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就一次好不好,真的就一次,不然我睡不着,江江最疼我了,转过来行不行?”蟑螂赶紧顺杆爬。江江笑了就是没生气,没生气就是有戏!
“不要,我本来睡得好好的,你非要把我闹醒。我要睡觉,一次也不行。”其实江云青已经不困了,睡了许久加上蟑螂白天晚上的按揉,现在也没多酸疼。可是能睡觉谁愿意被闹醒,这个口子坚决不能开!
蟑螂的手不老实地顺着腰线想继续往下走,但是江云青夹紧了腿缝躲他,一点机会也不给。不过江云青防得住蟑螂的两只手,防不住会偷袭的辅足。细长灵活的辅足从江云青的腿根与肉丘的小叁角缝隙钻进去,拨开内裤挤进了肉缝里。得逞之后这根辅足便横着在肉缝之间抽动着,江云青才发现轻敌的后果,转过身对着蟑螂当胸一脚。
蟑螂抽回了捣鬼的辅足,颇为惋惜地用手捻了捻末端沾到的液体。江云青的双腿踹在他胸前,横躺着躲得远远的。“我警告你啊,再闹我真的回另一个屋子睡觉了。”
“你回去也没用,门锁已经被我弄坏了。”而且那个屋子的床没这么大,江江躲不了多远。
“什么?你可要点脸吧!”弄坏门锁怎么还成了什么骄傲的事情了?江云青刚想往回缩腿,就被蟑螂捉住脚踝顺着双腿内侧爬了上来。
“江江今晚说了脏话,这不对,我得帮江江改掉这个坏毛病。”蟑螂趴在江云青的腿上给自己找着理由,今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江江洗过澡之后实在是,太香了,身上的水汽带着香味一起钻进他鼻子里,那是对他而言最强的春药。他忍了半宿,做了无数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觉得必须想办法搞一次。
这么香的江江在他怀里睡得衣衫不整,他能忍住,除非他被阉了。
“耍无赖是不是?你是不是要耍无赖?给我起来,我不干!”起床气很严重的江云青也不装了,反正也踹不疼他,她胡乱动着双腿想把他踹开。
蟑螂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顺势把头埋进江云青的腿心,双手卡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手指把江云青的内裤拨到肉缝旁,狠狠地舔了一口她美妙的花穴口。
“你——啊嗯……”腿上忽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湿热的舌尖在她的穴口舔舐着,盘旋着,还有他的鼻息给这一切加温。江云青一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一手无力地推着蟑螂的头。蟑螂感觉到花穴口的一张一合,既是躲避张狂的舌尖也是在渴求更多。于是他坏心地直接探进了穴口,用敏锐的舌尖在内壁的皱褶和凸起之间勾舔着,口中的津液诱发了更多花液的流出,他的江江的身体诚实多了,最知道该怎样散发诱人的味道吸引他品尝。
他不打算告诉江云青关于气味的秘密,他们将会永远都为彼此所吸引,任何一方有了欲望的时候,散发的味道都会勾引着另一方。江江睡在他的怀里,早就已经被他的气味包围。所以只是蹭了蹭,舔了舔就已经溃不成军,连最后想要拒绝他的手都插进了他的发间,想要把他留在她的腿间。
蟑螂抬起头来伏在了江云青的面前:“就一次?”他其实不担心她的回答,但是手段虽然不光彩,总要得到她的允许才好。
“就一次啊。”江云青的手臂横在眼前,微微张着嘴唇喘息着。还配合着他抬起腰让他把衣服脱掉。
不用去看,虫尾准确地勾起了江江的臀部,把等待多时的肉棒一下彻底送进了蜜汁横流的花穴里。蟑螂和江云青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气,江云青主动把腿盘在他的身体上,像风浪之中的小船一样,既然无法抵抗,就只能尽力承受。
蟑螂嗅着江云青的发尾,倒是学会了深深浅浅地发力,让江云青不至于哭叫得太惨。虽然他觉得像是憋了一口气一样不能横冲直撞地发泄出来,但是听着江江娇媚的呻吟,只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这是他第一次明白如何取悦江江。
整根进出对他而言自然是最爽快的选择,但是首先力道太大江江会受伤,其次就是内里的阻力太大,让他需要咬紧牙关别太早投降。今晚这样顺着花穴一张一合的节奏,让江江从穴口到花心完全为他绽开的感觉,是另一种妙不可言。
原来只觉得江江的花穴是软肉层层迭迭的套子,一环一环吸在他的肉棒上,让他进也爽极,退也爽极。没想到放慢速度等待江江让肉壁绞上来把肉棒裹住的时候,他才知道温柔乡的真正含义,只想让自己更深更久地留在她身体里。离开的时候好像有另一张嘴在吸吮他的柱头,他才离开一点点就迫切地把自己送了回去。挤开一层层皱褶,他仿佛把肉棒泡进了江江的花液之中,他也有些迷幻,似乎感受不到除了江江的花穴之外的事物了,只知道一次一次在江江的哼叫声里把自己捅到更深的地方。
江云青感觉到蟑螂这次的温柔与克制,被闹醒做爱的埋怨消了不少。他的确很会学习,她倒也不是真的受不了那让她失去理智的疯狂节奏,只不过现在这样更有些欲罢不能的痒意,她甚至隐隐想要他粗暴一些。
不过算了,早点结束早点睡觉。江云青咬咬牙用了点力气想让下身吸得更紧一些,逼他早点射出来。
“嘶,江江,”蟑螂马上感觉到了变化,“别着急,别咬我好吗?”
江江着急了,那他就不忍着了。
于是身下人的哼叫声突然变大,盘在他身上的双腿也摇摇欲坠,陡然露出真面目的肉棒让内里放松警惕的花心无从反抗,甚至像水包一样被捅出了咕咕的水声。那是积攒的花液没来得及流出就被捅回去的声音。
江云青又挠破了蟑螂的胸腹,乳肉被振荡出了波浪,她害羞地想要用手按住,蟑螂的辅足制止了她:“江江很美,让我看着你。”
她除了嗯嗯啊啊的叫声组织不出其他的语言,只能在心里想着:“一边说好听话哄着我,一边还那么用力地操,真是,真是好坏都让他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