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是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背上的挎包有些地方磨掉了色。苏离完全不懂,宣赐的奖学金那么多,几乎赶得上她家一年的收入,为什么不给他自己买几身新衣服,她做梦都渴望着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衣裳呢,遗憾的是没那个条件。
“我想去茅房…”苏离嗫喏道,她躲开宣赐的手,从他手臂下钻出来。
在家门口站了一会儿,苏离双手绞住衣角,红着脸扭捏的转头,对上宣赐含笑的双眼。
他噗嗤笑出了声,“去我家吧。”
徐梅出门了,而苏离跑出来的时候没有带钥匙。
苏离点点头,乖巧的跟在宣赐屁股后去了他家。
轻车熟路的来到茅房,苏离脱下裤子,见只有内裤湿了一块儿,大大松了口气,不是尿裤子就好!
自己到堂屋倒了两杯水,一杯拿给已经在复习功课的宣赐。
苏离没有去打扰他认真学习,自己蹬掉鞋子爬上炕头,小手握着透明的玻璃杯,侧身靠在墙上安静的瞅着专注于书本上的宣赐。
宣赐不说话时看上去冷清又稳重,同逗弄她时,全然是截然相反的两幅面孔。
铅笔滑过粗糙白纸,发出‘嚓嚓’的声响,苏离觉得,他笔下的字几乎可以和村里那教人书法国画的老先生相媲美了。
等到宣赐放下笔,苏离已经给他续了四杯水,“贝哥,你不累吗?”
整整叁个钟头,宣赐没动过地方,放下笔杆时,指节上的肉泛红且深深凹陷,若是换了苏离,打死她都坐不住,早浮躁的抓耳挠腮了。
宣赐摇头,捞过她坐在腿上,“今天怎么没去上学?”
“学校在翻修。”苏离今年上小学五年级,就在村里的学校,说是学校,其实就是两间土砖垒起来的砖房,又因为年份久了,年久失修,前段时间突然塌了一间,也还好赶上学生放假,才没有人员伤亡,那时候宣赐还在镇上,不知道很正常。
“贝哥…”苏离欲言又止。
宣赐挑眉,“怎么了?”
“刚才,我看见王博他爸欺负他妈。”苏离凑过去贴在他耳边悄声说。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宣赐垂下眼看着苏离白皙的脖颈,低哑的嗯了一声,“怎么欺负的?”
苏离食指抵住下巴颏,仔细回想了一下,“用棍子戳他妈下面的洞。”她低头看向宣赐跨间,小手在那个位置拍了拍,疑惑道,“为什么他爸这里会有个棍子?你也有吗?”
宣赐喉咙突然发出闷哼,耳垂红的滴血,慌张之下也没注意收力,‘啪’的一下拍开了苏离的手,小孩的肌肤本就又软又嫩,肉眼可见苏离手背宣红起来。
苏离握住自己红彤彤的右手,小嘴一瘪,葡萄般的大眼委屈的浸满了盈光,“你…你打我…”她挪动小屁股,要跳下宣赐的大腿。
宣赐按住她的小屁股重新带回来,并且与他灼烫的硬挺紧紧相贴,“这就是你说的棍子。”
“好烫…”苏离挣扎着要远离那处滚烫,被宣赐桎梏着动弹不得。
他知道苏离是看到了什么,在生物课上他已经学习过两性知识,再加上舍友总是会带一些那方面的小人儿书来,他被迫看过几眼,对这些事儿,自然是懂的。
他凑近苏离,将她逼退至后背压在桌沿,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叩着她的腰揉捏那软嫩的小屁股,薄唇贴着她耳廓吐息,“你知道碰男性这里会发生什么吗?”
温热的气流吹拂敏感的耳朵,苏离娇躯轻颤,别开头躲避宣赐的嘴,声音软糯又带着哭腔,“不不…知道…”
宣赐张嘴咬住她圆润的耳垂,咬牙切齿道,“不知道你都敢碰,嗯?”
苏离痛哼一声,哽咽着求他,“我不碰了…你别咬了…好痛…”
宣赐怕她真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便不甘心的放过她,嘀咕一句,“早晚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