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好像更暗了一些,在太阳更贴近西山时,晚霞的余晖洒进了教室,绯红的光染上了裴言的身体,她的半个侧脸被笼罩在霞光之下,朦胧中能看见她微张着唇,染着情欲的表情。
是时予第一次见的,全然陌生的她。
有着超脱年龄和外表的妩媚成熟,却是他根本抵挡不住的诱惑。
裴言主动把内衣扣子从背后解开,漂亮饱满的乳房终于得以完全展露。不是没有见过女性的乳房,他也看过一些av和女性的裸体图片,但相比起同龄人对于隐秘性事的好奇与热衷,时予对待它们更像是看待很正常的生理性器官,冷静寻常,生不起半分旖念欲望。
直到真正握住裴言胸前的乳肉,看着雪团般的乳房在自己手里被紧握后留下浅淡的红痕,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会痴迷女人的这里。
柔软,圣洁,是所有美好的具象,却又下流,淫荡,是所有欲望的向往。
他自认为自制力足够良好,却轻易被击溃防线。校服裤子里性器早已经膨胀勃发,他却怕吓到她,没有更唐突的动作。
裴言靠近了他一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乳房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她身上有着淡淡的幽香,不是女生们喜欢用的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得天独厚,似乎从骨子里自带的味道。
裴言问:“我可以亲你吗?”
还不等他回答,她便吻了上去。
清莹的馨香窜进鼻息之间,时予略微闭了下眼,他没接过吻,技巧还很生涩,只凭借下意识的想法去亲吻裴言。舌尖探进去只稍微触碰一下又缩回来,他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吻得不得章法,却又温柔无比。
裴言在他的怀里喘息,用蕴着水汽的迷离目光看他,嘴唇很亮,那上面是他残留的唾液,原来染指一个人是这么上瘾的东西,他忽然在想,要是吻遍她全身,让裴言身上到处都留下被他舔弄亲吻的痕迹,会怎么样?
“你这里……好像硬了哦。”她指指他腿间,时予轻声道:“抱歉……生理反应,我没办法控制。”
“没关系。”裴言对他笑得很甜美动人:“你对我有反应,我很开心。”说着,她的手从裤子上端钻进去,察觉到她要做什么,时予拦住了她:“你……”
“只是摸摸看。”裴言语气像在撒娇,“你都摸过我了。”
柔软无骨的手握住硕大滚烫的性器时,时予几乎是下意识闷哼出声。她的手很软,有点冰凉,阴茎这么敏感的部位会放大感官,他能清楚地感觉她是怎么一点点揉捏柱身,又是怎么摸到龟头处后稍稍收紧掌心的力道,他瞬间被刺激得呼吸变得不稳。
“好硬哦。”很久没和它见面,裴言生出一种久别重逢的欣慰感。灼人的温度从手上传来,只是轻轻按住顶端,她便看到时予的眉头轻轻皱起,他闭上眼,在努力忍耐什么。
要是时医生,早在她做出主动脱衣服要他摸自己的时候,估计就已经把她抓进怀里一边慢慢用性器研磨她体内甬道的每一处柔软内壁,一边用正经得像是在念病历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你这里好烫。”
但是现在是时予,是十七岁,还只是高中生的时予,所以就算被裴言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就算被她坏心眼地捏住下面的卵蛋搓揉,他也只是深呼吸不断喘气,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邪念付诸行动。
裴言似乎很爱看他失态的样子,她把他推坐在靠近后墙黑板的最后一排的课桌上,两腿分开坐到他大腿间,然后伸手抱住他,直起身子把胸凑到他脸前,乳尖几乎贴着他的嘴唇,裴言故意隔着衣料用腿心磨了磨他硬挺的阴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以为会看到时予面红耳赤慌张的样子,但却看见他眸色似乎更深沉几分,他深吸一口气,抬眼和她对视。
“抱歉,刚刚的礼貌克制就到此为止了。”时予的嘴角扬起很浅的微笑,明明还是那副温和模样,但裴言还是捕捉到了他眼里让她觉得大事不妙的风雨欲来。
裴言甚至还来不及起身退开,便被他牢牢禁锢住腰肢,一口咬上她递到唇边的乳头。
痛!
是真的用力地被咬住,他毫不留情把那颗小乳珠含进嘴里很用力地吸吮舔弄,伴随的痛感还有跟随而来的快感,甚至内心里生出一种渴望……想被他更用力地蹂躏,更粗暴地对待。
时予的手摸进了腿心,那里面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手指摸到缝隙中间,轻轻一勾,分泌出来的淫液通通聚集在指尖上。
“裴言同学这里……都是水啊。”他抱着她起身调转了两个人位置,裴言被放置坐在桌子上,他脱着她的裤子,面不改色说:“得早点脱下来,不然会都打湿的。”
校服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被褪下挂在膝盖上,课桌的冰凉让裴言忍不住抬高了臀瓣,却更方便了时予低头去看她那里,小穴在他专注的目光中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收缩,吐出更多的水来。
他轻轻笑起来:“好敏感,仅仅是这么被我看着好像就可以到达高潮了。”
一根手指探入穴口,逐渐往里面插入,迅速地感受到被阴道精致的壁肉包裹。像是在生物课上做实验记录一样,他煞有介事地点头:“这里很软,也很会吸。”
裴言已经被他探进去摸索的手指弄得身体都在跟着颤抖,她喘着更深重的呼吸欲哭无泪在想:你是谁……把我的温柔男高中生时予还给我!!!
好像又回到了和时医生做爱的时刻,他甚至不需要多费精力就能让她难以招架,她早该知道,就算年龄差距在那里,但是男人上了床就会暴露本性,骨子里的腹黑是天生的。
最后他纤长的手指终于按到了那处让她轻而易举丢盔卸甲的敏感点,裴言差点尿出来,她捂着嘴努力把叫声吞回去,却还是在他指尖的抽插下溢出模糊破碎的呻吟。
时予凑过来,代替她的手,用嘴堵回去了她发出的淫乱声音。
脑海里高潮着绽放小烟花时,裴言的穴口还死绞着时予的手指,像是贪婪地要将其全部吞进去。高潮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淌落在桌子上,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滑过桌面,顺着桌角滴到水磨石地板上。
理智稍微回笼以后,裴言甚至还有空想这个位置是谁的,好像太缺德了,结果看了眼位置分布……居然是宋柏岸的桌子。
心情突然很微妙起来,想象一下宋柏岸要是知道她在他的课桌上被别的男人用手指插到高潮了,她合理怀疑自己会被他绑架到床上强奸个七天七夜直到流干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
“原来阴道高潮是真的。”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他突然意味不明笑起来:“以前看过一个研究文献,说女性其实很难获得阴道高潮,大部分都只是靠阴蒂高潮。而少数能通过插入式性行为获得快感的女性们,其实是来自自身的大脑高潮,换句话说——就是因为有了心甘情愿喜欢的性爱对象,就会通过对大脑的自我暗示从而达到高潮。”
不愧是未来要做医生的人……宋柏岸满脑子都是低级的黄色幻想,你却在这里探究阴道高潮是否真实存在。
但是,是不是探究精神有点太浓厚了呢,裴言看着他半脱下裤子,露出昂扬挺立的阴茎,正扶着柱身一步步对准穴口。
要进去之前,时予对她笑了笑:“我想试试,你是不是也会因为我而有自我暗示。”
裴言还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就感受到花穴正一步步被坚硬的肉棒进入填满。
好胀。
比起和江越第一次的疼痛紧张,这次更多的是胀,虽然进来得也并不容易顺畅,但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阴道足够润滑,能够包容下时予愈发硬挺膨胀的欲望。
“如果痛的话,一定要说。”时予很照顾她的感受,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确认她没有什么不适后,才更放心大胆地进入。
很热,明明是四月,窗外还有傍晚的微风拂过,但两个人的额头都沾了汗水,裴言用力地拥抱住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给自己传来的安心感。这是她和他做爱时曾经最喜欢的姿势,就这么面对面,紧拥住他,被他进入。
窗外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有路灯微弱的光照进来,人在深处昏暗的环境里总是会放大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受,裴言能够清晰感受到身体里的肉棒的轮廓形状,和刮擦甬道时略微跳动的血管。
很舒服,却更渴望被用力地撞击。
时予再确认她彻底能够接收容纳下自己后,才收腰回退,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柔软湿润的阴道伴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分泌出更甜腻的爱液,裴言身下的桌子在跟着摇晃,上面的汇集的水越来越多。
理智被欲望取代,裴言身体瘫软,只能无力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声低泣,深蓝色的校服简直要被她揉成了皱巴巴的烂菜叶,时予按住她的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胸前的乳房跟着他的冲撞一起摇晃乱颤,乳尖颤巍巍地在空气挺立,像一颗圆润饱满的粉珍珠。
裴言呜咽着,叫他的名字:“时予……嗯啊……时予……”
时予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失去理智的他,没有了风度和优雅,凭借最冲动原始的本能进行着性交的动作,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是从容理性的时医生都没有发出过的,很色情的声音。
裴言亲上他的下巴,舔掉性感的汗珠,低声说:“你再叫一次……我还想听。”
故意收缩阴道用力夹紧里面的肉棒,果然刺激得他理智全无,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他此刻的面容,裴言忽然发觉,时予不笑时的表情其实衬得他很淡漠,但眉眼间沾染的情欲又让他变得鲜活起来,他在她耳边喘息道:“既然这样,接下来就算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的。”
唇瓣被吻住,仅仅就这么一会,时予好像就无师自通了舌吻的技巧,柔软湿滑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勾弄着她的舌头。溢出口的唾液都悉数被他舔干吞下,身下肉棒退出来以后又被用力的捅进去,凶狠得像是要化作利凿在她身体里落下痕迹。
像是被电流途经身体里每一寸神经,快感迎头盖脸而来,花穴在不断收缩,小腹深处有种又酸又爽的酥痒,在黑暗寂静的教室里被这么凶狠地操干,裴言头一次眼泪流了满面。
爽是真的爽,可是太爽了,也太凶了,上辈子都没被时予这么粗暴用力地对待过,他多数时间都是慢条斯理地磋磨她,让她被空虚填满,最后受不住哭出来上钩求他。
可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时予,她都喜欢。
就像他说的,阴道高潮是因为心甘情愿的自我暗示,当时予最后飞速撞进她体内,她终于又一次到达了高潮,顺着他抽插的性器流了满桌的水,连空气里都是她下体幽香淫靡的味道。
裴言把脸埋进他颈窝,眼泪混合进他的汗水里,她喘息着,用一种很幸福的语气说:“你的试验成功了哦。”
一句话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时予抱着她最后抽插了数十下,终于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退出得太狼狈时予,有部分精液射进了体内,时予抱着她平复着呼吸,“抱歉,好像射进去了。”
“没关系。”裴言的语气很心甘情愿,“只是吃一次药的话,没有关系的。”
“下次不会了。”他歉意地亲吻她额头,起身去开灯,从包里翻出纸巾清理掉两个人下体的狼藉,替裴言穿上裤子,扣好内衣,穿戴整齐。
重新见光亮,时予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除了脸上有着高潮过后的一点点绯色,单看他低眉敛目的温柔模样,仿佛刚刚那个把她操哭的人只是她的一场错觉。
好喜欢哦,衣冠禽兽的两面派。
落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裴言脚步虚浮坐在另一边座位的板凳上,看着时予认真地清理掉那张桌子留下的淫乱痕迹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希望宋柏岸永远不知道他的桌子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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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来上课的宋柏岸,趴在桌子上很幸福地深吸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张桌子有小裴的味道耶!”
不想卡肉,所以一口气四千字写完这章。我们时予其实是靠我的随机掷骰子才幸运地获得了裴言的第一次拥有权!
写的时候一直在想要不这章章节名叫“宋柏岸的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