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明解开苏纨黑绒旗袍上的盘扣,掀开了旗袍的一边,那具美丽的胴体就那样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体上,那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肤就如冷夜中亭亭玉立的白莲,静静躺在车垫上,等着别人采摘。他看到苏纨的胸上贴着的胸贴,无声地轻笑。胸贴是花瓣的形状,娇小可人。可这胸贴贴了有什么意思?哪有她胸前的桃花尖好看?还不如不贴。
他一低头,咬住胸贴的边缘,撕开了挡住乳头的胸贴。撕下来的时候,苏纨感到微微的痒,仰起头,发出轻微又诱人的“嗯~”
当胸贴离开她的乳房,紧接着乳头便落入温热的口腔。夏明明含住她胸前的一处桃花尖,啃咬,舔舐,舌尖按住乳头,又松开,他不停地逗弄着她乳头,另一只手也在她的花丛中忙碌着,那里的花蜜早就泛滥,无声打湿了内裤与丝袜。
他沿着丝袜与内裤的边缘,手指往里头钻进去,便触到了一片湿润嫩滑的软肉。那里的汁水粘着软肉,已经可以想见里头是怎样的风景。
他未急着进去,指尖只是在溪谷中探索,描摹着软肉的轮廓。苏纨的那一带在他的挑逗下变得痒痒的,泛起的是轻微的情欲,无法让她满足,让她变得更为渴求。
“嗯啊~嗯啊~明明~”
她止不住地呼唤,表达自己的渴求。水葱手指为他剥去衬衫,寻到那方突起的地方。她知道他想要,急切地想要,裤子底下蓬勃的膨胀即是在表达他的欲望。于是她替他解开了束缚,摸到了那端灼热之物。
仅仅是触摸,也足够她在脑海中回忆起那根事物的强大和健壮。她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樱唇张开,“啊~啊~”地叫着,肆无忌惮地煽动着他心头的火。
他喘息着,止住了她的手。嘴唇含住了那根手指,嘬弄着,似是要吃干净她的味道。那味道属于情欲,是自她的身体里,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出那样的味道。那味道勾引着他,让他贪婪地吃着,舔着,身体里每一处细胞都在鼓励着他,要他把身下这个女人吃得干干净净。他也那样做了。含弄完她的手指,吻又落在了她的肌肤上。
他的唇,很烫,很烫。吻便像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躯体。
他的吻烫过她的颈,烫过她的乳,烫过她的腿,直侵入最后隐秘的地带。如果说苏纨是一品上好的丝绸,那么夏明明的吻就如一段香烟的烟头。黑暗中的烟头闪烁着红星,烫在那品上好的丝绸上。他的吻痕遍布那具雪白的娇躯,正如香烟的烟头按在丝绸上,留下一个个焦黄的洞,那是他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印记。
他舌头一伸,对着小穴口一舔,刺激得她夹住两腿,两边白嫩,香汗淋漓的腿肉夹住了他的头,把他困在了那处隐秘的花园。他自享受得很,两边的大腿肉细嫩顺滑,贴在他脸颊边轻轻地颤动,真是说不出的销魂滋味,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弄着那边的软肉。她颤抖地越发激烈,从花蕊处吐露的花蜜也更多了,他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吃进嘴里,然后咽进自己的肚子里。他的鼻尖带着汗珠,眷恋地磨蹭着她的股间。软舌舔弄着小穴口的软肉,沿着溪谷的曲径,灵活地钻了进去。
“嗯啊~明明~”
她动情地呼唤他,声音软糯、动情,呼唤一声声萦绕在他的耳边,情动的时候,她喊他的名字,像极了在呼唤她的挚爱。她扭动着身体,表达着自己的躁动。他的口腔一直裹着她的小穴,吮吸着,一口一口嘬着。她的内心激荡不已,一直荡漾在快感中,可这不够,她清楚得很,只有这一些还远远不够。
等他终于舔够了,唇舌离开了小穴,下身骤然落入了空虚之中,那空虚好像永无止境,她害怕那样的空虚,双腿自动贴上他的下身。那里早就昂扬抬头,却迟迟不肯进去。她挺腰,湿漉漉的股间紧紧贴着滚烫的性器,顺着那条粗长的性器来回晃悠,仅仅是这样的相贴,都激得夏明明发出了一声低吟。他的吻沿着她的身躯,蜿蜒而上,方才亲吻过小穴地方的薄唇,嘴角还挂着她的蜜汁,此刻又看中了她的唇,就那样吻了下去。
唇齿缠绵地表达对彼此的眷恋,而那灼热的“客人”也终于毫不客气地挤开两边的软肉,涌入了温热的甬道。
“啊~~嗯~~唔~~”
她颤抖着,她哆嗦着,因为那空虚被填补得满满的,因为那寂寞有人来慰藉。
跑车的后座有些狭窄,她也就弯曲了双腿。那两条腿就像是蜘蛛的腿,或者她就是出自盘丝洞的蜘蛛精,专门以色惑人,吸男人阳气来的。她张开大腿,然后弯起,向他的长龙发出邀请,让它通过潮热的幽径,入得更深……更深……
起先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要她感受性器的热度。渐渐的,他加快了动作。因为今夜已经出来,不似在家里那般还要压抑着,于是,两个人的呻吟都逐渐地扬高,汇集在一起,倒像是一首旖旎曼妙的华尔兹舞曲。
他埋头冲刺着,手掌揉捏着她的丰乳。苏纨的双腿盘紧他精壮的腰部,双臂痴痴地缠着他的长颈。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话语,两个人之间只有原始的交媾动作,带来的也是最简单,又无止境的性爱快感。
迷乱中,她望见窗外的月亮。在一瞬间,那月亮似乎变了,皎洁的白光蒙上妖冶的色彩,猝然迸发成碎片,像是万花筒的镜底,五彩斑斓。那炫彩夺目的光在骤然间向她袭来,她的神智就那样湮没在那一道道彩色的光中。耳边,只能听见他和她一句又一句不成调子,淫靡不堪的呻吟。在他狂野的抽插中,每一次都能将她抛到高潮,她为此战栗,为此哆嗦,为此沉醉晕眩,直想一直浸在那样不断的高潮中,没有停歇……
享受过酣畅淋漓的快感,她躺在车垫上,双腿依旧盘紧他的腰,恋恋不舍,不希望他退出去。他轻啄一口她的脸颊,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嘟起嘴,不甘心地放走了他的性器。但下一刻,她突然笑出了花。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项链,然后挂在她的脖子上。链身是细密的钻石,已经足够闪瞎人眼。但链坠更叫她挪不开目光。链坠是一颗硕大的红宝石,被雕刻成心形的模样。暗红的宝石只能在月光中散发着幽幽的光,现下无声地躺在她的乳沟上。雪白的乳与暗红的宝石相互衬托,似茫茫的白雪中傲然开出的饱满红梅,白雪与红梅,皆是美不胜收的美景,也不晓得该叫人把眼球放在哪里。
“送我的呀?”苏纨问。
“嗯。”男人刚刚嘶喊过的嗓带着做爱后的沙哑,贴在她耳边问:“喜欢吗?”
“喜欢的呀。”她捧着那块红宝石,红宝石占去了她半边手掌的大小,在深夜里,虽没有夺目的光,但她依然露出了贪婪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
夏明明不满那红宝石夺去了苏纨的注意力,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像是要和那颗红宝石争宠一般,嫉妒地说道:“看我。”
意识到男人有些生气,她忙放下了那颗红宝石。红宝石又落在她的胸间,沉重,又冰凉。
“我一直在看你呀。”她娇声哄着,双臂又缠上他的颈,大腿也贴上他的腿,讨好似的磨蹭着。
他轻哼一声,薄唇又贴上她的乳,粗长的性器沿着花穴的地方徘徊,惹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没过多久,车厢内便又响起了男人女人高昂的和鸣,直到两个人做个尽兴,他把精华统统射在她身体的深处,这才抱着女人,让她躺在自己的胸上,用他强壮的身躯给她做垫子,然后两人疲倦睡去。
清晨。
苏纨还在睡着,迷迷糊糊地听见耳畔传来夏明明的声音。
不同于她的困倦,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兴奋,像是一个孩子发现了什么宝藏,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给她。
“苏纨!苏纨!”
如果可以,苏纨现在就想当着夏明明的面骂出一句“操你大爷”。虽然理智及时醒转,但她同时也在心里恨恨地想,要不是夏明明也算她的金主,她真的很想拿一根小玩具恶狠狠地捅他的后庭花,把他操到下不来床,然后再让他试试身体累得不行还要在清晨被人吵醒的悲催感。
她心里是这样想,一边在夏明明不住地催促下抬起身,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就那样落下,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她望向窗外,看到了夏明明要她看到的风景。
其实昨晚夏明明特地带着她出来,在车里做了一通,最后又特地拥着她在车里入睡,也不去他的别墅里,她就已经猜到了大概。
所谓惊喜,一旦被人猜到,那也就没什么惊喜可言。对苏纨来说,夏明明的这一腔兴奋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甚至可以说点子乏善可陈。
夏明明的别墅建在山顶,透过车窗、低矮的灌木,一眼就能望见山下璟湖的全貌。璟湖的湖面很广阔,此刻湖面平静,周围青山环绕,遥远的天空之中,有一轮红日正在山川之间升起,火红的霞光染遍镜似的湖面,确实是震撼人心的美景——不过观赏的人是苏纨呢。
看着窗外的美景,夏明明有些得意。他拥着苏纨,像是想要奖赏一般,沾沾自喜地问:“怎么样,好看吧?”
他原以为能收获佳人一通赞美,然而苏纨迟迟不说话,等到她终于开口,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钱真是好啊……”
夏明明气结。
“苏纨!”他不满地叫道,“你俗不俗?”
他费尽心思,好心好意带她来赏日出,这时候不应该感叹下大自然的美好,顺便再感动下他的知情识趣?结果她居然这时候还提钱?怕不是人都要钻钱眼里去!
她躺在他的怀里,翻了个白眼。
“我哪有说错嘛?”她娇柔地嗔道。
清晨醒来,那条红宝石项链还躺在她的胸口。她爱不释手地捧起那块红宝石,把玩着,口中说道:
“没有钱,你哪儿来这样的‘特等席’?没有钱,你哪儿来的闲心带我看日出?没有钱的人都在下面,”她朝湖边努努嘴,“喏,在那边一块挤着呢。”
对那些挤在璟湖边赏景的人,说得好听叫游人如织,像苏纨这种人的说法就是:那些人挤在一起就像是无数个包子,挤在一个大蒸笼的边缘角落。
“你没看电影里演吗?”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慵懒地说着。见夏明明面露不解,苏纨模仿起那部电影里的女演员,在一秒中眼角含泪,眼中同时饱含爱意和倔强,夸张地说:“没有物质的爱情只是一盘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路就散了!”
那是她和大学室友一起看的,名为《小时代》的电影。这部电影当时在她的室友那边口碑两极化,有的人特别喜欢,说电影好看,人物鲜活,台词讽刺;有的人则特别讨厌,说这部电影的创作人是拜金主义,更涉嫌各种丑闻,还有电影浮夸矫揉造作,看它简直浪费时间。苏纨没什么鉴赏能力,看完这部电影以后马上就把具体的内容抛在脑后。但唯有这句台词,她记得特别牢,原因无他,因为这句台词正合她意。
她的精彩演出换来的是夏明明片刻的沉默。他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最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
他的头埋在她的香肩,肩头因为大笑激烈地颤动。
“苏纨,我服了你了!”
他这样说着,翻了身,把她压在身下,动情地吻了下去,将她的所有呻吟都封在正在升高的红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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