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日,我常去户外骑马射击,因此往往刚着家就浑身酸痛地跌进被子会周公去了。
家里仆人一早遣散,没人管我。
日头一黑,兄长才回到家把我从被窝挖出来,从里到外洗香香,再在迷迷瞪瞪的我鼻尖蹭一下,骂我一句“小脏猫”后,转身去书房工作。
昨夜他又俯身来我耳边说了什么,我嫌他吵,一掌拍过去,被他抓住亲在指尖,早上醒来就看到丧服和纸条。
哦,老祖的葬礼到了。
镜中是一个身姿妩媚的女人,西装面料的黑裙刚及膝,腰扎得细细,两粒乳儿又崩得紧紧。
嗤,真是一块做情妇的好料子。
我松了松腰带,再泄愤似的拉扯胸前布料,总算看起来不那么令人讨厌,随手拿起笼着黑网纱的帽,和用以防狗仔的墨镜出了门。
低调的黑车还未到墓地,远远地便瞧见蹲聚的记者,长枪短炮欲记录别人的兴衰苦难。
我下意识皱眉,走路时也刻意避开,未曾想还是被闻见味儿追来,尽管安保十分尽责地替我挡开,并一遍遍说“无可奉告”,但仍有不识相的人撞上来。
这片私人墓园依山傍水,风水极佳,前几日刚下过雨,这会儿还能闻见草木泥土的味道。
我们走的正是窄窄的水泥路,这么一撞,我的漆皮鞋就踩进一旁的泥地,我眉心一跳。
整场葬礼下来,我都低头死死盯着鞋侧那一块,干了后更明显的泥痕。
周一,周笙我没看,兄长挽着温小姐入场我也没看,就连他抛下未婚妻走来我身边,问我怎么了,我也只是恨恨剜他一眼,微笑都欠奉。
他被我这股邪火弄得一怔,之后他频频从前方回头看,我头都不抬。
几位妇人献上白菊,掩面哭泣,那天的风很静,把我的发和胸前别的白花勾在一起,我无暇庆幸仇人的死亡,满脑子只两个字——真脏。
直至回到老宅,兄长才有机会拉住我,问是谁惹我不开心了。
他是聪明人,从不问“你是不是吃醋了”这种蠢问题。
我起先低头不说话,他“嗯”了一声,我才用脏掉的那只鞋踢了踢他。
他一看,恍然大悟,牵着我的手坐去床沿,一边蹲下一边取笑我:“怎么这么娇气?”
嘴上说我娇气,手下还不是乖乖拿帕子给我擦干净。
我胆子大起来,“你是不是我的小狗?”
闻言,他动作一顿,微微仰视我,脸上是好笑的表情,我不满意,捧住他的脸,又问了一次:“是不是嘛,你要说是。”
他没忍住,笑出声,我一生气啃了他嘴唇一口,引火上身,倒霉的还不是我。
被推倒在床也不甘示弱,我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吮吸他的唇,一会儿气喘吁吁放开,他来寻,我就侧脸,不给他亲,一定要他说。
温热气息喷洒耳畔,硬邦邦肌肉硌得我发疼,我心想算了,刚要发声,他就含住我的耳垂,往我耳朵里吹热气,害得我一哆嗦,他说:“我当然是你的小狗……”
成功捉弄了他,我哈哈大笑起来,再一看,俊脸埋在我肩窝,耳廓发红,我摸摸他的头:“乖狗狗,不害羞。”
他也笑,震得我胸口痒痒的,好一会儿闹够了,他说:“累吗,累了就歇会儿,我还得下楼议事。”
我拉住他离开的手,隐去一点笑:“我妈怎么没来?”
“被送去精神病院了,前段时间莫名失心疯,”他神色淡淡,“大约亲近的人重病,受了刺激。”
我默然。
“况且,我们希希是凭借自己回到周家的,怎么好处都由她得去了?”
他弯腰抚摸我的脸,我握住他的手掌,脸颊轻蹭,旋即抱住他,贴在他的胸膛对他说:“我要做爱。”
做爱好啊,能让人忘却不少事,在喘息情欲中沉浮,不必思考。
薄薄的丝袜来不及褪下,挂在小腿,随他的撞击一颤一颤,我手伸下去,揉捏花核,不禁闷哼,他被我夹得皱眉,揭开我的手,拍了拍红肿的光核:“这么馋,昨晚没喂饱你?”
这已然是他床笫情话的极限。
小穴故意一夹一放:“唔…我,就是喜欢你的大鸡巴…哈…”
双腿被压弯至胸前,他按住我的大腿根,立在床边操弄,淫液乱流,我咬住唇,进气少出气多。
虽然初时他青涩,花样不多,但是这段时间下来,他也渐渐反客为主,常弄喷了我,还没射一次,比如此刻,换姿势的间隙,他也不忘给我吮吮花核。
爽得简直要翻白眼。
楼下渐渐喧闹,是周家人来了,我正坐在兄长腿上小高潮,一股淫液喷得他西装裤都湿了。
他是西装革履,我下身早一点不剩,白嫩臀肉暴露在外,他捧着我上下套弄。
“叁堂哥,你在吗?”
周一的声音传来,渐行渐近,一个个房门被打开,很快到了隔壁,这会儿我们的舌正难舍难分。
他不让我停,也不让我下来,一紧张,就夹得更紧,他的腰控制不住画着圈朝上顶,我咬住他胸前一小块布料。
“咚咚”,敲门声,“叁堂哥?”
因为再次高潮,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我的腰肢仍不听话地前后摇摆,兄长玩捏着我的两粒乳头,终于大发慈悲开口,嗓音沙哑道:“我在换衣服,马上下去。”
被压下的门把手松回去,脚步远了。
他抱着我倾倒床榻,冲刺抽插。
外头是周家子孙,里头是兄妹交媾,我凝睇他双眸,黑黢黢,似有漩涡。
我们已如堕悖德之都塞多姆,再无回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