不想看看哥哥好没好?”
黎阮坐起身子,动了动唇,“不想。”
霍延行捏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先前是谁担心成那个样子的?想耍赖不认账?哥哥还没好全,硬不硬得起来都不知道,你就想撂挑子?”
黎阮脸皮子薄,这样跟他讨论硬不硬得起来,只觉得坐立难安。
再说了,先前跟现在也没可逼穴啊!
人医生都说他没什么事。
她有些恼,但又不好发作,小脸鼓鼓的,水润盈亮的眸子瞪他。
霍延行笑着,在她脸颊啄了一下,似是在问她意见,“给哥哥舔舔?就跟上午那样,硬了就放过你。”
黎阮才不信他的鬼话,小嘴严肃地抿着,在他脸贴着凑过来的时候,有些心烦意乱地侧开了,手也挡在了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去洗澡。”
“好。”霍延行捏她的脸蛋,“真不要一起洗?”
“不要。”
见她气鼓鼓的模样,霍延行直起身,也没继续逗她,“行,衣柜里有你穿的睡衣,自己去挑,房间里的浴室你用,别想着跑。”
黎阮没好气地翻他白眼,看他转身出去了房间。
衣柜里,东西不是很多,女孩子的衣服还占了一半,都是些昂贵的牌子。
她心里难免的滑过了些异样的情绪,很快又被她摒弃着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