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男人冷笑,小穴被操得红肿,稍微一摸,火辣辣的,佩佩动了动自己跪麻了的双腿,她想起来,“干什么呢!”男人吼了一声,成功让佩佩刚起来的腿又跪了下去,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贞操带,锁到最紧,密码给我。”
佩佩刚刚爽完,或者说,还没有爽完,她就这么下意识的,贞操带卡地一声被扣上,随机,她将可以修改密码的权限给了男人,什么分析,什么顾虑,在巨大的刺激面前是渺小的,渺小极了!男人设置了密码之后才告诉佩佩,“从现在开始,你归我管,所以最好老实一点,否则你永远也别想把你的骚逼从里面放出来。”
佩佩情欲刚过,此刻的她,骚穴是火辣辣的,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辣椒的汁水并没有离开,还残留在她的穴上,“我那里疼。”佩佩开口。“哪里?”男人问。“就是……小穴。”“小穴?母狗有小穴?”“是骚逼。”佩佩不情愿地开口。“哦,原来是骚逼啊,就让它疼着吧,这都是你刚才淫荡的罪证,多疼一会,你大概才能记住,自己刚刚,是多么的淫乱。”佩佩有些无语,可是,随着男人的这些羞辱话语,佩佩的穴口,又不可避免地痒了起来。
佩佩说,“你打算锁我到什么时候?”“看我心情吧!”佩佩的心莫名有些忐忑,刚刚,她竟然在自己上头的时候,把决定权交给了一个陌生人,“喂,你和我说过,这些都是假的。”男人笑,整个房间都回荡着男人的笑声,“我是说过,大部分玩家都是假的,但是我并没有说自己也是那样,事实上,我是真的。”佩佩错愕,男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走火入魔了吗!
“现在,拿一根鸡巴。”“干什么?”佩佩警惕地开口。“插插屁眼,给我看看后门,毕竟,我以后是要操的。”佩佩简直崩溃,她没想到自己竟会受到这样的侮辱,“不可能。”“哦。”男人没有再说,就这样沉默了下来。气氛安静得让人有些压抑,佩佩开口,“把这个给我解开。”“不可能。”男人轻轻笑了,“我不可能再一再二再叁,当你把这个贞操带的密码交给我的时候,就默认你同意了我的支配。”“求你。”佩佩开口。男人的语气依然平淡,“如果求我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佩佩简直无语。“行了,我也累了,既然你不听话,那就这样吧,去爬回你房间里睡觉,明早去叫你的狗起床,记得,可不要比那只可爱的小狗起得更晚,毕竟,你是比她更低下的生物。”一段话,把佩佩羞得满脸通红,下面真是太疼了,又痒又疼,还夹杂着淫水,没爬一步,都是她羞耻的见证,“你是该正视自己的欲望。”
佩佩去房间尿尿了,她一步一步爬到厕所,厕所里还散发着昨天没冲的尿骚味,佩佩皱着眉头,穴口又疼又痒,胀呼呼的,甚至贞操带压在肉上,很难受,她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奴隶了,完全没有自由的奴隶,被这么残忍的对待,也毫无还击之力,甚至在撒尿的时候,内心都是羞耻的,尿水从狭小的甬道中流出来,她没办法将它们擦干,只能任由尿水留在上面,好骚啊,真的好骚啊!
佩佩又爬回了她的榻榻米上,她的头正对着厕所,抬头就能看到旁边的蹲坑,她的腰上,系着最近的贞操带,甚至连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是按照芭比娃娃的尺码定制的,女孩子,总有一些对美好的追求,尽管这些美好,常常伴随血泪,佩佩的头低下去,头发遮住面部的表情,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又爽又难受,她心里过分的纠结,下体又是那么的痒!痒极了,让她想要哪个小勺去挖。
佩佩从床上爬到自己的储物架少,她从储物架上拿了一根最小的阳具,通过润滑,慢慢的,噗嗤一声,塞进自己的菊花里,然后,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捅弄起来,漆黑的夜晚,佩佩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喘着粗气,一下一下操弄自己,屁眼是不会被操高潮的,但是心灵可以,用这么屈辱的方式,佩佩觉得很满足,她将视频发给了男人,他以为,男人会把锁给自己解开,但是很遗憾,佩佩想错了,男人一直没再回复,佩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那样,不知道,她的造物主合适能为她解开禁锢,她的身体今天受了很多摧残,似乎很难受,又似乎没什么。
佩佩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她一直在发情,骚穴一直在痒,又疼痛,心底的欲望无法填充,就只会一直留在那里,佩佩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但是,男人一直没回复,终于,佩佩从床上起来,太晚了,她必须给小比熊准备狗粮,这个时候,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佩佩心底深处,突然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激动,她拿出手机,竟然是萧衍的电话,刚接起来,就听到萧衍那头禁欲冷清的声音,“你什么时候过来,咱们今天要考察一个项目。”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