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开门的时间都比周边的花店要晚上一段时间,但他还是提前来了。
今天出门的时候,他特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她买的。那件衬衣是他收到的第一个她送的。,无名指上的戒指被他收起搽试,以便让其重焕光彩。这是一对戒,对戒的另一个被它的主人带到了地下。
“呀,你来了,是要买花吗?”
“嗯”祁萧浅浅答应到,“香水百合,有多少我买多少。”
店长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吊带连衣裙,就如祁萧第一次到她店里买花时穿的。
女人从车里取下一桶百合,“今天就只进了这一桶,有点多,你确定都要买吗?”
祁萧点了点头,“嗯,麻烦你包一下。”
女人看了一眼祁萧,没有说话。按照往常一样将花包了起来。用的是黑色的包装纸来包装的,百合花包在里面。她伸手递给了祁萧,一手从他手里接过花钱。
“欢迎下次光临。”女人在店门口微笑道。
祁萧接过花,神情淡漠道:“好的。”
随即掏出钥匙上车前往目的地。女人站在店门口看着扬长而去的车不禁呵呵笑出声了。这时从店内出来了一个男人。
“笑什么?”収藏我們的網阯Fūしǐ。zOE
“没什么,过几天他还要过来的。”女人微笑道。“不信吗?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我赢了……”女人的纤长的手指从他的脸颊顺势滑到他的胸膛处,在他心脏上方那点朱果位置画着别有深意的圆圈。“你就让我随便上。”
男人面无表情的扯开了放在自己胸脯上的玉手,一个人走进了花店。
女人也不恼,只是不动神色的轻轻吐露着几个字。看着嘴型应该是:
“死秃驴,还是死性不改。”
公墓在西山半山腰。祁萧按着记忆走到了中间的一个墓碑面前。
面前的女人的容颜被定格在她最美好的年纪。这张照片是苏和鸾笑的最开心的一张。
祁萧蹲下身,将手里的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墓前。然后着手开始清理墓碑前的一小块空地。收拾好后就半跪在墓前,默默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