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姐,圣上已经给霍姑娘和王爷赐婚了,王爷那么宠咱们侧妃,就算娶了霍姑娘应该也不会冷落侧妃的吧?”
“应该不会。”
“秦管家让我们告诉侧妃王爷今日在宫里陪皇上皇后用晚膳,霍姑娘肯定一起吧?春香姐,如果王爷能只爱我们侧妃一个就好了。”
春香叹了口气,“待会小姐醒了你别再这样乱说,不能改变什么只会平白惹小姐不高兴。”
“知道了春香姐。”
顾悦心听到这里,扯唇笑了笑,干咳了一声,朝外面喊道:“春香喜鹊,进来吧,我醒了。”
春香和喜鹊赶忙进来了。春香来扶她起身,“小姐您醒了?”喜鹊帮她倒了杯热水,“侧妃,您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顾悦心喝了一口水,“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皇上给王爷和霍姑娘赐婚了?”ⓟο⑱yǔ.νìρ(po18yu)
春香点头道:“嗯,圣旨已经下到霍家去了。”
顾悦心点了点头。她把水杯递给喜鹊,自己下了床,“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不高兴,也不会被王爷冷落的。”只要讨得他欢心,衣食无忧的日子还是能过上的。
只是她的任务,怕是真的无望了。
春香给她弄了暖手袋,她坐在软榻上,刚开始还能好好坐着,后来越发懒得挺直背脊就趴着了。趴在窗口望着院子里白茫茫的雪景发呆。
这时候又生出想要联系系统的念头,既然任务完不成了,系统来带她走吧,让她回去上一个世界看看她哥,哪怕看一眼也好……
思念像是开了闸口,倾泻而出,然后再也堵不住。
也许是因为齐睿这边无望,也许她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对齐睿即将要迎娶他人无动于衷,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没良心的兔崽子,她满足不了他吗——觉得委屈,所以越发想念顾成蕴。
齐睿不回来,她简单用了晚膳。掌灯之后,她说自己要早些休息,春香问她不等王爷回来了吗,她说不等了她困了。
躺在床上,身心都觉得疲倦,虽然想着联系系统逼他现身,此刻也没什么心气。无人的安静的房间,叹气声都显得格外寂寥。
春香怕她冷,给她加了被子以外还给她弄了炭盆,晚膳时她还喝了些酒,现在她热得直冒汗,便把被子掀开,衣服撩开前襟。
混蛋,都不让她好过!不管是齐睿,还是顾成蕴,真的都不让她好过!
酒劲上来了,她觉得热和晕,衣服全部脱了去,手不断地在身上爱抚,从高挺的乳肉,到下面的秘密花园,她的欲望上来了。
从宫里回来,齐睿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来了顾悦心的院子,外间守夜的春香要去叫醒顾悦心,他拦住了。他以为她已经睡了,但进来里间,却听到床帐内传来软媚的呻吟之声,他皱了皱眉。她在干什么?
把帐帘缓慢地撩开一条小缝隙,他看到了里面的光景。
一条跟她白天穿的衣服同色的腰带被当成绳子,从她光洁纤长的脖颈开始,在光裸的胸前交叉,绕着两块乳肉拉紧,又从腋下穿过去在腰上缠了两圈,然后绕出来捆着她的双手,她的手指在双腿大开的腿间玩弄花唇和花穴……
全身泛着漂亮的绯红色,脸上是无边的媚色,嘴里溢出舒爽的呻吟,“嗯……哈……”
看清她这副样子后,眼睛睁得几欲裂开。气血上涌,转瞬又往下腹窜去。他从来没硬得这么快过。
“悦心……”他口干舌燥,吞咽了一口口水,才轻声唤她。
虽然他刻意放轻了声音,顾悦心还是被吓了一跳,身体瑟缩了一下,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王爷——”
齐睿伸手,抓住了她捆在一起的双手,拉高,眼里燃着欲火,他问顾悦心:“这是什么新的勾引本王的手段?”
顾悦心内心翻了个白眼,她都不知道他会过来,怎么就是勾引他了?她就是自己想玩一玩。“我没有……”
齐睿已经压了上来,把光裸的捆绑着的她压在身下,带着厚茧的大手搓揉她的奶子,眼里的兽光恨不能立马吞了她,嘴角扯出一抹邪气的弧度,“不然呢,顾侧妃不是要勾引本王,是要勾引别的男人不成——”
“啊——”顾悦心小声呼叫了一声,因为齐睿拉高她捆绑着的双手到她的头顶,接着就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重重地咬扯,重重地吸吮,好像要从她坚挺饱满的乳房里吸出奶水一般,顾悦心忍不住呼疼,“王爷……轻些啊……”
觉得自己快要被她迷疯了。对她的亲吻和啃咬都带着某种他都说不清楚的报复意味,为什么要让他如此着迷,为什么。他跟霍筝是从小便认识,算得上青梅竹马,从他意识到娶霍筝是他收拢支持他继承大统的人的最直接的手段时,他就从来没有犹豫过这门亲事,霍筝很可爱,他也是喜欢霍筝的。但今天,父皇给他们赐婚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些抗拒,和……愧疚。
为什么愧疚?因为他心里清楚,就算他给顾悦心平妻的位置,她以后也要永远地屈居在霍筝之下,他会一直一直看到她对霍筝谦让讨好,他并不希望看到……
明明只是这样一个小女人,她是怎么做到扰乱他至此的?
“悦心,悦心……”他叫她的名字,急切地亲吻她的小嘴,贪婪地吞食她嘴里的津液,分开她的双腿,褪下裤头,扶着硬得发疼的性器往她那处桃源洞插去。
不给她任何缓冲的凶狠的抽插让顾悦心招架不住,花穴虽然够湿但是还没适应他整个插入,酸胀得她受不住,想要往后缩却又被他死死扣住腰身不许她逃,她喊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别这么深啊……”
他竟然缓了下来。没有退出她的身体,而是缓和了速度,膝盖跪在她屁股下面,让肉棒缓缓出来,再缓缓进入。亲吻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唇上。也许是这样她要什么给她什么的温柔太让她迷醉怀念了,也许是她本身就酒劲上头,当她适应了他的巨大催促他快些他开始奋力抽插给她带来至上的快感的时候,他问她舒服吗,她昏了头,叫道:“……好……好舒服……嗯……哥哥肏得悦心好舒服……”
“你说什么?”齐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