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睁开眼的时候,视线却受到遮蔽,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唐璃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直到有点熟悉的香气萦绕于她的鼻尖。
唐璃的眼睛被蒙住了,那人以布条牢牢的将她的眼睛蒙起来,接着不客气的撕开了他的寝衣,唐璃和那人都没有说话,在黑暗之中,布料撕裂的声响嘶啦一声特别的响亮。
唐璃被略嫌粗鲁的翻了个身,那人在她T上头快速一扇,唐璃温顺的抬高了T,长长的手指来到了少女的牝户,刚睡醒的时候是有些干涩的,唐璃疑似听到了那人轻嗤了一声。
唐璃心里有点无奈,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袭击,g涸才是正常的吧?不过或许是历经得多了,唐璃也得到了其中的趣味,她曾经想,是不是就算是不认识的男人,也能带给她快慰呢?这样的想法让她湿了一屁股。
唐璃的身子被变得淫荡,就连思想有时都阴暗而惊世骇俗,她比一般贵女更忠于自己的情欲。
女人也是有情欲的,不然怎么会有小倌馆,怎么会有角先生、缅铃、玉势,只是女人被要求要温良贤淑,被迫藏着那心底的欲望。
在这方面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唐璃不曾受过礼教,也视礼教为无物。
“啊嗯……”那人强横的肉着、夹弄着她的小珍珠,弓起的两指无情的侵入唐璃的媚x。
唐璃突然来了点兴致,娇娇软软的问着,“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没有回应,可是低喘了一声,那手指搅动得更快速了,噗嗤噗嗤,随着那长指不断的g插,媚x不断的收缩。
“我是来操你小比的男人,被一个陌生男人插也这么湿,骚不骚?”男人开口了,语气有些愤恨,手劲也加快了,指腹使劲儿肉摁着收缩个不停的内壁。
和唐璃想像中的声音不一样,更低沉、更醇厚,如果不是那么熟悉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唐璃会以为是另一个人。
“哈啊……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最敏感的嫩肉被带有薄茧的粗糙指面不容情的刮蹭,那修剪整齐的指甲也不时掐入,不知是心中被采花贼侵犯的想想像作祟,抑或者是视觉被夺取放大了其他的感官,唐璃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无比酥麻,腿芯传来的快慰让她癫狂。
女人在床上求男人轻,简直是明晃晃的要他重重的操进来,那男人不例外,噗嗤噗嗤,蜜液被快速的打成泡状,喷出那紧窒的穴道,打湿男人的指掌。
“啊啊啊……”快意摧枯拉朽而来,唐璃眼前一阵昏花,黑暗转为一片绚烂的烟花,媚x疯狂的抽搐着,大量的蜜液从勇道中喷出,淅沥沥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潮喷的蜜水喷溅在男人的小臂上,有的顺着唐璃的两腿流下,打湿了她身下的床褥,留下一片羞耻的水印。
男人猛然抽开了手,电光石火之间,粗硕热烫的肉棒子取而代之,柱顶顶着穴口,在唐璃能喘息之前便已经不容情的一插到底,狠狠的撞在宫口上。
“啊嗯……”唐璃嘴里发出了哀婉的呻吟,一时又是痛又是爽。
男人从唐璃身后搂住了她,两人肉贴着肉,两具炽热的身躯相贴。
“尝尝自己的味道,你骚不骚啊?是不是一股骚味儿?”男人的嗓子如今有些嘶哑,显然非常的兴奋。
男人跪在她身后,用力的摆胯抽刺,搂着唐璃的手占有欲十足的肉着她饱满的胸脯,将那美丽的x型幻化成各种奇妙的形状,另一手插进了唐璃的嘴里。
“唔嗯……”嘴里散开了一种咸咸黏黏的味儿,男人以食指和中指拿弄着唐璃的粉舌,身体还在高潮迭起之中没有缓过来,唐璃失神的伸出了舌头,男人一边肉着她的N,一边用手指夹着他的舌,巨大的肉棒子狠狠的c着她的小穴,唐璃臣服在欲海当中,载浮载沉。
“被强奸还这么骚!真是个骚娃娃。”那男人顶弄的速度很快,唐璃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打颤的,狂潮过后的媚x被强制唤醒,从两人交连在一起的那处,麻酥酥的感觉被传递到全身,让唐璃的身子跟着抽搐着。
银丝顺着嘴角流下,男人如今手指的动作近似性交ei,手指头在她嘴里来回抽动,戳着她的嘴皮子,让她的脸颊都鼓胀变形了。
“唔嗯……”唐璃发出了抗议的声响,这点子的反抗让男人不满了起来,死命的往她体内撞,鞭挞着那被操得红肿的媚x。
揉捏着唐璃乳儿的手睡着她身体的弧度往下,扫过了她平坦的小腹,接着摁着了露在外头的花珠子,那媚珠子早已经充血,露出了小尖头,渴望着被疼爱。
男人的疼爱是粗鲁的,可却让唐璃的身体却因此感到无比的欢愉。
青筋密布、凹凸不平的肉棒子反覆肉平那层层叠叠的皱褶,将电流送到唐璃体内。
啪啪啪啪——囊袋反覆撞击会因,发出响亮的声响。
“啊嗯……”快意再一次占领了唐璃的所有的感官,媚x和花珠同时受到刺激,唐璃在弹指之间被送上了愉悦的巅峰,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媚x收缩得更快了,花穴和阴蒂同时大到高潮,唐璃陷入了狂乱,眼角都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媚肉密密匝匝的吸附着男性最敏感的分身,不容情的绞扭着。
“嘶——”男人粗喘了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用力的插到最深处,仿佛想要把囊袋都撞进去一般凶悍,在肉穴里头抽插了近百回后,男人在唐璃体内射精了,他好像很久没释放一般,射了很久,射到最后还浑身一抖,又往内撞到宫口,热烫的精水直喷那敏感的深处,烫得唐璃又是小死了一回。
“啊嗯……”唐璃发出了一阵低喘,整个人失衡的趴到了柔软的床褥之上。
男人俯身压下,在她耳边低语,“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射进你的小肚子里吗?”
“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让你心甘情愿?”
不知怎地,这话听起来有点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