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阳具插进去后,见她还是眉头紧锁,他便一边缓缓挺动着,一边俯下身去与她唇舌交缠。指尖划过她的乳头,一边的雪团被握在掌中揉捏,留下浅浅的指印。一阵酥麻从乳头那里传来,牵动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抽气。他在她的腰上掐了几把,命令她放松。
他把头埋在她颈窝,掀起她一条腿,压在她身上,感受肌肤相贴,温暖的触感从皮肤传来。身下的撞击加快,低沉的喘息送入她耳中。此刻两具同样炙热的躯体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无关做爱,她感到一种极致的亲密与幸福感。
伏在身上的男人倏的起身,一把捞起她,以二人下体还连在一起的姿态,站起身来把她抱住,抵到窗沿。她后背贴着凉凉的墙壁,街上行人讲话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禁耳尖红的快要滴血。
“你疯了吗?”她微怒道。却只得到玩笑般的回应:“怎么?阿初怕被人知道在被我操着。”接着,他轻轻绕着她的耳廓舔了一圈,道:“我就是疯了。呵,阿初发现的太晚了。”
因为被抱起来,整个下身悬空,她不得不用力紧贴着他的身子,牢牢环住他的脖子,两个雪团也压在他身上,随动作刮蹭着乳头。而每次插入都是整根阳具没入,更轻易的抵到花心,蹭到宫颈的柔软。身下的快感堆积,像洪水反复冲击堤坝,就要决堤。她忍不住叫到:“呜呜,要受不住了。”他却加倍用力,二人交合处拍打的声音越来愈大。
“阿初,睁眼。睁眼,看我。”他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
她睁开眼,看到抱着她的人长睫半垂,眼神迷离,目光黑沉。一反平日的冷淡,此刻他脸上有一种无所顾忌的偏执,好像除了在她体内狠狠贯穿之外什么都不会考虑。平日里苍白的唇,此刻也变得红润有血色,正微微张开。少了严肃和冷淡,让人想要亵玩。玉脖修长,锁骨平直,胸前隐隐作痛可见肌肉轮廓,两个距离稍远的粉红色凸起点缀其间。怎么自己以前没有发觉,即使站在贺玉梧身边,苍嵘亦可算作个风姿卓绝的美人。
他此言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记住,此刻正狠狠操她的人不是她的前夫,不是一个没有姓名的人,不是她自己的幻想,而是自己,有血有肉有形象的自己。不论以后如何,过去不可抹去。自己曾是拥有过她的人。
又狠狠顶了几下,卫初颤抖着迎来了高潮。小腹紧收几次,穴内颤抖着缩紧,便涌出一股热液,一阵酥麻由腿间散步到全身。这也让苍嵘的阳具再也压抑不住,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欢爱过后,苍嵘叫小二送进来一木桶的温泉水来,然后把卫初抱到桶内,让她清洗身体。
“小心别碰到伤口。洗好我帮你涂药。”
“嗯。”
在照顾人和细心这方面,苍嵘真的是无可挑剔的。可能是因为他为臣日久,习惯了处处小心,亦可能是因为性格或者是经历。而且,他鲜少会直接表现出对他人意愿的忤逆、顶撞。大多数时候,他是温和而顺从的。卫初一边将碧莹的温泉水往自己身上撩,抚过欢爱后的痕迹,一边想象年幼的苍嵘向母亲讨要小玩意儿后得到拒绝,不会大吵大闹,只会默默的在角落里生闷气。她忍不住嗤笑。可他真是全然的顺从吗?也不见得。不表现出来罢了。譬如在性事上,苍嵘会直接的表现出不容拒绝的真实欲望,甚至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而他好像也未必把伦理纲常真的看在眼里。
而虽然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他却依旧与自己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一扇做工粗劣的屏风,挡在浴桶之后,隔开了她和苍嵘。因此她刚才正欲开口问他小时候的事时,碍于屏风,不得不提高声音,她只得缄默。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精心照顾的宠物,或者豢养的妓女,二人之间始终缺乏一些真正打破距离的东西。
我写肉好那个……
这篇能he吗?估计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