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卫受伤乃家常便饭,这点擦伤算不上什么,他轻车熟路,片刻就给自己上好了膏药。
阖上膏药盒的瓷盖时,长风情不自禁又瞥了眼自己胸口……
胸口两颗乳粒微微顶起薄薄的寝衣,在白色布料覆盖下若隐若现,仿佛在向主人控诉它今夜的委屈……
他抬手慢慢扒开衣衫,烛火杳杳,胸膛全然袒露在自己视线里。
暖黄的烛光将健硕的胸膛镀上一层淡淡的蜜色,本来肉粉色的乳珠,被她那双手掐捻过,大概是有些发肿了,此刻色泽偏深,经过方才冷水一激,又硬了起来。
展长风抿唇,回忆着脑海里的一幕,食指指腹鬼使神差在乳粒上轻轻搔刮一下……
他顿时呼吸一沉。
果然被玩弄肿了,一碰就有些刺疼……
眉峰慢慢蹙紧,长风凝视着手边的瓷盒,迟疑:
乳头应该算是被掐伤了吧?既然拿出来了,顺便也抹一点?
如此想着,他便重新揭开盖子,用干净木片挑出白色膏体,往乳头上涂抹去……
“嘶……”Ⓐǐρò①8️⃣.čòⅯ(aipo18)
木片沾着膏体,又凉又硬,刺得他两颗乳粒更加硬挺。
面颊染上热意,仿佛被烛光灼烧,控制不住发起烫来。
展长风微微喘息着,弃了木片,用指腹代替。
混着膏体的手指慢慢涂晕在乳头上,霎息间,王妃亵玩他乳头的一幕重新跳出来,仿佛走马灯般重映在眼前,挥赶不去,很快,凉润里仿佛也带起一丝酥麻。
“嘶……哈……”
一声喘息拉长,展长风腹下平整的裤子,突然顶起一大包,裤下的东西气焰嚣张想探出脑袋来……
他呼吸带着颤抖,赶忙拢整齐上衣,桌上物件顾不上收拾,起身几大步迈到床上。
薄被一掀,翻身躺进被窝!
灯油熬尽,室内烛火渐暗,只残留窗口倾泻进来的一线月华,照着床上隆起的被褥。
睡不着……
展长风不知第几回辗转,黑眸乌幽幽盯着床帐,手背上了药,平放在背面,几次想探掌进被窝里出触碰身体,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腹下胀着,似一柄长剑立起来,在背面凸起一处,无法消褪。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情不自禁想起了王妃……
他不能亵渎她,更不可能背叛王爷!
展长风倏然在漆黑中轻叹一声,翻身强迫自己放空思绪、闭上双眼。
后半夜,雨又落了下来。
澄州到雨水有些多,到了八九月份尤其,气温像个孩儿面,变幻不定。
雨声滴答到天明,变成了牛毛细雨。昨日还只是有些微凉,今日气温一下就添上了几分寒。
裴如月裹着一件薄披风,才走出寝院不远,身后就有个丫鬟撑着把伞小跑追来:
“王妃……奴婢是……是徐侧妃身边的小檀,徐侧妃今日去沁兰苑向您请安,下人们说您出来了……”
小檀跑得有些急,气还未喘匀,就急急张嘴说话,有些接不上气。
说着她局促不安,偷偷抬眼窥觑如月面色:
“我们侧妃有要事相禀,奴婢斗胆来拦您,您……能移步回沁兰苑见一见她吗?”。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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