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变态的愉悦,就像在宝贝身上钉了彻底的痂印,感受着肉逼四面八方迎上来厮磨榨碾,脑中有片刻失神,眼前浮现出一个翩翩起舞的白衣女孩,裙裾丝带随风而飘,似仙似灵。
突然一个青袍男子恣意飞奔过来,抱举起女孩,高兴的欢呼转圈,女孩不经意间抬头,赫然是古装版的江侬。
覃玄一瞬间停了呼吸,就像变了个人,x中莫名愤恨绝望不能自抑,深深看着身下的她,娇软着身子,努力容纳着他的肉棍。
思绪万千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她是我的,是我的,再也不会被人抢走……
眼里血红一片,一边想着,一边把插进去的肉棍重重旋转碾磨着,嫩红花肉服服帖帖附在棒身,俨然被撑成他的小肉比。
江侬有点受不住他猛然的强悍,但饥渴的身子早已缠上去,在他重重杵插下,花心早被操开,花汁被打成沫粘在他茂盛的毛发上,卵袋也拍打的蚌肉嫣红,粘腻爱液在性器上拉扯挂丝。
舒爽的快感就像把自己抛到空中,又刺激的强烈失重掉落,江侬被操的惨兮兮,唇角挂着流下来的津液,两眼无神的不知道注意力在哪,不过娇臀却有意识的迎上吃肉棍。
覃玄没有讲究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把肉棍插进去,花心都被他操的微张,咬牙感受着肉逼的缠绵含吮,磨着她的敏感点,花道更是激烈瑟瑟,却被强硬肉棍插开,贴在青筋暴起粗糙不堪的棒身,可怜巴巴的挤出肉棍模样,花心一下下亲嘬着龟头小孔,渴望着他温柔些。
却被粗硬肉棍插的更猛,香汁不断流出,涂的肉棍晶莹馋人,还有不少被挤出来,糊在阴唇和他的卵袋、毛发上。
交合处因着充沛蜜水和他疯了似的快频抽插,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花心被插开,牢牢占据脆弱宫颈,即使因着身体异状,接受力大很多的江侬也有点受不住了,缩着阴道想停下粗硬肉棍的抽插,却让刺激更盛的覃玄抱着她的T更深的插x,手上还肉磨着大阴唇和肿肉蒂。
“不要,啊—啊—覃玄——抱我……呃啊——”被快感带上天,江侬害怕的扒着他的手,昏昏噩噩没有一点安全感。
透明水液喷泄在龟头上,覃玄微震了震,又不为所动的把抖颤的娇人儿翻个身,更加粗胀的肉棍紧紧贴着肉逼,旋开每个褶皱,剐蹭着挂在上面的黏液,花心也被旋的转了个方向。
还在高潮余韵的江侬被钉在那儿,逃也逃不开,只觉得他跟变了个人似的,现在背对着他,更是害怕,抖的穴肉也在颤,却是磨在肉棍上,难以自制的哭着,哑声拒绝。
“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啊啊啊……唔啊—哇……”
听到她拒绝,覃玄冷肃压抑的脸上,冰凉阵阵,顾不上调整她的姿势,附在她耳边,冷硬的声音透着一丝丝疯狂,
“那你要谁,要谁!说啊,我的骚宝宝。”
江侬脖颈莫名寒毛直竖,敏感乏力的身子瘫在床上,却仍感受他微凉的鼻息。
“只,只要你,覃玄……不要—这样,我害怕……”感受着他陌生的气息,江侬心脏被攥紧。
覃玄淡淡起身,沉默把她扶起伏跪着,高翘起小屁股,摸着柔滑臀肉,看着艳糜肉缝里深深插着粗硬肉棍,只露出底部和卵蛋在外面。
肉棍被嘬吸紧夹,花心正巧卡在那处鼓起前,覃玄舒爽的头皮发麻,情不自禁托着沉甸甸的J1a0乳揉捏着,掐弹奶尖,薄唇亲舔白嫩背上的小沟,身下微用力,想把那圈鼓起卡到花心。
江侬被撑得小肚皮也浮起肉棍的形状,摸着那处鼓凸,又是害怕又是喜欢,汁水淋漓的高翘的臀间都是透明水液。
“慢点嘛,花心都酥了,会被插坏的……嗯唔哈哈……”想着娇声让他温柔些
摸着软糯奶子,嘴角凉薄上挑,“插烂不正好,只是我的呢。”缱绻吻住她的后颈。
莫名凉意袭上脖颈,江侬娇颤着又喷出香汁,趁着紧致花心松软了劲道,覃玄用力旋转碾磨着把鼓鼓一圈也卡了进去,炙烫的娇嫩花心微卷,又软软含上去,想把那圈怪揉穴1进去,不要卡在花心。
却被他恶劣的抽拉着,就是要那圈y肉磨在那处,被操坏的江侬无力晕趴在床上,下身酸麻的彻底没了感觉。
覃玄看着抽搐艳糜肉缝无意识夹吮着粗硬不见射意的肉棍,他干脆用劲把鼓起插进花心。
好美……
不要走,不要离开……
穴内肉棍慢慢有了变化,那圈鼓起越发膨胀,y实的像铁块一样,表面也不复光滑,金光闪过,奇怪的纹理慢慢凸起,刚好卡在花心里,肉棍也拔不出来了,而良久不S的龟头也总算翘起,对着小子宫浇了个透,白浊黏液带着丝丝金光。
覃玄一动不动,矫健身上浮光几度闪烁。
良久,待鼓起恢复往常后,覃玄眼里光芒如常,看着面前歪歪扭扭的娇软身子,T都要侧倒下去了,不过碍于花穴吮着肉棍,连带着穴口都被绷的发白。
发现花肉不同于平常,灼热缠人,吮咬的肉棍肿胀发疼,看娇人不堪操的小身子,抱着蜜T,掐肉震颤的穴肉,待她放松,肉棍总算被抽拔着拉出,被磨红的穴肉湿答答黏在棒身上。
边抽拔,边吸气,嫣红花肉翻出,龟头还挂着白浊拉丝,和穴口牵扯不断,覃玄脑子陡然一僵,他S里面了!
手已下意识的拂掉白浊黏液,看它挂在红肿穴口上,伸指擦去,却触到灼热肿胀的穴肉。
不敢再碰明显操坏的蜜穴。
将昏迷的娇人儿翻过来,膝盖都有点泛红,有点疑惑又想抽自己……
江侬醒来时,意外发现自己竟然在花乡,而胸前昙花盛开着,竟带点粉色,枝叶下垂挂着一个鲜嫩的红果,不对,应该叫金果,虽然长得一样,但颜色是金黄色,本想直接吃了,就想到明天的份儿。
忙出花乡,发现窗帘微透进光影,应该是黄昏了,闻到外面传来香味,起身却拉到下身,酸疼的又趴回床上,想起之前的覃玄,心里有点害怕疑惑。
现在身上g爽舒适,穿着丝滑睡裙,空荡荡的腿间应该没穿内裤,清凉的感觉抚慰了花穴的灼烫酸痒。
脸上又荡起甜美笑容,他搽药了呀,唔唔,好喜欢他——
对于之前的不舒服丢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