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还是用香膏为好。
拿着香膏上床,按照以前那样,脱了裤子,打算将整个穴口抹上一层厚厚的香膏子,一摸才发现穴儿湿透了。
是刚刚和他玩闹时弄湿的吗?
淳安很是狐疑,一时不知要不要继续抹香膏了。
陆正卿见她脱了裤子拿着香膏发愣,心下奇怪,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小瓷瓶,打开了就要帮她抹,就见她两腿之间湿漉漉一片,伸手摸了把滑腻腻透明的汁儿,笑问她:“你这是抹上香膏了,还是湿了?”
淳安仔细想了想,昨夜在梦里被他狠狠弄了一遭,早上起来裤裆都湿透了,身上早有异样,再加上白日里偷看孙氏姑侄俩偷欢的淫荡场景,心里又有些痒痒,再加上刚刚被他又亲又摸,不心猿意马才有鬼吧?
这些话淳安不敢与他说清楚,哼哼两声,双腿往他身上放去,“不管如何,反正你能进来就行了,快点吧,你做完不是还要去料理胡逸云的事情?”
“你既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陆正卿说罢,拉开她的腿,挺着凶物就狠狠冲了进去。
“嗷!陆正卿,你个禽兽!疼死我了!”淳安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莽撞,一瞬间,眼泪都疼出来了,又是推他,又是打他,将他从身上踹开了去。
“不是已经湿透了,还遭不住呢?”
拉开她的手,看了看究竟,粉粉嫩嫩一道缝,水光潋滟,轻轻张合,瞧着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这不是好着呢。”
陆正卿伸手抚上去,刚触上,又被淳安打开了,“疼得眼泪都来了,我还哄你不成,伤着了,我不做了。”
淳安说完就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陆正卿挨过去,“我再给你看看,肯定没伤着。”
淳安不理他。
“刚刚让我夸你时是怎么说的?我都昧着良心夸你了,你现在又给我玩赖。”
“你那才几句夸,让我挨一回痛,算是抵了。”
“那我再夸你几句行不行?”
陆正卿服软了,老二竖了半天,刚尝到肉味就停下可不行,再加之昨晚梦里与她交欢的滋味实在爽快,让他很想真正在她身上试上一回水乳交融的滋味,看看究竟能不能大到梦里那般欲仙欲死,此时割地赔款就割地赔款吧,先哄得她放进去再说。
陆正卿上赶着哄她是淳安没想到的,一时诧异,不禁好奇他还能怎么夸她。
“行吧,你……”
淳安刚应下,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扯开被子贴了进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他捏住了x。
“还没夸你就动手动脚了。”
淳安打开他的手,不让他动。
“好好好,你听着。李家淳安貌丑,李家淳安无颜,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淳安打断他,不过有刚刚那首不是人的歪诗在前,淳安倒也没太过生气,只是提醒他:“你若不给我好好圆回来,我和你没完。”
陆正卿无惧她威胁,继续道:“眯眯眼,蒜头鼻,血盆口,h板牙,坐似冬瓜立似塔,活像一个母夜叉……”
听他还在骂,且越骂越难听,淳安听不下去了,可恼打他,“原来你就是故意找借口骂我的。”
被她小拳头一顿捶,陆正卿不怒反笑,往她那气嘟嘟的脸上亲了两口,笑问:“还听不听了?”
“不听!”
“当真不听?”
“不听!”
“我偏要你听。”陆正卿仗着自己力气大,抓着淳安挣扎的手脚,故意又将刚刚骂她的话又重说了一遍:“李家淳安貌丑,李家淳安无颜,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眯眯眼,蒜头鼻,血盆口,h板牙,坐似冬瓜立似塔,活像一个母夜叉……”
说完这些,突然话音一转,又道:“你们都别看,你们都别瞧,我来下地狱,娶了这个丑婆娘。嘿嘿,我把淳安娶回家,我把淳安藏金屋,我把淳安藏被窝,不给别人看,不给别人瞧,上上下下摸个透,摸得淳安哎哎颤……”
“不要脸!”淳安脸红了,从原先的恼怒非常,变做了又羞又气。
陆正卿往她脸上又亲了两口,继续说道:“你猜我是怎么摸淳安的?一摸淳安如云黑发,二摸淳安秋水淡眉,三摸淳安樱桃小口,四摸淳安胸前雪峰,五摸淳安胸前雪峰,六摸淳安胸前雪峰,七摸淳安胸前……”
淳安红着脸又啐了他一口,“你竟还摸着不放了。”
“放,这就放。我松手,我松口,我松开嘴里的奶尖尖,我摸上,我摸下,再不摸中间的雪团子,我摸左,我摸右,再不摸中间的N圆圆,我摸脸,我摸腿,再不摸面前的大奶子……”
“陆正卿,我才知道,你竟这么不要脸。”淳安推他,不同刚才的推,这回颇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在。
淳安莫名想起了噩梦任务,心中疑惑,真的可以先X后爱?可以通过征服他的身体来征服他的心吗?
嗯……有X不一定有爱,但有爱一定会有X,这厮现在故意说这些个下流话,可不是喜欢她,爱她,只是为了哄她上床。
淳安哼哼:“我让你夸我,可没让你调戏我。”
“夫妻之间的恩爱话哪能叫调戏。”
“不叫调戏叫什么?”
“你给我摸摸x我就告诉你。”
“不给,我怕你摸着不放。”
“那不摸N,我摸腿。”陆正卿说完,原圈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摸了去,“我摸腿,我摸嘴,摸摸腿间这张嫩嘴嘴,细嫩小嘴一道缝,瞧着缝细道不大,内有别样乾坤天地,容我指头放进去,搅翻天来搅翻地,搅得淳安唉唉叫,叫什么?淳安会叫什么?”
陆正卿突然问她,淳安咬着唇连连摇头,夹着他的手不让动,从刚刚开始,他就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动脚,真把手指头顶进了她穴儿里,胡来乱高一通搅和,舒服得穴儿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