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搂住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身子将她的双腿分开圈在自己身上。
他急切地吻上她的唇,一股熟悉的烟草味传入她的口腔,他将津液渡给她,逼着她回应自己的吻。
然后就是熟悉的铁锈味——她又咬破了他的舌。
“你能不能换个把戏,”他痞笑着松开她,用已经硬起来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间:“比如咬我的鸡巴。”
她知道挣扎不开,就面色平静地骂他疯子。
除了被吻得发红的嘴唇令人浮想联翩。
她知道骂他没用,最后也只能气着自己。但她还是要骂。
“你知道吗,我真喜欢看你这幅冷淡的表情。然后被我操得发骚发浪,像个母狗一样求着自己亲哥哥的大鸡巴插你,是不是,嗯?”
他亲亲她的脸,被她侧着头躲过去,那他就干脆咬了咬她的耳朵,然后顺着耳垂舔着她的脖子。
舌头灵敏地舔动着她耳侧的皮肤,他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毫不意外的,一股温热流了出来,她湿了。
“小骚货,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也能湿,不愧是你那个婊子妈生出来的浪荡玩意儿。”
侮辱她的话她已经听得麻木了,和疯子争辩的下场就是把自己也逼成疯子。ⅵρⓎzщ.Ⅽō⒨(vipyzw)
她懒得理他。
“章斯越,你就是个疯子,得不到父爱母爱就觊觎自己妹妹的败类。你以为我会在意你吗?你在我心里连人都算不上。”
嗯,这句话说中了。
她也总能知道如何击中他的伤口。
他抵着她,在她颈侧狠狠吮了一口,她痛得轻吟一声,松开时白皙的脖颈上便是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你说得对,我没有父母,我只有你一个亲妹妹。所以我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他一边吻,一边伸手解开衬衫扣子。黑色衬衫挂在身上,精瘦的身子半裸,上面是令人移不开眼的腹肌曲线。
章斯越的身材和颜值一向很好,只是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变态。
他掏出下身肿胀发烫的肉棒,轻易就撩起她的白色裙子,但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用干净的指尖在她已经湿透的内裤上滑动。
指尖的触碰越来越深入,花瓣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一股又一股花液流出来甚至浸湿了他的手指。
她轻吟,身体敏感的坏处就是根本经不起他的任何撩拨。
章斯越就这样看着她那媚人的脸上由清冷到动情,最后变得迷离,甚至主动吻了吻他的头。
“想要?”他问,手指顶着内裤的布料深入花穴。
“嗯”她舒服地呻吟,抓着他的头发回应。
章斯越握着肉棒,巨大滚烫的龟头在内裤上摩擦,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要什么?”
“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你?”
一股热流涌出来,她就被这前戏弄到高潮。
他轻笑,眼里满是讽刺。
“还没插你就能高潮,你真是个天生被肏的小荡妇。”
高潮带来无比的快感,她的双腿夹紧他的身子,手指深入他的发,扎好的发被她弄得散乱开来。
过了那一阵,意识渐渐回潮,她听见他的话,在他脸颊上一边扇了一巴掌。
“你就是个只有对着妹妹才能硬的变态,疯子。到处发情的公狗。”
她的力气分明很大,他却一点也没躲闪:“再多扇几次,用力点,嗯?有没有人说你打人像调情?你每打一次,我就”
“嗯——”他突然将内裤拨到一边,猛地将涨得发红的性器插进了她紧致湿润的洞穴,他爽得仰头低吼,听见她叫了出来,他便笑着疯狂顶弄,在她耳边一边喘气一边继续说道:“我的鸡巴就大了一圈,恨不得肏死你。”
“还有,我的确是只会对妹妹发情的公狗。”
他一边疯狂抽插,次次全根拔出又全部顶入,顶得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你就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操得逼都合不拢的母狗。”
她被顶得意识模糊,闭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可章斯越就像要故意捉弄她,每当她放松警惕时他就深深撞入子宫,逼着她叫出声。
章斯越得意地眯着眼欣赏她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碎发因为汗水贴在脸上,像洁白画布上碎裂的痕迹,有一种诡异的美。
她脸上满是汗水和潮红,呼吸的频率早就被打断。
章朝雾突然咬住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地在他脖子上留下红红的牙印,但章斯越故意恶心她,仰着头发出高潮时的吼声,仿佛享受着她的撕咬,快速在她穴中抽插几十次后,一股浓精射在她子宫。
他射了很久,一分钟后她才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软了一点,但依旧半硬地插在花穴里。
高潮过去,他伸手摸了摸脖子,摸到了湿润的津液和血,他扯着嘴皮笑,把血迹擦到她脸上,“小母狗,下面的嘴咬着鸡巴还不满足。”
他没有拔出来,反而又往里面顶了顶,粗大的肉棒堵住精液,连小腹都鼓了起来。
她已经累得脱力,眼睛闭着软软地挂在他身上。
直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沿着背脊向下滑到了菊穴口。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全身发麻。
章斯越轻笑,“怎么,还没用过?”
“刚好哥哥帮你开苞,嗯?”
她猛地瞪大眼睛,挣扎换来的是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胀。
“你滚,你这个变态,滚啊——!”
“你怎么还是学不聪明呢我的好妹妹,你越这样,哥哥就越是迫不及待,还是说你是故意和我欲情故纵,其实这里早就想被我插进去了是不是?”
他的手指在菊穴旁盘旋,几乎已经插入半个指节。
突然有些温润的东西滴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愣,动作停了下来。
“变态变态,章斯越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她的话带着哭腔,她已经很久没在他面前哭了。
即使他第一次强迫地进入她时,她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而已。
“没事的,”他抽出手指,大手搂着她的背,将她按到自己身上:“我们慢慢来。”
章斯越抱着她到床上,终于是放过了菊穴,但再也不理会她的抗拒与责骂,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又一次索取,她晕过去就被他深深插入狠狠撞醒,醒来就承受他无休止地性爱和侮辱。
等他终于有些满足了,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身上已经布满了性爱的痕迹,满是汗,房间充斥着淫霏的味道。
即使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下面却依旧紧紧吸着他的精液和肉棒。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细密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背脊。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章朝雾动了动,浑身像散架一样的痛,身上还搭着男人的手。
她刚要起身,被男人的腿压了下来,大手还放在她胸上不安分地揉了揉,“再睡一会儿。”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章朝雾的挣扎终是没有成功,她伸手去拿手机,在他怀里艰难地侧过身子,打开软件惊喜地发现多了条通话录音。
她调低音量,录音里被称作“何宪”的男生起初并不想管这件事,但秦肖却笑着说:“何宪,别这么绝呀,你以为你那个校长爹能护着你吗,别忘了监控现在在我手里了,大不了咱就一起死呗。”
何宪骂了句操,“你他妈的行。”
录音结束,她垂着眸想着事,章斯越却伸手将她的手机抢走。
“你”
她回过神去抢手机,却被章斯越抱着到了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她的手抵在章斯越胸前,“你有病吗?”
章斯越没管她,垂头在她脖子上咬了咬:“你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些?”
“不如讨好我,哥哥帮你不好吗。”
也是,监听软件本来就是章斯越的人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干嘛。
“你管好你自己,别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冷漠地回,只是换来他轻蔑地笑。
“不用担心哥哥,哥哥还没操够你,不会随便死的,嗯?”
说着,一个翻身,又是一夜疯狂。
第二天上学,章斯越终是在凌晨叁点内射后放过了她,第二天她起来时骨头都快散架,在章斯越玩味地笑意中一点一点遮掉胳膊上和脖子上的吻痕。
章斯越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诺大的别墅里除了他们两个一个人也没有。她煮了两个鸡蛋拿着就出门,却没看见熟悉的车。
她站在门口,楼上的章斯越走出房间,撑着栏杆,像看好戏一般打量她,“忘了告诉你了,我给安叔放了假,你可以求哥哥送你去学校。”
她拿出手机给安叔打电话,从安叔家赶过来要一个小时,即使迟到她也不想和章斯越再有任何接触。
突然听见有人叫她,转过去,是陈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