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白惟依喉咙有些哽咽,看到只有爸爸一人过来接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梅女士没来?”
“母女俩一样的倔脾气,她在车里等着你呢!”白仲肖有些无奈的笑道,说完就轻揽着她的肩膀去停车场。
她拉开车门进入后座,抬眼看坐在副驾驶的女人,生硬的喊了声:“妈。”
梅女士回头看了眼她,神色淡淡,嘴角却微微勾起:“你还知道回来。”
但是语言还那么的不留情面。
白惟依咬了咬唇,低头无语。
白仲肖拉开车门进来,抬手扶额:“好了,都别绷着了,回家喽。”
坐在车里看着一路上熟悉的风景,白惟依紧绷的神经也微微松弛,打开手机给沉慕白发了信息,告诉他自己到家了。
一家人没有什么事情,晚饭吃的特别早,吃完饭后,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白惟依一家人去沿着小区附近慢慢的溜达,一路上跟相熟的邻居打打招呼,聊上两句闲话,或者在旁边的天鹅湖去纳凉,夕阳的余晖下,一家叁口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他们走到公园中,看到一群老头在下象棋,其中就有沉慕白的爷爷,老爷子下的正欢,一抬头看见了他们一家人。
“惟依回来了!”沉爷爷是个将八十岁的老头,长相和气,说话也温和,见对方白惟依,不免更和蔼了些。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心里喜欢这个小丫头的很。
“宝宝,快来跟你沉爷爷打声招呼。”白惟依妈妈热忱的招呼她和沉爷爷打招呼。
她害羞的捂住脸,从小爸爸妈妈一直都喊她宝宝,现在她都26岁了,又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些别的话,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
“沉爷爷好。”白惟依乖巧的喊了声,脸上有些微囧。
“惟依这孩子真乖,你说这咋就和我们家慕白无缘呢。”沉爷爷长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下棋都变得没意思了。
“孩子自己的事,这咱也没办法。”梅女士表面上笑眯眯,哈哈的打着马虎眼。
梅女士也有些惋惜,可是你家孙子调任去了外地,这异地恋的铁定成不了。
广场上有一群老大妈正伴着音乐跳着扇子舞,花白的头发,洋溢的笑容,白惟依就陪着妈妈去跳了一会广场舞。
等到晚上将近十点才回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辗转了半天却有些睡不着,也不知道沉慕白现在在干什么呢,好想他。
感觉爸爸妈妈都睡了之后,开着小夜灯,戴着耳机偷摸的给沉慕白发了视频电话。
“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看着他那边还在室外,昏黄的路灯照的他有些朦胧。
“刚结束饭局,这就准备回去。”沉慕白沉慕白因为喝酒,说话声音低沉,微微有些慵懒,听的她耳朵痒痒的。
“你喝酒了,是不是很难受。”白惟依有些心疼他,拧着眉,看他因为醉酒,眸子有种醺醺的怅然。
“一点点。”沉慕白坐在车里,轻声的说话,嘴角轻轻牵起温润的微笑,温言抚慰她“等下回到家就差不多好了。”
“家里有醒酒药,可是你一个人怎么能照顾你自己……”白惟依脸上满是担忧,双眸有些泪眼迷蒙,声音微微哽咽。她有些后悔,今天不应该离开他。
“惟依。”沉慕白声音清冷,眸色有些微沉,“看着我,我真的没事。”
听着她委屈的哽咽声,沉慕白的勾结滚动着,想到了在床上她也是喜欢委屈的的呻吟着,
在昏暗的灯光下,照在她的脸上如蒙了层薄纱,整个人显得朦胧而细腻,他的下体有些微微的发硬。白惟依抬起眼睛看见他眼底的深晦,当真如夜里的大海一般,那样暗那样深,明明还隔着手机屏幕,她不知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如此炽热,有是难为情的红着脸。
好在很快到家,周延想要帮沉慕白烧水,拿醒酒药。
他摆摆手道不用,催促着周延尽快回去。
看着他的状态不似之前那么迷离,白惟依舒缓了紧张的神色,和他唠着家常。
沉慕白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配合的听着,她一双美眸水光点点,让沉慕白有些心不在焉。
不自觉地抬手,伸向了小腹,解开裤子的拉链,将早已经苏醒的阴茎释放出来。
“对了,我今天还碰到沉爷爷呢,他还说我们两个怎么就没缘分?”她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你说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会不会很吃惊。”白惟依她在那里咯咯娇笑着,柔美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美艳动人。
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沉慕白回忆她樱唇的味道,依稀记得是酸酸甜甜的山楂味。
他微微喘息,脸上的表情紧绷着,隐忍着。
扶着肿胀的阴茎缓缓的抽动,想着阴茎插在她紧致湿热的的小穴里,幻想如果在沙发上和她做爱会用什么样的姿势。
沉慕白手上的动作很快,来回的抽动,上下撸动着,用指腹顺带着抚摸进阴茎前端的柔软,在上面画圈摩擦。
后来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声后,终于射了出来。
白惟依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明白了他刚刚在做些什么,她扭着脸儿,臊得不行,脸色隐隐有点发红,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打个电话沉慕白难以自持的射了,但是心中又有些窃喜,他对自己充满了欲。
白惟依默默地捂了下自己滚烫的脸,轻声的说道:“你还好吗?”
“吓到你了。”沉慕白恢复过来神智,声音压的低低的,生怕再次吓到她。
她脸色涨红,有些羞怯的摇摇头,“我在想我能帮你什么。”
听到她的话,沉慕白目光就变得有点意味深长了,唇角轻轻扬起,眼底也抹上了别有味道的笑意,“下次我们试试沙发?”
白惟依眼神有些飘忽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小小的:“好……”说完就红着脸挂断了电话。
抱着手机,轻呼着气息,心跳的还有些乱。
过了半晌,才想起来忘记提醒他吃醒酒药了。
果然美色误人,古人真的是早有先见之明。
过两日是梅女士的退休宴,梅女士身为人民教师,辛苦二十多载,今日也算是共荣退休。
来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是梅女士的同事或者爸爸的朋友们。
还有沉爷爷,他原本不应该出席这个活动的,但是平时梅女士看他一个人,儿子女儿不在本市,平日也多加照顾他,早已把他当成自己长辈了。
此时包厢里面热闹非凡,梅女士作为主角,端着酒杯说着感言:“谢谢大家来帮我热闹热闹,参加今晚的退休宴。”
一群人围着退休的梅女士谈天说地。
过了一会,梅女士说着冲白惟依招招手:“宝宝,过来。”
白惟依心中深深叹了口气,充满了无奈,硬着头皮过去,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来给大家介绍下,我女儿白惟依,现在在c大读研呢,读的考古学。”笑吟吟说着,一副要把白惟依推销出去的架势。
“哎呦,研究生学历高呀,还出落的亭亭玉立。”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然后各自让自家的孩子介绍自己。
“我在律所上班,刚考到律师证。”男生A
“说来还和你们家惟依同岁呢。”家长A笑着说道。
“你这么说那我可不干了,惟依小时候还老跟在我儿子屁股后面跑呢。”家长B也不甘示弱。
“梅姨好,我现在在市一中当教师。”男生B,说完还偷偷看了眼白惟依,想不到小时候的跟屁虫,现在长得这么好看。”
“既然都认识了,就加个微信吧。”梅女士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然后戳戳白惟依的胳膊。
“你是想我两个都加,都联系着呗。”白惟依可算是看明白了,梅女士的退休宴,就是自己的鸿门宴。
“对了,惟依学考古的,正好我家有个祖传的花瓶,抽空帮我鉴鉴。”家长B真的在很用力的拉近关系。
听到这话,白惟依倏的一下,连忙解释说道:“我们的行规,考古人不收藏,不鉴宝,为了保险起见,您的传世品应该找文学家。”
梅女士哂笑着打着圆场,边吃边说哈
有人打开话题,众人自然也跟上。
一顿退休宴会吃的白惟依食不知味,心中烦躁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