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束后,因出轨而被判净身出户的前夫满含不甘地在法院门口对着昔日爱妻大肆侮辱。
他说:你得意了,女儿和财产都归了你。我真搞不懂,你这婚后还装清高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在床上跟死鱼一样,妓女都比你会谈情说爱,以后谁娶了你谁倒霉,无异于守着琼楼当和尚!
周末深夜,方虹珊在哄女儿睡下后,于床上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前夫的话就像cd一样自动在脑中循环播放起来。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病,她从床头柜的夹层中摸出那张被推销者当街硬塞的名片。
纯黑名片上反射着彩色炫光,中央的金字“雪色美容院”分外耀眼。
右下角一行小字这么介绍到:比你更懂你自己的地方。
背面是联系电话与所在地址。
离得不远。Ⓡoυωёωυ⓸.oⓜ(rouwenwu4)
方虹珊偶尔从同事口中听过有关这家美容院的传闻,普通护理男女都接待,只是VIP的话却仅对女性开放,她原以为这样一来这家美容院的营业额会有所下降,不料去往那里的女客人络绎不绝,回头率在同行中也高达八成。
女同事曾神秘兮兮地对她说:你去这家美容院一定要试试它家的按摩,妙不可言。
她还告诉她,如果你有闲钱,不妨去升成SVIP,那将会是美容院的老板娘亲自为你服务。她说可惜她没钱,不然也想试一试的,被美容院老板娘服务过的女客人出来后都说美得很。
“偷偷告诉你,就算是性冷淡,经她调教后也会敏感的不得了。”
方虹珊开车来到这家美容院,纵使是深夜,里面仍旧灯火通明,她捏着名片站在门口踌躇不前,里面的两个前台眼尖瞧见了她,满脸笑容地将人引进会客区坐谈介绍自家的美容项目。
“你们这儿的SVIP要多少钱?”
方虹珊犹豫地开口,两个接待一听眼睛都亮了:“这可要六位数呢,您确定?”
方虹珊点了点头,接待则马上拨通了老板娘的电话,不多久一辆豪车就停在了外面,身着紧身包臀裙、踩着高跟鞋的年轻女人进门后径直朝方虹珊而来。
年轻女人摘下口罩,露出妖精般的脸庞,上下打量了一眼沙发上的方虹珊,一面让员工准备按摩用具,一面将人带进电梯。
处在密闭空间中,年轻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显得愈发浓郁而极具攻击性。方虹珊不自觉吸了吸鼻子,年轻女人回头看她一眼,问:“不喜欢这个味道?”
方虹珊赶忙摇了摇头,说学校里的同事极少会喷浓烈型香水,她也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只是有些不适应。
“你是老师?”年轻女人面露惊讶。
方虹珊在她直白的打量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五楼到了,二人走出的同时,员工已经先一步将工具推车推到了按摩室中。
说是按摩室,房间内的结构却像极了星级酒店里总统套房才有的标准。除却客厅中央多了一架按摩床外,其他设施一应俱全。
卫生间有两处,被用作专门的洗浴室。
二人沐浴完毕,方虹珊穿着一次性的浅粉色按摩服出来,却见年轻女人换了一条蕾丝边的性感吊带睡裙等在按摩床旁。
她示意她脱光了躺上去,方虹珊扭捏一会儿,心想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索性快速脱了衣服往上一躺。年轻女人拿来一条白色长毛巾盖住她的关键部位,在推车上形形色色的精油中挑了一瓶,倒在手心揉了揉,双手从方虹珊的脖颈开始按摩起来。
“寻常都是富太名媛点我的多,正经的老师倒是头一个。”
那双手来到裸露的胸部缓缓推揉,方虹珊脸一红,不知怎么回答,索性闭上眼睛装哑巴。
“为什么来这里?”
“我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病。”
年轻女人好奇道:“你有病?什么病?看病不去医院,来这里?”继而开玩笑说,“如果是艾滋或是其他什么传染病之类的,我可是要索赔精神损失费的哦。”
“不是……我只是在床上提不起兴趣,对男女之事也没有感觉,我想我可能是身体出了毛病,所以想……”
方虹珊没继续说下去,年轻女人笑着接道:“所以想来我这里找找感觉?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方虹珊点头,年轻女人笑了笑:“亲爱的,你没感觉可不是你的问题,是你伴侣不行罢了。”
方虹珊头次听到这种说法,惊奇地睁开眼看向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姓沐,你可以叫我沐沐,她们都这么叫我。”
“听说沐小姐有办法让我变得……正常一点,是什么办法?”方虹珊不习惯从众,知道别人都这么叫面前的女人后,她就不打算那么称呼她了。
沐危雪双手渐渐往下按摩过去:“方小姐自慰过吗?”
方虹珊摇头,她做不出这种事。
意料之中。沐危雪又问:“那你的伴侣在与你做爱时,花了多少时间做前戏呢?他有没有认真抚慰过你的身体?”
方虹珊一律摇头。做那事时,前夫多是亲了她几下权当糊弄,自己揉硬了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塞进来,往往这时候阴道还没湿润,多半疼痛难忍,所以她才一度讨厌做爱。
“可怜的女人。”沐危雪说,“不过你来了这里就不用担心会有不适,愉悦你、让你感到满足是我的任务。”
说完她的手从盖在私处的毛巾上钻进去,摸在大腿根部,暧昧地问道:“可以接受指滑吗?”
方虹珊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沐危雪从推车中拿来指套戴上,手指富有技巧地在她阴部推揉。良久,在摸到阴道湿润后,她才掀开毛巾,小心翼翼地将中指往花穴中推进去。
异物入体,方虹珊身子紧张地绷紧,沐危雪的左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小腹,嘴上不停赞美着她的身体,以此让她放松心情。
被同为女人的人称赞身体,对于方虹珊来说有种莫大的羞耻感和自豪感。随着对方的赞美提及她的胸部与阴道,年轻女人口中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她的胸部很弹,阴道摸起来很柔软等等,方虹珊只觉小腹一热,私处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滩湿液。
沐危雪见此笑了笑,赞扬的话语并不停歇,她右手中指深入到她阴道四五厘米处,勾着指腹往上顶,左手掌心抵在阴蒂上往下按,一齐发力震动。
奇妙的感觉瞬间将方虹珊淹没。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不断累积的酥麻直冲大脑,下肢无意识地僵硬紧绷,过于直白的快感让她无法承受,在人生第一次高潮来临时,她几乎舒服得昏厥过去。
按摩床上一片狼藉。
沐危雪摘下湿漉漉的指套,看了眼掌心被溅到的黏腻。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会射液的女客人。高潮之际,她亲眼见证方虹珊如何从尿道里射出一注浆白黏液,持续了十秒多。沐危雪放在鼻间闻了闻,气味偏咸,色泽与味道都和尿液不同。
“真有意思,这么敏感的身体,怎么还能没有感觉呢?你的伴侣还真是没用,让一个不识货的拥有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沐危雪贴心地将人从按摩床上扶下来,她拉出推车中间的抽屉,只见里面躺着一个个包装完好大小不一的佩戴式仿真阳具。
“选个你喜欢的尺寸吧。”
方虹珊震惊到无以言表,她问了句这些是做什么用的,沐危雪被逗得捂嘴发笑,她说当然是她戴了讨她欢心用的,那些个富婆名媛也最喜欢她戴着这东西干她们了,变态又刺激。
方虹珊颤抖地挑了个最保守的尺寸,她选的假阳具与前夫的家伙差不多大小,她心想这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故。
不料轮到沐危雪惊讶了。“这么小?你确定?这种尺寸一般是给一米五左右的女客人准备的,你个子应该接斤一米七了,这款可能不适合你,你要知道,这东西不像手指那样灵活可以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不够粗不够长的话,估计连你的g点都触不到,更别提深处的其它敏感点了。”
“那…你帮我选一个吧。”
沐危雪挑了一款十五公分,直径有两指半的假阳具。
方虹珊吃惊捂嘴:“会不会……太大了点?”这假东西比她前夫的大出了一倍。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沐危雪当着方虹珊的面拆开包装,她褪下睡裙,极其熟练坦然地将那东西戴在胯间。
上身是女性的娇乳,下身却顶着一个男性的假阳具。
方虹珊觉得怪异之余,心里生出一丝畸形的期待。她听了沐危雪的吩咐仰躺在沙发上,对方按了加热开关,在那东西加热期间,沐危雪俯身耐心地亲吻她,直到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停在方虹珊的胸前,张嘴含住她的乳尖,吮吸、舔弄。
加热完毕,沐危雪让方虹珊背对着自己跪在沙发上,对方照做,她贴上去,挺翘的乳房紧挨在对方光裸的背部,右手扶着已经加热至滚烫的假阳具,对准了那湿滑的小穴洞口,轻轻用手送进去两厘米后,她微微一挺腰身,进入了个彻底。
“嗯……撑……”
方虹珊皱眉咬紧下唇,感觉下面要裂开一样,竟比生果果时还要难捱。
“放松,别紧张……你越害怕就会夹得越紧。”
沐危雪右手穿到她身前,一边轻缓按摩着她的小腹,一边口头温柔安慰着。待看到身下跪着的女人双腿渐渐打开,沐危雪贴心地附在她耳边说:“我要开始动了。”
妖精似的年轻女人逐渐由慢至快地挺动起腰腹,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撞进最深处。有着马甲线的细腰小腹,在一来一回的抽插间,撞击着方虹珊白皙的臀肉。画面怪诞又唯美,房间里充斥了满满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沐小姐,停下……”
内里被前所未有的充实撑满,肉质的触感、滚烫的温度,都与真实的东西相差无几。这很容易让方虹珊错以为自己在被男人侵犯,可是背上那人垂落的长发和紧贴自己肌肤的浑圆乳房也在告诉她: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是妲己一般妖媚的女人。
“方小姐不喜欢?”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什么旁的缘故,年轻女人的声音听上去越发的蛊惑人心。
“这太奇怪了。”方虹珊忍着哭腔,双手将沙发皮革按出两个凹陷,她任由自己身体被撞得一次次抵向沙发。
“觉得不舒服?”
“不是,就是除了胀外,没有刚才那种愉悦的感觉了。”
“那还真是我的过失。”沐危雪退出去,坐在了沙发上,将人面对着自己,扶着她的腰让她看着自己缓缓坐下去。
方虹珊在年轻女人的注视下吞进了她的假肢,熟悉的快感从阴蒂传到阴道中,她的身体开始了熟悉的战栗。
沐危雪扶着她的腰肢,在方虹珊的视线中,不停抬腰向上顶她。“方小姐是文科老师吧?对心灵沟通有这么高的要求。”
对于她的调笑,方虹珊无暇顾及,只要望着年轻女人的脸,内里的酸胀就会自行转化成快感,对方每顶她一下,就仿佛顶在了她的心坎儿上,浓浓的被珍惜被尊重的感觉涌向全身,使她情不自禁地搂住女人的脖子与她勾舌深吻起来。
沐危雪上顶的动作渐快渐狠,她保持着这高频的动作不变,目光紧盯着女人的面庞,如果对方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她会当即停下来。
“沐小姐,唔……”
“方老师好美,你的声音也很好听,为什么不多发出一些声音?我喜欢听。”
“请不要这么说,沐小姐,我……啊……”
“放轻松,做这种事不要有压力,你知道你高潮时的样子有多美吗?还有你的呻吟,清清柔柔的,像是奶猫的叫声一样,我个女人听了都抓心挠肝的,多喘一些好不好?我想听你的声音。”
沐危雪的诱导十分成功,在她激烈的撞击与蛊惑下,方虹珊彻底卸下了心防,从清媚的喘息到后来逐渐放开声音呻吟。沐危雪露出满意的微笑,观察到她身体肌肉愈发绷直,她猜她快到了,于是越来越快地挺腰抽捣起花穴。
方虹珊还没从余韵中缓神,就被对方抱到了大床上。沐危雪解掉佩戴的假肢,整个人挤进她腿间,双手抱着她的大腿,头埋在美穴中为她口交起来。
触电式的快感直击心头,方虹珊忍不住惊喘一声,仰面叹息,双腿紧夹年轻女人的头颅,在她的嘴中体会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
眼前白光阵阵,方虹珊在极致的快感中爽得断了片,唯有带着哭腔的呻吟在房间里飘飘荡荡。
沐危雪见此魅惑一笑:“明明是个极品身子,这么容易高潮的宝贝,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问题呢?”
“我可是爱不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