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趴在大石头上,头顶还顶着一块白毛巾,因为热气蒸得脸红扑扑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石头,她想问段潮自己能不能回褚芊那里。
段潮走进庭院,全身上下仅穿件内裤,手里拿着个避孕套,居高临下地站在郑妍前面,郑妍望着小脸,表情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段潮心一动,分开腿坐在她前面的石头上,腿随意地探进温泉里,把郑妍圈在两腿之间。
郑妍抬起眼皮就是男人鼓囊囊的裤裆,红着脸躲避,段潮觉得她好玩,掐她的小肉脸,揪她半湿的头发,大掌按按她头顶的毛巾,手欠闲不住。
“我,我能不能去找褚芊?”郑妍一边被人掐着脸一边紧张兮兮地问。
段潮心里不乐意,都多长时间呢见了,他刚出差回来,不往他身上贴也就算了,自己上赶着都往外推。
“不是说继续吗,套都拿来了。”男人击碎她最后一点点的小希望,郑妍失落地“哦”了一声。
段潮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把内裤往下一扯,释放出半硬的性器:“先给我舔舔。”
郑妍说到底没给他口过几次,这么个又丑又狰狞的性器暴露在她眼前还是有点害怕,但是只能顺从地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段潮的手捏着她的耳垂,清清冷冷的月光泄入池中,他胯下光洁的女孩比月还皎洁,身子半隐半露在水中,像从未上过岸的美人鱼,明明做着这世上最污浊的事,却没把她弄脏半分。
郑妍眼里都是男人的性器,看不见段潮腻出水的目光,或许段潮也不知道,他现在看女孩的眼神已经不再如以往的肮脏,不再是瞥一眼手腕就能想到她的奶子,她的逼,而是明明她正舔自己的性器,自己却在想她光着身子冷不冷。
段潮手伸进水里试温度,确定适宜后又捏她另一只耳垂,看着女孩费力的模样低低地笑,嗓音沙哑却比温泉池里的水还柔腻:“偷懒是吧?”
女孩讪讪地收回一直在舔囊袋的小舌,她嘴都酸死了,含都含不住,只能偷偷懒舔男人沉甸甸的卵蛋,整根性器被她舔得水亮亮,段潮问她:“累了?”
郑妍苦着小脸点点头,段潮手撑着石头跳进水池:“那就换张嘴吃。”
他从后面抱住郑妍,把她白白软软的身子压在石头上,她的胸被石面挤压得变形,乳粒磨得生疼,男人的手指探进她两腿之间,挤进她圆润饱满的外穴,饱满的蚌肉正偷偷地吐着汁水,段潮揉了一下阴蒂,又吐出一汪水。
“什么时候湿的?”男人咬着她的耳朵问她,郑妍不回答,他就再问,好像这个问题十分严峻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郑妍咬着下唇,羞臊地哼唧:“你,你走过来的时候…”
这个回答在男人意料之外,他以为是在为他口交的时候,段潮的心慢慢拨开云雾,露出他心底的月亮。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地笑:“这么早?你对我也有感觉?”
郑妍不回答,男人的膝盖顶起她一条腿,把她下身分得更开,方便手指的插入,温热的泉水涌在她的下身,小穴又被手指浅浅地插着,竟然有点舒服。
“我家妍妍长大了,对男人有欲望了。”男人说着,手指猛地插进去大半根,女孩在他怀里颤抖,头顶的毛巾掉落在石头上。
段潮抽出手指,拿起被扔在旁边的避孕套带上,单手掰开她的小穴,龟头抵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门,拨开她打湿贴在额头的头发:“十七岁,是个好年纪,一亲就脸红一操就出水的年纪。”
一边说一边把龟头顶进去,郑妍呜咽一声,手指扣紧石面。
“到二十岁也行,上大学了,不用穿校服化点淡妆,长成大姑娘了,接吻知道伸舌头,被连哄带骗带去酒店也知道红着脸帮你男人把避孕套带鸡巴上。”
段潮又顶进去半根,正好顶在郑妍敏感点上,圆滑的一块软肉,整个穴道都瑟缩着颤抖。
“叁十岁也不错,工作基本稳定了,不知道你以后做什么的,其实都可以,赔钱上班都行,每天穿着职业装下班,饭都来不及吃把你压浴室里,那时候经验可丰富了,一拍你屁股就知道要换个姿势,自己也会挺着逼找鸡巴吃。”
龟头直直地顶到宫口,郑妍仰起修长的脖颈,像只月下天鹅,段潮开始按着人甩胯开操,郑妍半眯着眼睛,被撞得七倒八歪,嘴里咬着石头上的毛巾,男人撞得狠,直接把她宫口操开,郑妍的目光也跟着她晃晃悠悠,眼里的假山和竹子都在晃。
段潮的大掌按在她的小腹,感受性器顶起的弧度,他低头细细密密地亲她的头顶。
“只能想到这了。”
其实段潮说谎了,他刚才已经想到郑妍五十岁,挽着他的胳膊坐公园长椅上,每天经过她眼前的东西,只要她指着说喜欢,段潮第二天就给买回来。
但是段潮不敢说,因为到郑妍五十岁那天,她这小体格基本已经告别性爱了,可段潮找她就是为了做爱,如果不能做爱,是不是就分开了,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也想不明白,性能极佳的大脑此刻也被温水泡失灵了。
他只能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猛干一边喘着粗气,恶狠狠又无厘头地命令:“明天起给我好好锻炼,我得操到你七十岁,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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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感情细细腻腻不知不觉的转变,每个人的生活环境导致思想不同,转变磨合要时间,但是过程也不会太顺利,毕竟段潮是个狗。
段潮:啊对对对,就这么宣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