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合租屋。
项峻砰一声,将夏晚晚抵在玄关的墙壁上,愠怒低吼,宛如一头咆哮的雄狮,别人给你灌酒,你他妈不知道躲啊?
夜店婊子不都是很会保护自己的么?
怎么这个女人会像个傻子一样。
项峻的怒吼,完全吓到了夏晚晚,她抬头,凝着朦胧的双眼,呆呆地与面前男人对视。
这个男人
他好凶,生气的样子好恐怖!
夏晚晚大脑被烧得糊糊涂涂,只觉浑身冷得发抖,下意识伸出手环住男人悍腰,想要寻求一丝温暖。
两团绵软怼上了项峻坚硬的胸膛,沉得他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操,喝醉了还要勾引他。
浪货!
项峻低眸咬住小女人的唇,报复似地咬住她粉瓣,在上缠绵吞噬。
夏晚晚如失了思绪的木偶,只是笨拙地回应项峻的吻,眸间一片迷离。
又仿佛只有男人身上这般炽烈的温度,才能退散她身上的寒意。
项峻撩起女人长裙,露出雪藕似的两条长腿,右手中指在女人纯棉内裤上,打着节奏撩拨,直至内裤上有了微微的润意。
骚婊子,摸摸你,就湿成这样?他伏在她耳畔呢喃,嗓音却没来由的温柔。
夏晚晚被他摸得嗯嗯啊啊轻叫,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才会有这样梦幻般的触觉。
项峻受不了这份诱惑,将夏晚晚裙子和小内裤直接剥掉,粗粝的指腹划过她汁水淋漓的蚌肉,宛如蜻蜓立在尖荷般,在她的小豆豆上反复刺激研磨。
老子摸得你爽不爽,嗯?项峻咬着夏晚晚耳垂,低沉地问道。
他就不信,她的那群客人,能有他技术好。
夏晚晚只觉下体瘙痒难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然抓住男人右手,不断在小豆豆上面,上上下下地按,穴里的蜜水也越流越多。
贪吃的小骚货,就这么等不及?项峻薄唇勾起一抹宠溺的笑,任由小女人将他手当玩具一样玩。
就在夏晚晚呼吸急促,颤抖着要丢出处女阴精时,男人却突然甩开她的小手。
夏晚晚一脸迷茫地望着眼前男人,嘴里哼哼,难受,下面酸。
求我。项峻靠近小女人,薄唇贴着她的桃腮,一字一字似从喉咙深处发出。
嗯嗯?
求老公摸你的小骚逼。项峻邪气一笑。
夏晚晚大脑空白,像是迷路的孩子,只会懵懵地跟着面前的男人,听从他的指令行事。
求她舔唇,用糯得要融化掉的小嗓子,软软地说,求老公摸晚晚的小小骚逼
乖。男人垂眸,爱怜地在她唇上一啄。
男人布满茧子的指腹,拂开女人肥美的蚌肉,直往她泥泞的处女洞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