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沉俏身份后,谁都不太想去审她。
可怜的宋岱又被同事踢了进去。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主要还是沉俏,毕竟前几次来警察局都是自个人儿光鲜亮丽地自己走进来的,而且她在宋岱跟前的人设可是唯爱魏书砚的痴情少女。
哪个少女会因为嫖男人被抓啊!
深觉社死的沉俏立马侧着身子挡脸坐着,宋岱清了清嗓子,好心建议道:“要不……你给你家人先打个电话?”
沉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不想把这事情闹大。于是沉俏立刻拿到了自己的手机,连忙给她爸打了电话。
那头听到她在警察局赶紧焦急地问:“俏俏,你又半夜去骚——不,打扰书砚了?”
“我才没有,算了,你先来警局接我回去。”
“可是爸爸已经在外地了啊,我让周叔去接你成不?”
沉俏立马垮下脸:“你在哪个外地,赵云芝那骚货床上吧?”
“俏俏,那是你赵阿姨,你说话尊重点,还有没有点女孩子的样了!”
赵阿姨,她还王阿姨,李阿姨,苏阿姨……这精虫冲脑的爹也不知道养了多少个情妇。沉俏她妈老早跟她爸离了婚,也没要她,没多久又再婚了大家就不再联系。
沉俏是被他爸从小宠到大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肆意妄为。
“我不管,你不过来我就住在警察局不走了,再约几个记者来聊聊您老人家的阿姨们。”
沉松原立马有乖祖宗地喊着,犹豫着试探道:“那我让魏书砚去接你,这样成不?警察局那么破烂的地方,咱们俏俏肯定住不惯的。”
……
在破烂地儿上班的宋岱很想把免提给关了。
“行啊,你能让魏书砚来,我立马滚回去不打扰您的性福生活~”
电话啪就关了,那头的沉松原脸白一阵紫一阵,气得赶紧吃了几粒速效救心丸。
他赶忙又给魏书砚打了电话,毕竟是实验室的投资方,已经入睡的魏书砚有再大的火气都得先忍下来,不过他还是试图反抗了一下:“沉伯父,我现在不太方便出门。”
沉松原语气平淡地提了嘴他养父竞选委员的事,魏书砚立马冷下脸色,挂掉电话便准备换衣服出门。
钱权混杂的官场,他打心底不齿这病态的社会。
到达警察局时,沉俏已经缩在椅子上睡着了,身上不知道盖着哪里来的毯子。魏书砚弯腰推了推她的肩膀。
沉俏迷瞪着看到魏书砚还以为在做梦,立马两只细瘦的胳膊往上缠,毛毯滑落,露出胸前幽深的乳沟,魏书砚连忙推开她,沉俏撞到椅背,疼痛让她彻底清醒。气呼呼地指责他:“用这么大力干嘛,想摔死我啊!”
魏书砚冷着脸帮她交了罚款。
也知道了沉俏是因为涉嫌嫖娼被拘留的,两人到了车前,沉俏被勒令坐到车后座。
她立马抢了钥匙坐在前面,开窗看着面露不悦的魏书砚调笑道:“别吃醋了魏老师,我要误会你爱上我了哦。”
沉俏住在离警局很远的富人区,魏书砚一路沉默着,隐约闻到某种奇怪的味道。
他一心想着赶紧把沉俏送回家,起初并没有太在意。直到车子一路往南驶去,他才惊觉那气息是从沉俏身上传来的。
鱼龙混杂的红灯区有许多异族站街女,她们往往会在身上抹上诱导同类发情的喷剂。沉俏大概是拥挤逃跑时被染上了气味。原本魏书砚并不会被这样低劣的气味影响,只是最近临近六月,到了蛇族发情最旺盛的季节。
魏书砚故作镇定地打开车窗散气,他车后备箱里有抑制剂,但沉俏在这里,他不敢轻易试探。毕竟抑制剂已经在药店普遍售卖。
如果让沉俏握住自己的把柄,魏书砚更怕她的父亲会利用异族的秘密来威胁养父母。
逐渐兴奋的神经让下体已经克制不住地膨胀起来,喷出的热气仿佛要点燃车内的空气。沉俏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一路上絮叨个不停。
终于她在红灯前注意到了魏书砚的异样,连续喊了好几声男人的名字,他才缓慢地扭头,眼神涣散,血丝爬满眼白,黑曜的瞳孔闪烁着诡异的兴奋。
她被看得心跳加速,小手探到他眼前晃悠两下,立刻又被男人握着贴在他滚烫紧绷的脸颊上。
“好凉,真舒服。”
操,魏书砚怎么跟发情了似的,她也没下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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