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郑妍浑身无力,连哭都没有力气,极其虚弱:“妈生病在,在睡觉,我,我在厕所里那样…还,还有护士来查房…我明天还要,要上学…校服脏,脏了…”
一边抽噎一边结巴,场面滑稽又可怜,段潮的心像是被人攥了一把,拧得生疼,心里骂自己确实混蛋,在亲妈病床前睡人家姑娘,还差点把人给吓傻了。有点后悔,但是也只是后悔没把人拽去车里操,拿自己衣袖给郑妍擦眼泪,衣角捏住她的鼻子让她擤鼻涕,到头来俩人都一身狼狈。
从兜里摸出块硬糖,撕开咬两瓣,混着避孕药哄人吃下去,最后把她抱怀里,大掌有些重地揉她的后背。
“这么招人可怜呢你。”
最终段潮把脏成一团的校服带走,回家扔洗衣机里,想起小姑娘皮肤嫩,还是得手洗,给人洗了一遍,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把干净的校服放郑妍枕头边,揉揉她脑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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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段潮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上赶着黏着他,要么找操要么要钱,偏偏那个小丫头加了他私人微信,从来没主动找过他。
当段潮第四次觍着脸蹭姜骁的车时,刚放学上车的褚芊终于看不下去:“小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稀罕我,天天接我放学?”
段潮手里无聊地转着打火机,厌厌地道:“就让你小叔叔接,不让你小舅舅接呗?”
驾驶位上的姜骁一向冷淡的脸终于沉默地扯了扯嘴角,他能不知道段潮那狗东西肚子里装几两油。褚芊“切”了一声,转过身继续和姜骁念叨。
段潮烦得皱眉,坐直了冷不丁把手探进前面姜骁的裤兜里,摸出两块硬糖,撕开扔嘴里咔擦咔嚓嚼碎了。
“小叔,你都快叁十了,兜里怎么整天揣着糖?”褚芊随口扯了一句,本以为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不会回答,没想到姜骁突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极为短暂的视线。
“嗯。”
前面接孩子的车辆缓慢地前进,终于快到拐弯处时,段潮按下车窗,偶然看向后车镜,瞳孔突然有了一丝震动。他看见郑妍跟着一个男生一起走出校门口,红着脸对着那个男生笑。
“老郑女儿最近怎么样?”段潮沉着目光钉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两个人。
褚芊毫无防备,大大咧咧:“听说她妈妈正在联系换肾的肾源,其实妍妍真的挺不容易,前段时间她两头忙,快期末考试了成绩往下掉,得亏班长最近每天都帮她补课。”
手机叮得一声,段潮拿起手机,看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上的女人发的撩骚消息,心里那点跃跃而出的期待被掐断。半路下车又去酒吧玩到半夜,那个小明星又缠过来,段潮也没拒绝,女人趁机跟他出酒店,刚走到门口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嗓音寡淡低沉:“你先回去,今晚没心情。”
还没人半路被退回去的道理,小明星拿着段潮给的钱一脸憋屈地看着他走远,其实事到如今她早已经不在乎钱,她只是忘不了那个人,怪不得之前那些女人都劝她别沾段潮,沾上了就戒不了。
她憋屈,段潮更憋屈,回家冲了凉水澡,靠床上无所事事,很久没觉得无聊了,他的生活一直被各种娱乐填充。他确实有能力撑起段家庞大的生意链,甚至还能分神搞点兴趣投资,但不代表他没有富家少爷的臭毛病,年少有为催生他甚至比其他人更加狂傲。一向仰着头走路的男人不可能折在郑妍那个小丫头片子身上。
脑海里一直闪过下午郑妍和那个男的在一起时的表情,妈的,笑个屁笑。段潮烦躁地拿起扔在床尾的手机,要打给那个小明星让她过来,没注意点进相册,一眼看见视频封面上郑妍白花花的屁股。
操了,硬了。
还顾得上什么小明星,颤着手指点进去,娇弱的喘息声传出来,青筋盘绕的紫黑巨物正猛烈地在粉嫩透红的小逼里抽插,不只是视觉上的刺激,段潮马上勾起那晚在医院的回忆,鸡吧硬的生疼,又想起小逼裹着他大鸡吧的感觉。
他妈的,人不在还不让他消停。
段潮热血涌上脑门,看着视频撸动自己早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嘴里时不时骂两句郑妍,喘着粗气射在手机屏上,精液弄脏了屏幕,顺着手机屏往下流,视频还在播放,白嫩的人儿趴在马桶上被他后入。
越想越憋屈,人就在那,他非对着手机撸不是有毛病吗?
但是那小丫头也不知道上赶着讨好他,还朝那个什么逼班长笑,越想越气,是个男的就能干她是吧?他在郑妍身上又花钱又费力的,别说对他笑了,就连主动说一句话都不肯,到最后便宜了别的小子。把他当冤大头了是吧?
段潮脾气上头了压不住,暴躁地切出视频,直接一个微信电话打过去,半天那天才接通,小心翼翼地:“喂,段,段哥…”
段潮挺着个鸡吧生气,语气狂躁:“小骚逼,过来找我,我要操你。”
“我,我不敢…外面太,太黑了…”
“废什么话?白往你身上砸钱了是吧?”
那边不说话了,段潮撒完气烦躁地挂了电话,又去冲了一澡,出来后看见郑妍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
小结巴:段哥,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
小结巴:别气坏了身体,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你别生气。
小结巴:段哥消消气。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故意不屑地嗤笑,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气消了大半,心安理得地躺床上休息,合上眼陷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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