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难堪的样子却愉悦了梁言,梁言一边打量着她的神情,一边却将那根黑绸带抽开,礼盒轻而易举地就被他给打开了,他用一根手指把盒子里的那条薄如蝉翼的裙子给勾了出来。
裙子是纯黑色的,吊带款式,两侧裙身开了道叉,几乎可以说是暴露无遗。
梁言嗓音有些哑,那双桃花眼更是勾人,他把裙子贴在陆夭身上,带点急切又带点蛊惑,他轻声唤她,小夭,来,你快试试。
陆夭闭上眼睛,她最讨厌梁言在床上折磨她,因为这会让她有一种被他完全控制住的屈辱感,但比这更让她倍感屈辱的,却是穿上这些充满挑逗性意味的衣裙,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任梁言随意摆布。
不,她绝对不要这样!陆夭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扯下他手里的那条裙子,将那裙子扔在地上连踩了好几脚,做完这些后,她想走,却被梁言从后面扯住长发一把按倒在大理石桌上,梁言捞起桌上的一只玻璃杯,里面是一整杯凉水,他将这水淋到陆夭的头上,陆夭被冷水刺激得一抖,尖声叫了下。
梁言用尖锐的目光欣赏着她此刻的狼狈,语气却讥笑道,怎么,陆夭,你也会怕啊?
水珠顺着陆夭的头发往下滴,滴到胸口时打湿了她的衬衣,陆夭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衬衫被水一沾,立马就洇出了里面莹白色的一片,梁言的眼神暗下来,直接就咬了上去。
梁言是真的在咬,雪白坚硬的牙齿先将衬衣的纽扣扯开,然后在陆夭胸前留下青青紫紫的几块,期间陆夭想躲,却被他死死地按在桌面上,陆夭越反抗,梁言便越起劲,将她全身上下能咬的地方都咬了一遍后,才松开了按住她的手,陆夭见他放开自己,正要从桌上跳下去,却被梁言反手压在了桌角,她臀部后面抵着他的东西,梁言两只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一只手却飞快地扯下她的内裤,陆夭一急,怒骂道,梁言,你无耻!ℛoùℛoùщù.χyz(rourouwu)
身后的人却笑了,说这就无耻了?
话音刚落,陆夭就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撑大胀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通过神经末梢传到了她全身,梁言紧贴着她,边耸动边重重地咬着她白嫩的耳垂,他再次无耻地问道,陆夭,你看现在我,是不是比刚才更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