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别墅里,撒切尔一家正在筹划着冲浪计划。
妇人皱着眉头,“都已经十点了,你弟弟怎么还不下来,他到底有多少觉要睡,我真是不理解。”
大儿子西瓦达穿着一件花衬衫和短裤,头上还挂着一个硕大的墨镜,一张年纪很轻的脸上有着能够吸引小女孩的风流和嚣张,尤其是那双绿色的眼睛。
他懒洋洋道:“美丽的苏菲小姐,千万不要生气,我马上去把这个不听话的弟弟叫过来。”
别墅很大,弟弟住在最高的叁楼,西瓦达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个房间,一间间敲门找过去。
“小弟,快醒醒。”
里面没人,他又换另一间,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来,“你到底睡在哪里啊,真是让人郁闷。”
终于找到最尽头的那间房间,西瓦达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他握着门把手疯狂扭动,门是反锁的,但他试图通过制造更大的声响让弟弟赶快过来给他开门。ⅾáňмёΙs.ⓒoⅯ(danmeis)
但是里面好像没有人听到这么大的声音,西瓦达有些生气,抬起一只脚想要狠狠揣上去,门忽然轻轻开了。
西瓦达愣了一下,门只闪开一条缝,但已经足以让他听见里面的声音。
一串串娇媚的嗓音从少女喉咙里吐出来,“重一点,再往里伸。”
“唔……乖孩子,舔进去。”
“好痒,用点力!”
穿着黑色紧身洋裙的女孩双腿岔开,靠着墙坐在枕头上,西瓦达看到一个男孩正躺在枕头下,躺在女孩的腿心里,痴迷地舔舐着花蕊,舌头沾着津液不知疲倦地在那个小孔里摩挲抽插。
这样的动作使他舌头似乎有些抽筋。女孩长得很美,张扬又夺目,因为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嘴角流出一些银色的口水。
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坏笑,头稍微偏了偏,正好和隔着门缝往里看的西瓦达对上视线。
“啊……好爽……”
她深呼吸,有些兴奋,身子往前一挪,直接坐在了男孩脸上。
腿心里滴滴答答的水糊了男孩一脸,他胯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硬硬鼓鼓的想要戳出睡裤一样。
西瓦达瞳孔紧缩,不敢大声呼吸,也不敢出任何声音,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房间内,睡觉时本应该放下的厚重的窗帘早就挂起来了,外面海风阵阵,日光洒进来,将床上淫糜的画面照得一清二楚。
他看见他的弟弟因为忍耐不住,手已经往裤裆里去伸,却被女孩一个弯腰,伸手制止住了。
“本斯,你想干嘛呢?”
隔着薄薄的睡裤,那只柔嫩白皙的手轻轻覆盖在鼓起的地方,握住本斯的手。
她挠了一把,里面的东西弹动了几下,似乎想往她的手心深处顶。
她笑的更开心了,翻身从床上站起来,裙子太短了,只到大腿根部,走动时隐隐露出里面的光景。
巫女希蓝走到一把椅子前,朝着床上手塞在裤裆里疯狂撸动的男孩勾了勾手指。
“本斯,亲爱的,你坐过来。”
男孩满脸通红,粗粗地喘着气,虽然动作没停,但还是乖乖地站起来坐在了椅子上。
那双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希蓝看。
希蓝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双手搭在椅子背上,长腿一跨,站在他身前。
红唇贴在他的耳廓旁,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微甜柔和的香味扩散在这隐秘的范围内,“本斯,裤子脱掉。”
本斯的喉结滚动,一只手颤抖地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肉棒因为海绵体充血而显露出了狰狞的膨大,显得它并不十分美观。希蓝一只手揉了揉下面的囊袋,握着根部,双腿大开,缓缓往下坐。
无论是在本斯的眼中,或者是在希蓝低头专注的目光,甚至是门外西瓦达窥视的角度,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那肉棒是怎样插进流水的小孔里,紧实的肉壁绞动阴茎上的血管,使它肉眼可见地更加肿胀几分。
于是希蓝的小穴被撑得更大了。
“啊,好涨,本斯,你怎么这么大。”
希蓝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是柔媚的有些性感。
希蓝的动作原本很慢,她突然重重坐了下去,阴茎整根没入,又深力道又大,本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握着椅子的手上青筋暴起。
希蓝把头埋在本斯的肩膀上,眼睛里闪出泪花来。
“好痛,本斯,你说话呀,你爽不爽?”
本斯其实并不怎么爽,从头到尾他都处于被动地位,哪怕现在自己十分想要把身上的女人掀翻在地,狠狠地肏干她。
但他不敢。
希蓝还没有允许他这么做。
一只手扶住女人纤细的腰,本斯抬起头,央求地看着她,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火焰。
“希蓝,我……”
希蓝忽然前后扭动了一下腰,使得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摩擦过里面的嫩肉,被刺激地差点就射了出来。
本斯脱口而出,“卧槽。”
“嗯唔……”希蓝搂着他的脖子,张口用唇瓣含住那颗乱动的喉结,牙齿轻轻剐蹭着,又用舌尖在上面写着英文字母。
腰身不断起伏,变成了上上下下地动,随着穴口不断地吞吐,深一下浅一下,本斯才终于在极致的忍耐下感觉到爽。
大脑晕晕乎乎的,眼前女人雪白饱满的胸脯晃个不停,喉结传来的刺激又让他更加兴奋。
在希蓝又一次坐下去时,阴茎深深抵进里面时,他没能忍住,射出了一股浓又烫的精液。
“好烫,怎么这么多!”
希蓝抓住本斯的脸,本斯有些不好意思,但绯红的脸上,看着她的目光炙热又带着偏执。
他扣紧了希蓝的腰,让她紧紧趴在自己怀里,“我,我不是故意的……”
“希蓝,我没忍住。”
这双眼睛里面的东西实在藏不住,希蓝在里和他厮混了好几天,这个看起来本本分分只知道学习的小男孩,眼神里一开始只有呆笨愚蠢的,甚至有些怯懦,现在里面怎么好像藏了一只贪婪的怪兽。
“你还行嘛?”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本斯耳朵里,带着微甜迷人的粘稠尾音,却像个炸弹一样,一下子把本斯的火气点起来了。
他故意往前顶了顶,双手掐着希蓝的腰,喘着气说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