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只有长房才能在名字中有相同的字,千澈和千赫是我的儿子。英武、英奇、英华,是你二叔的儿子。初九是初九那天生的,初九的父亲本是一名江湖侠盗,有一年受伤我救了他,伤好后就入赘了慕家,年前去京都大理寺当了一名捕快。”
所以慕家众兄弟各有特点是吧!
所以老六慕初九叫了个不l不类的名字,因为父亲入赘慕家,没有多少特权,所以慕初九低人一等是吧!
苏苏想起昨夜那个腼腆的少年,因为提前射了,连新婚之夜圆房机会也失去了。
慕伯然见儿媳妇默然不语,笑了笑,解释:“慕家没有人歧视初九,那孩子的名字是他的父亲起的,因为九是所有数字最大的一个数,碰巧是初九生的,就叫了这个名字。”
苏苏“哦”了声,脸颊微红,低头吃饭掩饰心中尴尬,随意编排人家的家事,实在太不礼貌了。
正在说话,慕伯桑来到饭厅,苏苏起来见礼。
“他是英武和英奇的父亲,名伯桑,你叫他二叔。”慕伯然解释道。
“二叔。”苏苏站起来。
一边向慕伯桑行了一个福礼,一边打量英武和英奇两位夫君的父亲。
话说二叔也是公爹吧!
但好像只有慕伯然才有当公爹的权利。
话说慕家都是一副天生好相貌,二叔跟慕家所有男人一样,身躯昂藏,背脊挺拔如松,高大俊美的男人往那一站,给人一种禁欲系冰山美男特点。
如果拍电影,绝对是霸道总裁最佳人选。
慕伯桑只对苏苏点了一下头,没有正眼看,拿起桌上的碗筷吃起来,几乎是一板一眼,像一具不会变通的机器。
二叔好像不喜欢我!苏苏在心里想着。
刚做新妇,就被夫君的父亲嫌弃,感觉挺糟糕的。
苏苏当然不知道,慕伯桑之所以对她不假辞色,是因为不知道用什么心情面对。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昨晚在洞房门口看了一场儿媳妇挨操的活春宫,整整一宿,他的脑海里全是浑身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被一个接一个男人压着操干画面。
慕伯桑被欲望折磨一整晚,贞C带的铁网顶得阳具疼痛无比,今早慕伯然向他讨回贞C带的钥匙,并且也把他的钥匙交还。
可他没有勇气脱去贞C带,也没有勇气像大哥那样对儿媳妇动手动脚。
吃饭的同时,慕伯桑眼睑微微看向儿媳妇,大周女子的衣服比较暴露,穴口衣襟压得很低,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儿媳妇的乳沟。
脑海闪过昨夜洞房,在门口偷窥的淫靡场景,儿媳妇那对大奶子被几个男人的大手抓揉的场面…
慕伯桑的裤裆再一次可耻的骚动了,铁网勒着阳具,疼得想死。
我的性器一定会勒坏!慕伯桑在心里想着,后悔没有解除贞C带。
吃完饭,苏苏站起时候微微踉跄,昨夜太辛苦,被五六个男人奸淫,直到现在两腿之间还滋滋啦啦的疼。
慕伯然离她很近,顺势扶了一下。
“怎么了?”慕伯然关心的问。
“没…没事…”苏苏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那个地方还疼着,那么羞耻的事怎么可以当着两位公爹的面说出来。
但慕伯然确实懂了,把她打横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青玉膏的效果很好,回房我再给你抹上一点,等到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再抹一点是什么意思?
难道之前公爹给我抹过青玉膏!苏苏被公爹凌空抱起来,欲哭无泪,是扒灰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