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太早绝育,八戒年纪轻轻就养成老爹性格,十分佛系,常年一副虚怀若谷、老神在在的狗样,外出散步也极少和别狗互动,偶尔被小母狗闻屁股,也是矜持地垂下狗尾挡住公公根。
没多久就暴露的八戒公公被人围着,淡定地甩甩尾巴享受来往学生对它的怜爱和揉搓。杨祈和最近刚带它去店里捯饬了一番,看香气扑鼻的八戒成功安慰了心上人,不禁也欣慰地拍了拍狗脑袋。
殷娅娅搂着八戒毛绒绒的脖子同杨祈和一顿有的没的,并没有注意到狗子突然精神抖擞站立起来,尾巴也慢慢停止晃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某处。
“呃我c!”
狗绳“嗖”一下飞出去了。
杨祈和正沉迷女生难得的笑颜,整个人猛地被带了个趔趄,一抬眼,脱缰的八戒口水与舌头齐飞,抖着毛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呀!有狗!”“哇靠,哪来的金毛!”狗过之处惊起喧哗。
等两人七弯八拐找到八戒时,它正把一个女生堵在c场主席台角落,牢牢地盯住发抖的人,女生脚下稿件落了一地。
“汪汪!”八戒每根毛都透露着兴奋。
“不好意思啊同学,你别怕,它不咬人的。”杨祈和赶紧勒住用鼻尖疯狂试探的狗儿子。
“小枝?!”
殷娅娅在他背后探出头,认出头发披散捂着嘴的好友。
广播员宋知眠趁午休统计各班的加油稿件,窗外艳艳秋日和广播室的y冷相b显得更舒服,她抱着计完的各班稿件懒洋洋靠在主席台一隅晒太阳,恨不得就地打几个滚再撅着屁股伸个大懒腰。念头一出她吓了一跳,惶然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用头和身子去蹭晒的发烫的墙壁,又突的站直敏感的注意到响动。
“啪嗒啪嗒”,狩猎者亢奋的步伐踩着她急促的呼吸步步紧b。由远及近的威胁让宋知眠头皮发麻,身子却不听使唤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牙,牙怎么了?
胡乱去摸自己发涨的嘴角,并不知道散乱黑发下眼睛也暗暗发红。
仓惶中宋知眠听到殷娅娅的声音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眼泪夺眶而出。
被主人拽住脖子的八戒前腿高高跃起,哼哼唧唧里夹一两声清亮的犬吠。
宋知眠应激一抖,遮着嘴叫起来,“娅娅,帮我叫许定过来!”
“…哈?找…许定?”
“呜呜呜许…许定在哪,快叫他来!呜呜…”
杏眼茫然的殷娅娅望着杨祁和,都怪他牵不住绳子。
罪魁祸首马步大张,被狗拖着不住耸动,只能尴尬打着哈哈,“没事没事,八戒真的不咬人,脾气老好了,估计喜欢你才这样。”
八戒配合的呲了呲牙,低声咆哮,吓得宋知眠又一声惨叫。
相b杨祁和的不靠谱,殷娅娅更听信宋知眠的话,赶紧扭头去找人。ρó壹㈧м.ひīρ(po18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