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一下,别脱!!”
“等不了。”
房间里只听到急促的鼻息和面料躁动地摩擦。
“这治标不治本。”一手握住一只纤细的脚腕,一手把想合拢的膝盖强制分开摁到身侧,许定呼吸有点乱。
“别乱动啊。”
凝着露出来的三角区,渗出的粘液把贴着的底裤湿透了,许定沉默地抿抿唇,随即挺直腰,修长的指握着棒身,学着片里面隔着粉色内裤杵了杵肉鼓鼓的阴唇。
“嗯!”宋知眠被激的身子打挺。
许定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强势地把两条细腿并到一边,勾着内裤边给拽了下来,臀肉上两条勒出的粉色痕路格外明显。
“我…我自己来,你别动。”宋知眠自作主张想打断煎熬。
他喘了一下,拧着眉沉声道:“忍住不住就别逞能。”
漂亮的背阔肌收缩,许定撑在她颈边,把人严严实实罩在身下。
“宋知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治不好我也再不管了。”
嘴上无情,j身却缓缓挑开紧闭的肉瓣,压了上去。
宋知眠被烫得直打哆嗦,分泌的润滑更方便了他动作,许定耸了耸t,宋知眠结结实实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娇气的不行,一个劲蹬着腿往后避。
许定不以为意的笑笑,等她退无可退,再红着眼扣住纤细白腻的脚腕把人拖过来,“叽”的一声猛挤贴上花户,四肢百骸蹿升一股隐秘的酥麻,噼里啪啦像带电一样掠过,磨了个痛痛快快。
宋知眠昏昏沉沉,门户大开地横在床上,小肚子起起伏伏,腿呈m形折在沟壑分明的腰旁,人察觉出姿势危险,还捏着小麦色的手臂肌肉无意识地搡,淡灰外y里鲜红的穴口也随着粉白的小屁股一收一缩,不断渗出透明粘液,光裸的身体在床头灯下展露无遗。
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住。
宋知眠清醒过来的时候,睡衣已经被穿好了,皮肤却没有上次发作后的粘腻,像是被人又擦洗了一遍。
裸背湿发的始作俑者正背对着她在换衣服,一套一拉细腻结实的肌理就被掩住了。
他昨天穿的那套睡衣乱糟糟散在地上,早已不能看。
“好点没。”听见起床的动静,许定也没回头,一把拉开窗帘开窗。
热风在夜色里一股股涌进房间。
坐在床上的人脸红扑扑的发着呆,也没有回应。
许定不以为意,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扔去洗衣机,转回来靠坐在墙角的椅子上。
“我说你乘早找个高人看看,这么邪门,保不奇是被夺舍了。”他搓了搓脸,脸上的热度也退了。
“夺...夺舍?”宋知眠抓住了关键词,慢慢回过神。
这个词她倒是不陌生,后桌的男生们有段时间沉迷谈论的一个叫寄生兽的动漫,好像就是这种情况。
“那我现在是属于共生t吗?”她颤着声音发问。
那种眼珠子长在手指头上的变形寄生t,宋知眠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
“想象力过于丰富了。”许定打断她的联想,故作轻松安慰她,“没那么严重,就当撞邪了,老一辈的有办法治。”
受老爷子的影响,许定大概知道夺舍其实是道家的一种法门。
舍就是身体,夺舍就有点借尸还魂那味。
按理说,一般事主也就是看着魔怔了,可宋知眠又红眼睛又长獠牙的,那猫上身真显形得这么厉害?
男生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脖子上的玉葫芦,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宋知眠攥着被子又紧张起来,两人全然忘了十来分钟前“贴身肉搏”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