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弄脏的床单,上边乱七八糟的痕迹太多,血迹、水痕交错,肯定是要不得了,苏妙清已经偷偷丢弃。谁曾想,这么快就又弄脏新换上的。
明天醒来一定要他亲手洗干净,不许拿去给阿姨,不然她定会不好意思再和打扫卫生的阿姨见面。
"你的水好多,不止流到床单上,还有我的腿上,全都是。怎么生的这么白,那么软,想每天都1。不止浴室,还要试遍家中每一个地方,沙发,窗户,阳台,你说好不好?"才刚刚射过一次,徐恩临还埋在里面不肯出来,重重压着她,咬着她的唇说些让人脸红的话。
"不要再说了。"这人好像快把自己说兴奋了,身体里软下去的阴精似乎又在变硬,撑的她有些难受。
徐恩临爱看她脸红的模样,床笫之间所有的荤话都是情趣。
"不闹你了,我们去洗澡。"
嘴上说着结束了,最后却还是抱着她在浴室里从后面来了一回。
等到真正结束,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徐恩临是神清气爽了,只可怜了苏妙清要他抱着走。γυzんаǐщχ.cōм(yuzhaiwx)
太不合理了,明明出力气的人是他。
徐恩临搂着人躺在大床上,餍足过后,开始说些T己话。
问题总是要得到妥善解决的,话也是必定要说开的,他不想这些成为两人心中的刺。
苏妙清趴在他的穴口,长发铺开,有些散在了他的身上,发尾刺的微痒并不难受。抚摸她光裸的后背,打算一会儿再哄她入睡。
"昨天的事,是我没有提前处理好,让你平白受了委屈,妙清,我向你道歉。"苏妙清不知他为何旧事重提,只是静静地听着。
今天比昨天折腾的久,却没那么痛了,她也能从变化多样的动作中感受到丝丝欢愉,而不再是一味承受充满力量的撞击。
安静的氛围之中,徐恩临感觉又回到了两人婚礼那一天,他端着架子,故作冷漠,一结束就马不停蹄跑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名为出差实则逃避,丝毫不顾及苏妙清的感受。
那时他只觉得,身边这个人是被母亲强加到身边的,把一切原因都归咎于苏妙清的不拒绝,却没想过,自己也是促成这段婚姻的推手。
"我做了一些错事,没有顾虑你的感受,现在迷途知返,希望得到你的原谅。"与她额头碰额头,徐恩临将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
"曾经知道要娶妻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我来说是不可理喻的,因此我曾向他们抱怨过,所以天赐对你说的那些话,一部分是为了我,我没有立场去指责他,毕竟我才是罪魁祸首。"
在与她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的温柔与善良,与她相处时的惬意,还有她偶尔流露出的俏皮,都让他心动不已,脑中全部都是苏妙清的一颦一笑,甚至一惊一乍的模样,他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做过的事情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他改变不了,只希望能求得她的原谅,再慢慢弥补,他一定会让苏妙清感受到他的情与爱。
"我后悔做过的事情,却知道改变不了,妙清,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让我对你好,宠你,爱你。"
苏妙清是个念旧的人,活的轻松简单是她的人生信条,她只想记住那些能让自己高兴的事,因为若长久沉溺于不痛快之中,除了越发消沉,没有其他的好处,这个道理,她从小便懂得。
初听杨天赐那些带着刺的指责,她确实难过,甚至迁怒了徐恩临。可细想过后,却也能够释怀了,还是那句话,徐恩临对她如何,旁人怎么知道,所以她与自己释怀了。
她更看重未来。
"恩临,我不怪你。就像你说的,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们该做的,是把未来过好,不是吗?"
徐恩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庆幸母亲的坚持,否则自己就要错过她了。
"那你能不能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你还没这样叫过我。"才正经不过多久,他又变成无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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