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肉肉现在还微微疼着的手背,又转了个身,拿指头戳旁边睡着的关雎:“哎,你说小姐是不是让那姓陆的给做了什么?”
今个府里一天都不消停,关雎早累得不想理人,她闭着眼不答话,可蒹葭还是继续戳她:“你不觉得,回回小姐跟姓陆的见过面后,都得闹上几天?”
关雎烦了,甩开她指头:“正月里头小姐也有几天跟今个一样,她那次可是到了上元那天才见的陆缱。”
“也是。”蒹葭嘟囔道,关雎就背过身接着睡了,就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睁着眼叨叨,“这可奇了怪了,不是那姓陆的做了什么,小姐咋就突然又不让人挨了呢?”
月光从雕花的窗格子里透进来,洒在姜兮月的床沿上,只见没拉拢的帐帘子里,女子娇小的手正握着肉棒在飞快撸动。
姜兮月整张脸闷在自己的枕头上面,把自个的喘气声全浸到里头,枕头憋得她满脸通红,埋着脸的绸缎枕面上沾满了她的泪水和津液。
姜兮月没想到睡得刚有些迷糊时那孽根突然涨大了起来,又热又欲地支在她的胯间,把亵裤的裆子都撑起来老高,姜兮月直接让吓清醒过来,她不愿说是自己方才半梦半醒间见着了陆缱的胸脯,白日里那对软白的雪兔让她给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包不住的乳肉都从她指头缝里漏了出来,她只是恶恨地又骂了一遍该死的贱人,把这见鬼的玩意儿丢在了自己身上。
姜兮月把罪全怪在了重长出的肉棒上面,认定是它平白无故地在作怪,便横了心全当视而不见,没成想她不去搭理,这孽根便一直翘在她的腿中间,坚挺的身子在被子上支起个小帐,迟迟不肯落下。
终究还是让那玩意儿麻痒得无奈,姜兮月才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在亵裤里握住了它,记起浴桶里陆缱迫着她做的动作,在上面套弄起来。
这一套弄便不得了,姜兮月爽得即刻哼出了声,原来陆缱被自己弄这玩意儿时竟然这么舒服,跟小穴被操时是完全两种感觉。
本只打算随便撸几下的手停不下来了,姜兮月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肉着棒身上的经络,屁股自个往前顶送,这般像是手上长了x还在被自己c着的感觉,耻得姜兮月脑子都要化了,她喘着粗气将脸埋到枕头里,手上却是把肉棒掏出了亵裤,在没了妨碍的空气里飞快撸动。
肉棒上的蘑菇头被包了一层肉皮,随着棒身上的套弄越来越快,这层皮也开始松动,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包皮,她只是觉着这皮越是被往下剥,里面露出的肉头越多越舒服,于是她直接用手摸上了龟头,按着那层皮把里面光滑的脑袋往外撑。
“呜呃……”
撑出来的圆龟头真是太敏感了,刚脱去外衣就吐了她一手的黏液,姜兮月忍不住就着黏液在上面肉搓,背脊舒服得打成一张弓。
正哆嗦间,陆缱的脸没预兆地冒出在她脑海,姜兮月极乐关头上并不想看这个惹人烦的人,她立马将陆缱的脸驱出脑海,可紧跟着耳边又响起陆缱的说话声。
“c回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龟头上的小眼吐出一口水,姜兮月将肉棒套得起火,她颤巍巍地骂道:“呸!你这贱人的x,求本小姐去c,本小姐也不愿c!”
骂完心里是解了恨,可陆缱嘴角的嘲弄却还在她眼前晃着不去,姜兮月恼恨这贱人紧要关头也要来妨碍自己,她一横心干脆去想自己身边的丫鬟,肉着肉棒继续骂给那个听不见的人:“只要我乐意,满院的丫鬟都得撅着屁股给我操,你算是什么东西,以为自个长了金x银x了,本小姐也稀得去操你!”
强行将蒹葭与关雎的脸在眼前滚过,姜兮月就着黏水把肉棒套弄得嗒嗒作响,一股想要射出什么的欲望卡在她的下腹间,可任她如何撸动,那棒子里的东西却怎么都不肯射出来。
姜兮月难过得眉心紧蹙,热汗沾湿了小衣亵裤,她让比得快要发了疯,支手爬了起来,扯过一直压着的枕头,将肉棒顶上沾了自个水口眼泪的枕头面,挺腰磨送起来。
光滑的缎子面抚慰了肉棒的焦渴,那留有人T余温的柔软触感也让姜兮月得到了纾解,她仰头抓着枕头操干,把高门贵女的礼义廉耻全数抛在脑后,这般呜咽着耸动了几十下后,终于肉棒一跳,龟头上的马眼松开,无数憋了许久的白精从里面疾S而出。
窒息的麻感拥在姜兮月脑中,把她的怨啊骂啊的全都挤将出去,便是在这时,陆缱骑在她身上含着木阳具高潮的模样跳入了她的脑海,姜兮月脊骨宛如被雷电劈过,肉棒眼里一阵痉挛剧抖,竟又喷出一大股精液来。
姜兮月累极倒在榻上,好半天才从晕眩中回了神来,回了神后她便从身下抽出压着的枕头,上面一大团的水印似是在嘲讽她,气得姜兮月张手去撕扯枕面。
她撕了半天也没能撕动,最后将枕头掷到了地上,锤着床榻咬牙道:“陆缱!你看我到底c不操得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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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现在对陆缱感情是肉欲 有过肉体关系后的特殊感。
我争取明天双更,赶紧进入大小姐反攻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