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几天,高叁也开始放寒假了,放假后在律师的陪同下,邹檬和邹洁完成了一系列的遗产继承,房屋过户的问题。
说来巧合,帮助邹檬的律师是臻和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许枫。
当年邹檬咨询过一位律师,如果她想在成年后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遗产要怎么办。而这位律师正是许枫。
“没想到这么巧,小贺先生托我完成这个案子的时候,我看到你的信息就感觉……”许枫顿了顿,“很有缘分。”
“是很巧,许律师。”
许枫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邹檬,为什么他记得这么牢,除了邹檬本身以外,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正是那天,他成为了臻和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那天上午在律所大家给办了个简短的仪式,仪式结束后他下楼,在律所门口遇见了当时初叁的邹檬。
或许是日行一善,或许是心情好,或许是看到那么瘦弱却背着个大书包的邹檬有些可怜,反正他坐下来听了邹檬的需求。
“这并不是很难的案子。”遗产纠纷并不是许枫领域,但是听完邹檬所说的,这简直就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这样的案子一打一个准,法律方面没有问题,只是在道德方面,你知道的你姑姑一家,你奶奶住在你过世父母的房子里,美其名曰作为你的监护人,实则就是为了得到一份遗产。”Ⓨūsнūωūм.Ⓒⓞⓜ(yushuwum)
“那,律师叔叔……”邹檬开口,“如果以后,我是说如果,不得已需要打官司的话,您能帮我吗?”
当年刚满叁十岁的许枫第一次被一个小女孩喊叔叔,他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这个官司不难。”许枫话锋一转,“小朋友,我的律师费很贵的,你找任何律师都能打赢这个官司。”
邹檬似乎认准了他:“我不是小朋友了,而且我有一些钱的,我可以支付律师费……”
许枫觉得她并没有这个概念,让助理查了查她想要回房子的房价,助理报了个价格:“小朋友,我的律师费,你这个房子讨回来再卖了也不够支付。”
“……”
“而且我们聊了这么久,照道理,你应该给我一分钟叁千元咨询费……”
“……”邹檬立马站起来,对他鞠躬,“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说完她就快步离开了。
许枫觉得好笑,但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觉得有些心酸。
“如果这个女孩子再来律所的话,就让她来见我吧。”许枫对助理说到。
“您这是……”助理不理解,这既不是许枫的领域,也不是他会做的事,更是个不可能赚钱的案子。
“就当是……而立之年的行善吧。”
但是最终这个小女孩也没有再出现过,或许她听了自己的建议,不得已的时候,找了便宜的律师,许枫心里这么想。但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惋惜,如果她来找他的话,他可以完美的帮她夺回一切。
几年之后,当许枫都忘了这件事的时候,他又见到了邹檬。
拿到贺禹洲给的资料看到邹檬的那些信息,许枫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或许是缘分。
他试图把眼前的女孩和当年的小朋友对上,然后现邹檬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初中生了,几年下来,她又长高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瘦,但是和小朋友那种瘦不一样,而且她脱离了初中生的稚气,出落得很漂亮,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漂亮。
所有的手续都是在许枫的帮助下完成的,很顺利,而且不会有后顾之忧。
手续办完后,邹洁找她单独聊了会,贺禹洲和许枫在车上等她。
邹洁比邹檬意料之中疲倦了一些。
“老太太之前拘留了几天,给了个警告,她不太好,折腾了一番有点伤身体。”邹洁看着邹檬,她的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刘海峰还在医院看守,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就算恢复了,这个身体可能也完了,还要再坐牢。”
“这一切,你还满意吗?”邹洁问她。
“所以时至今日。”邹檬冷着脸看她,“姑妈你还是觉得这是我的错吗?”
邹洁笑:“我没有觉得是你的错,但是感叹你找了个好男朋友。”
如果没有她这个男朋友,或许凭邹檬一切都追究不了。
邹檬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他是很好。”
“那就好。”
“姑妈……你……不离婚吗?”邹檬问她。
“离婚?”邹洁苦笑,“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离婚?或许对你们年轻人来说离婚很方便,但是一旦你经历了婚姻,你就知道离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邹檬不理解,在她看来,邹洁早就该离婚了,无论她和刘海峰的婚姻谁有错在先,都应该离婚。而且现在的状态已经是最差的状态,她不理解邹洁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但是不理解归不理解,邹檬觉得自己没必要去劝她。
“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好,姑妈。”
不管她当初做她监护人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多年的养育,邹檬是心怀感激的。
“谢谢。”邹洁看看外面的车,“也祝你和你的男朋友好,希望你们长久。”
一切总算的都尘埃落定,邹檬觉得完成了一件大事,又觉得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做。
“在想什么?”贺禹洲看见她在发呆。
“在想……”邹檬抬头看他,“我男朋友真好。”
贺禹洲无故被夸了一句话,很疑惑,“怎么这么说?”
“就是觉得如果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我会过什么样的日子。”邹檬叹气,“如果没有你,我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
“哪有什么如果。”贺禹洲制止她,“别乱说。”
“所以,就是觉得……”邹檬很真诚地说:“有你真好。”
“那,既然觉得我好。”贺禹洲挤到她身边,嗅嗅她的头发,“能不能讨点好处?”
“你怎么又……”邹檬小声嘀咕,“又要做。”
“嗯…”贺禹洲也不反驳,“每天都想做。”
“昨晚已经做过了。”昨晚他借着说放假第一天,非要拉着她做,一做又是两次。
在这么高频率的床上运动下,邹檬的体力好像是好了点,这体现在第一次结束后好像没那么累了。
只是贺禹洲想尝试在不同的地方各种姿势,但邹檬还是害羞,比如刚刚他想在书房的书桌上,前戏还没做完,她就哭着喊着要回床上。
贺禹洲没办法,只能抱着她回床上,回到床上后邹檬一下就好了很多,人软了,自然操起来也爽快了不少。
地点不能变,贺禹洲只能从姿势上下功夫。
邹檬被哄着翻了个身,手搭在床头上。这个动作太羞耻了,邹檬弓着背,手颤颤巍巍地扶着。
“腰下去,柠檬。”贺禹洲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塌下去,“对,就这样。”
贺禹洲握着她的细腰,从后面用力地操弄她。
“好啊…好深…”邹檬感觉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深过。
“这样是不是很爽?嗯?”贺禹洲把手伸到她身下,握着奶子,“这样捏奶子也很爽是不是?”
“啊……啊哈……”邹檬腿软,这个姿势有点太猛了,贺禹洲插得也很用力,她有点受不住。
“忍一会柠檬,会很舒服的,乖。”
“不行…啊哈……不要了……啊……”邹檬已经受不了了,松开了一只手,人也往前倒。
贺禹洲拉着她的手往后,姿势完全变成了邹檬跪在床上,双手被他拉到背后,挺着胸承受着他在后面用力地顶弄。
“呜呜…啊…”邹檬哭喊着尖叫。
这样的呻吟在贺禹洲耳中太受用了。
“轻点……啊……啊……”邹檬摇着脑袋,“不要……啊……不……”
“要的,柠檬。”贺禹洲低头看了一眼,“骚逼水流得不停,怎么会不要?”
他眼睛都看红了,肉棒在她的臀瓣间进进出出,套子上也依稀可见透明的液体来回被带出又进入。
邹檬哭得很大声,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柠檬,你是水做的。”
“不行了……唔……贺……贺禹……洲……”邹檬把他的名字叫得又柔又媚,“我…不行……了啊……”
邹檬到了,贺禹洲的感受很深刻,像要被夹断了一样,边夹还边颤抖,小穴里仿佛有个带马达的小吸盘似的,用力地吸着肉棒。
大概没半分钟,贺禹洲就被她夹出了射意,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撤出来,把瘫软的邹檬翻了个身面对自己,曲起她的双腿,再次插进去。这嫩穴就跟认准了似的,刚插进去又死死的缴住,直到他射出来。
贺禹洲射得很爽,在她抽泣声中。
“好舒服,柠檬。”他没有立马出来,埋在她体内和她缠绵。
邹檬的眼泪没停过,哼哼唧唧地喘着。
“给我揉揉奶子。”他把邹檬揽在怀里,手伸到她胸口,“软死了。”
“出…出去了……”邹檬推他。
“再让我待会儿。”贺禹洲不肯,“鸡巴被你养刁了,不待在小逼里它就不舒服。”
“……”她娇嗔了一句:“你…烦死了。”
“哈哈哈哈哈。”贺禹洲这会儿是舒服的状态,笑得也爽朗。
“我要去洗澡了。”邹檬推不动他,试图自己扭着身子让他出来。
“别扭!”贺禹洲按住她的屁股,揉了几把。
“你怎么……”邹檬感觉到他的变化。
“再做一次,柠檬。”贺禹洲撤出来,快速扯掉套子,又换了一个又把她压在身下,“还想操你。”
“……”
这晚邹檬最后到底高潮了几次她数不清了,反正她知道,贺禹洲离一夜七次好像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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