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又狠狠晃了下,燃得愈发凶烈。
一如这现在来势汹汹的殿下,烧得裘依腿儿软得很,唇瓣被吻得酸麻,舌尖再度舔上来,总生出几分刺痛意,痛呼化作低喃,竟教池晏唇角生出半分笑来。
“倒是本宫不知轻重了。”
此话一出,裘依自觉不妙,还未至扭腰往后撤,埋在穴中的手指抽插出去,接而换来了一粗热物什,直插得那腰肢颤了几颤,含糊的呻吟堵从唇中溢出,仿佛是被蒸攘到了极致的沸水,呜呜作响。
“这般还给你可还满意?”池晏闷闷咬上那嫩得掐出水的唇,阳具撞弄,被穴肉咬得发出闷哼声来,倒是被侍弄到了极点。
满意?分明是这殿下的一堂言。
池晏并不满足,裘依被推攘到桌上去,腿儿打开,指尖都在这欢愉间绷紧了,指腹用力碾压在桌儿上,竟是生了汗,烙上印子来,同那在亲吻间压在颈处的大抵是一般模样。
方自穴中撤出来的手指握上腰际,借着大开大合操干的当口儿,悄悄贴近两人的距离,除却裘依半边儿坐在桌上,剩下的可全然是依仗着池晏,依附他,被阳具狠狠贯穿。
支支吾吾的呻吟,情欲已然是被撩拨起,池晏眸子染了几分笑,俯身咬那因躲闪而露出来的耳垂。
“本宫干得你爽吗?”
词是生生被撞入裘依脑海中的,倒也讶异,这殿下何时学会了这晌话儿。
“唔……殿下这般问是……嗯~对自己没信心?”
裘依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的,衣衫大开,两团乳儿无处可藏,随着男人的撞弄一下下荡起来,好似投了一粒石子在湖里,总要荡起些涟漪才好。щχ伍㈠.VIΡ(wx51)
一朵红樱压在锁骨处,手指轻抚,是在端详自己的作品如何了,池晏只蹙了下眉,撞弄的速度不停,将露出的大腿根儿撞得啪啪作响,像是有人在大力扣敲宫门,声声不歇,连那烛火燃尽了都不会有分毫差别。
牢牢贴在桌沿处的臀肉在不断操干中死死压住桌子,在阳具顶弄抽插时抽带起丝丝痛楚与快感,真真儿是教裘依魂儿都要废到这上头。
池晏自是不觉,他拼命往里入,大有将她干穿了的意思,干脆一手捏上坚挺硬了的乳粒,阳具再一举撞弄进去,唇瓣先趁那呻吟出口时含住,舌尖小心翼翼的试探舔弄,是个温柔又缠绵人的活计。
“呜……”
爽得裘依被迫仰头,眸中都含了泪,自眼角滑落的泪珠子自是没那么好的运气,被湿热的舌尖含了去。
臀瓣被卡主了,怎地能逃了这磋磨?越是挣扎,越是教这腿张得更开,倒是方便阳具不断操弄进来了,裘依只能扭腰吞了这不饶人的炙热物儿。
“哼,分明是舒服的。”池晏瞧她这神情便知晓了,低头含住了压在枝头晃了几番的乳儿,舔弄,亲吻,仿佛要贪婪的吞下整个乳儿。
阳具闯入湿热的甬道,被迫咬紧的花穴很自然的咬上这物,越是摩擦,越是操弄,越是教人生出几分被火烤的炙热感,无法言说的快感足以麻痹人的心智。
“不行……嗯哈~轻些呀殿下……唔……”
含了水雾的眸子望过来,浇上来的不像是水,竟像是油腥物儿,烈火配柴油,池晏哪里肯管那么多,裘依爽得发出哼唧声来,跟只被抚弄到极为舒服的猫一般,正翘着尾巴蹭上主人,索求更多。
池晏抱紧了裘依,插在股间的阳具不停,最后泄在她穴中,只疲软了的阳具还迟迟不肯撤出来,将那鼓鼓囊囊处堵了个严实,至于他在打什么主意,裘依是不知的,尚且当他是事后温存罢,毕竟殿下还是殿下,是个缠人的,任由他去才是正道。
追更:яǒúωё喀亘.χyz(rouwen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