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瘫了……”丁小琴背起她围着水淀跑,跑了一大圈,卢主任终于把水全吐了出来,呼吸渐渐平稳。
丁小琴和秦伟忠松了口气、抹了把冷汗,庆幸她落水的时间不长。
如果不是他两人一拍脑袋想鸳鸯戏水,恐怕卢主任这会儿人都没了,到明儿个就成浮尸了。
“咋喝成这样?喂,醒醒!”丁小琴拍了拍卢主任的脸,可叫不醒。只见她呼噜呼噜打鼾睡得沉。
“……”
丁小琴与秦伟忠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脑袋,没办法,揪几片荷叶,铺一些干草让她就地入眠。
“叔,咱还是守这儿吧?”
担心她一人在外头睡不安全,两人便陪在一旁。
今夜满月,月儿如银盘悬在天幕里,与闪烁的星辰交相辉映、相映成趣。
暑气正浓,吹过水面的风不至于太过于寒凉,尚能让躺在草堆子上的叁人不得风寒。
秦伟忠轻哼着古老的童谣,搂丁小琴入怀,和她一边看星星一边闲聊。
“丫头睏觉吧。”
“不,我不困。”好奇心重的她正想议论卢主任呢,“叔说卢主任一个女子咋喝那么多酒?”
她觉得奇怪,卢主任绝非豪情女子,无端端喝得酩酊大醉还跑来水淀,说她不是找死丁小琴都不信。
“不会是寻短见吧?”
虽然这想法丁小琴觉得挺无稽的,但除此之外,她不知还有别的啥可能。
“兴许是喝高兴了才失足落水,咱哪能晓得?”
清晨见她还好好的,一如既往地爱说教,咋到晚上就自戕?秦伟忠不大相信。
“也是,确实说不通。”丁小琴冥思苦想,皱着眉头说:“还是等她醒了直接问她得了。”
“算了莫问了,问了她也不会说。”
“为啥?”
“她就这性格。”
“啥性格?”
“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哦,确实是……唔……那啥……叔干哈?”
“干你。”
明明在好好闲扯,这爷们却趁着美人在怀上下其手,伸手进那漂亮裙子里用掌摩挲女子下体的嫩肉。
这边手刚进入,嘴就勾引上了舌头。他用吻让她放松,好任他侵入。
“叔,不要啦~”丁小琴害羞,忌惮卢主任在身旁,退出唇来说:“把卢主任弄醒了咋办?快住手。”
他哪里能住手?即便他住手,恐怕她也不得肯。
秦伟忠没心思管有没有卢主任在侧,性欲来了他只想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他手掌带有老茧,这是长期劳作的结果。而恰恰是这份粗糙让丁小琴得以享受最舒服的爱抚。
他整个掌心贴在她滑嫩的私穴上,上下来回抚弄,老茧摩擦得嫩肉像是极度瘙痒之时得到了最快速的抠弄,特别“解馋”,特别过瘾!
仅仅手掌已经让丁小琴觉着秦伟忠的男子力无敌,下面不断涌出“花蜜”,不自觉打开了腿,方便他伸指头进去,“按摩”里面的肉壁。
“唔~”丁小琴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叫声,只能悄悄在秦伟忠耳边哼哼唧唧。
她怕他们这般甜蜜而下流的“玩耍”会惊到身旁的另一个人。
可秦伟忠调皮,丁小琴越紧张越害怕,他玩得越过分!
他掀开裙子躲进裙底一口一口吃那一兴奋就一张一合的肥嫩软肉,用上嘴和舌,包括手,轮流捏住豆豆拨弄!
还有两瓣如唇般的肥肉他也没放过,一直吸溜,如同吃螺。
最后是穴洞,手抠着、捅着、插着,让它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别闹了叔~~”丁小琴压抑着声音,对腿间的秦伟忠悄声说:“好舒服~”
她本想说要他别口了,哪知出口的竟然是“好舒服”!
她的心思彻底暴露,激励得秦伟忠舔穴舔得更来劲了。
他把她的裙子从下翻到她脖子上,让她露出双乳来,如此他便可以一边低头舔穴一边伸手摸乳,给丁小琴双份的快乐。
“盖住。”
丁小琴听话,用裙子盖住头,不看不管,整个身子交给他,任他摆弄。
今夜,在水淀旁、在月辉下,他伺候她,不再射了。
等她高潮、宫缩、潮喷后他方才罢手。
两个人都累极了,相拥而眠,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等听到鸡鸣,丁小琴被一阵哭泣声给吵得不得不坐起身来,烦躁地说:“谁啊……”
原是卢主任在哭,并非歇斯底里的大哭,而是伤心地抽泣,持续不断。
见秦伟忠还在打呼噜,丁小琴把荷叶干草帮他盖严实了一点儿,随后拖着卢主任走远,生怕吵到她爷们。
“到底咋了?你晓不晓得昨儿个夜里你差点见了阎王?”丁小琴噼里啪啦丢出一堆话,“好端端的你喝酒干哈?喝了就喝了,还走到这水淀来,多危险呐!”
本以为“女强人”会霸气地回应,要她莫罗里吧嗦,岂料女强人居然娇弱地靠过来,倒在她怀里呜呜咽咽的,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姑娘。
这可把丁小琴整懵了。到底发生啥事让卢主任脆弱至此?
她虽不知真相,但也明白凡是婆娘都会有脆弱的时候,谁还没个头痛脑热、没遇见过个把困难呢?
于是抱着卢主任,抚抚她背,丁小琴柔声安慰,“我和叔都在,卢主任有啥尽管开口,别客气。”
丁小琴难得豪气一把。
“谢谢。”卢主任直起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滴,收起哭腔说:“严队长看重的人一定是好人,我一直相信这一点。”
“那你别想不开哈。”看卢主任这样子,丁小琴估摸着昨夜的落水很可能是她主动为之,忙劝道:“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要是命没了可就啥希望都没有了。”
“嗯,我知道。谢谢你。”卢主任立马恢复了强人本色,收拾干净哭花了的面容,匆匆走了。
走之前她还不忘发个通知,“今下午叁点严队长追悼会,场院,可别迟到。”
“严队长回来了?”丁小琴颇为震惊,心为之一颤,既期待又害怕。
“嗯。别穿得花里胡哨的,端庄点。”卢主任冷冷地上下瞥了瞥丁小琴,交代道:“这叁天禁欲,以示对逝者的尊重。”
“哦。”丁小琴弱弱地“哦”了一声,尴尬地目送卢主任走远。
下午她与秦伟忠提前到达。可和众人的黑衣不同,他俩一身缟素披麻戴孝,引人纷纷侧目。
“你俩咋穿成这样?”卢主任上前质问,丁小琴没答,只默默坐在火盆子前替严队长烧纸钱。
卢主任管不了只能听之任之,她不知道在严队长临终前丁小琴与秦伟忠一起“认过爹”。
叫过爹,磕过头,下过跪,那么就应该替老子披麻戴孝。秦伟忠身为“女婿”也一样。
不过,当着众人他们没有过多解释,只平静地一起缅怀严队长短暂的一生,接着看他下葬,最后替他哭坟。
“你俩跟我走一趟。”仪式完毕,众人四散,卢主任揪着丁小琴和秦伟忠来到了严队长空置的院子里。
她翻箱倒柜,随后把一只精美的木匣子递给了丁小琴。
“啥?”丁小琴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要来到这儿,又为何要给她这么个东西。
“打开看看。”卢主任忙活开来,泡了两杯茶,喂鸡喂鸭,收黄瓜丝瓜,又揪白菜,俨然这儿的女主人。
秦伟忠环顾四周,这儿桌椅板凳干干净净,每个地方都被拾掇得熨熨帖帖,完全不像主人家已经离开一段时间的样子。他猜,这儿一直有卢主任照看。
“叔……”这时只听得丁小琴愣愣地说:“严队长说要把这院子、屋子都还给你。”
“啥?”秦伟忠大吃一惊,“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