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轻松了。”
席琳将光辉六翼与裁决之剑打包送回给伊卡芙,神座上的女人微笑着赞赏:“好孩子,干得不错。”
随手就将翅膀与剑通过次元裂缝扔到外太空中任其流浪漂泊。
唯一的变数也被清除,伊卡芙起身,从万年不动的神座上站起来。
“主,路西法说……”
“我要灭绝雄性基因?”金发神祇笑了笑,“他说的不错,我原先的确有这种想法,要想战争永远消失,这种好战的基因必须消亡。不过眼下,我更想先统一已知神界,从上而下的治理,也更有效率不是吗?”
伊卡芙漫不经心地瞥一眼席琳,笑问:“怎么,你反对我?”
四翼智天使以剑杵地,单膝下跪,无比虔诚地说:“主之所想即我所愿,誓死为主效劳!”
“好孩子。”
伊卡芙的一只手掌置于席琳头顶,金色光圈将她笼罩,“我将赐你无上神奥,它会指引你探寻到离神更近的力量。听话的孩子,就该得到相应的奖励。”
反之,便是无尽的锤炼。好比黑月永牢中关押的某位一般。
……
“没人知道伊卡芙心里在谋划什么,即便她亲口将目的说出,我还是不太相信……”
莫斯提玛与利维坦边恢复魔识边盯着熔岩上方涌动的热气议论着。
在那上面,显示了天堂那位主的一举一动。
“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神座上没动过,真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如果要除掉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给个痛快?”
留守地狱的别西卜与亚巴顿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们的失利,有着苍蝇之翅的别西卜指着路西法,咧嘴笑说:“你之前不是说万无一失吗?现在灰溜溜跑回来的是谁?”
路西法本就心里憋气,经他一挑更是暴怒大吼,他向红热的岩浆中打出一击,地底压力变动巨大,熔岩由地心直涌而出,从离地表几千公里深的地幔极速上蹿,直至由火山口喷发,滚烫的岩浆流释海中,大片滋滋的水蒸气形成了小型的雾霭天气。
“要不是那个叛徒!我早知道她不是真心合作,却没想到她会背后阴我一手!”
提到任夙秋,萨麦尔很有发言权,他同样怒不可遏道:“那个贱人!莉莉丝就不该提点她,现在好了,反而给自己惹了这样一个麻烦……莉莉丝呢?”
熔浆池中不见魅魔头领,萨麦尔左右环顾,利维坦摇了摇头,笑他道:“她去找魅魔和梦魇消遣了,怎么,你也要去?”
萨麦尔的脸色青白不定。
……
彼时魅魔殿中,莉莉丝被穿着焦炭衣服的女人反手抵在中子构成的坚硬墙壁上。
“想我了吗?”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任夙秋撕开莉莉丝身上类似紧身皮衣的衣服,从她裸露的背部一路往下吻去。
“虽然我对地狱没有多大兴趣,不过有你的地狱,我很难不来。”
“少来,当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来地狱的?”
“知道还问?”任夙秋惩罚性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极清脆的一声响。
莉莉丝舒服地叫出声来。
任夙秋的中指调情似得沿着股沟来回滑动,偶尔作抽插状,从两臀之间插进去,一直顶在湿润的穴口上,并不进入,指尖玩味地顶在洞口磨了磨,带着某种诱惑地稍稍往里戳了戳,后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收回来。
就这样在翘臀间来来回回的作弄着,莉莉丝终于忍不了了,踮起脚,臀往后撤,主动去引诱起她的手指。
“进来嘛,”她求着,“别折磨我了。”
“两个洞呢,你想我进哪个?”任夙秋在她耳边笑问。
莉莉丝扭头以侧脸去蹭贴身后人的嘴唇,右眼极具诱惑地向她抛了个媚眼。她咬唇说:“都要。”
“魅魔都像你这么骚吗?”
“当然不是。我骚得独树一帜,否则怎么成为她们的头领呢?你说……嗯~”
趁她说话的功夫,任夙秋的食指埋进了尻眼中,中指同时伸进肉穴里,一前一后,上上下下地开始动起来。
“哈啊……嗯……快,再快……”
“乖猫儿,叫主人。”
“哈……你何时见过……嗯……猫认主的?想听嗯……就找你的莫莉去……嗯啊……别裹挟我。”
任夙秋的两指微微一夹,指侧隔着中间一层极薄的肉膜互相挤压摩挲,莉莉丝身下两个洞壁受到这种极乐的折磨,一个汩汩往外冒水,一个紧紧收缩将手指绞得更紧。
“她是狗儿,你是猫儿,听惯了狗儿的叫法,我就想听听猫儿的。”任夙秋将指根全部没入进去,拇指按着花蒂旋转轻揉,“乖,叫来听听。”
“哈嗯……你动快点……嗯……顶那里……那里……”
任夙秋故意将速度减得越来越慢,在要命的关头倒停下来谈起了正经事:“我看你也没多爱孩子,生下来就跑路,到现在也没提她半个字。”
“你就爱她了?在这种时候提她?”
“平常的确没你爱她,就是在这种时候才比你爱她。”
“要不是因为对象是你,敢在这种情况下停下来的,早被我一口吞掉了。”
任夙秋挑眉,抽出来又抵进去,原话还给她:“要不是对象是你,敢无视我命令的人,早被我一枪崩了。”
“一声主人而已,拆开来不过才两个字,你叫一叫,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此时的任夙秋像是个极其有耐心的驯猫员,无论多难教化的猫,她都很乐意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去训练教导,这是一场关于毅力的心理战,先妥协的一方即为输家。
“哈昂……”莉莉丝被只进不动的手指折磨得快要疯掉,她双腿夹夹松松,尝试几番自给自足后,还是觉得不如后面人给的快乐,她心防松懈,听之任之地叫了声主人。
“你说什么?”
“要……要主人的手指动一动……”
“这样?”任夙秋飞快地来回抽递了几下。
莉莉丝双掌按在墙上,臀部高抬地迎合着。“哈……对……就这样嗯……主人~再快一点主人~”
任夙秋听得高兴,将左手中指伸进她娇喘的嘴中,莉莉丝适时含进去,舌尖绕着指身舔舐打磨。
上面的小嘴与下面两个小嘴同时被插入,莉莉丝哼声不断,叁处炙热裹得任夙秋血气上涌,侵伐的动作愈来愈快。
直到泄了一通后,花液湿湿嗒嗒从腿间往下滴着,下面的手退出来,上面的手仍被莉莉丝含着。魅魔转过身,握着她的手腕缓缓开始吞吐起她的手指来。眼睛一刻不松懈地勾着她的眸子。
任夙秋很吃她这套,手指被她舔得怪痒,她往深处进了进,指尖抵到她的腭垂上,指腹恶意贴着它磨了磨。
“其他恶魔们现在在哪儿?”
莉莉丝吐出她的手指,留恋般舔了舔她的指尖,说:“这么急?”
“那先给我一套衣服,如何?”任夙秋下到地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高温烧成灰烬,眼下是什么也没穿。
莉莉丝的手从她的肩膀摸到小腹,手指暧昧地绕着可爱的肚脐打着圈儿。“那得用东西来换。”
……
沐危雪的蔚蓝战衣撕裂,她化身参天大蟒,地面的妖丹感应到主人的召唤,以疾速冲射云霄,最终归并巨蛇体内。
巨蛇的身体还在变大,几百米长的史前怪物无情撕咬着四周的恶魔。
发狂的修蛇周身布满雷霆,蛇口一吐,数道幽蓝火焰将恶魔军团烧得渣滓都不剩。
贝利尔没见过这种难对付的怪物,路西法也在地狱召唤他回去,他不作抵抗,正想打道回府,不料巨蛇目标明确,对他穷追不舍。
他半个身子都钻进地面了,巨蛇一口咬住他的上半身,硬生生扯断,血液喷射,贝利尔卡在地底的下半身略显滑稽怪诞。
恶魔的肉体不在,灵魂飘浮着也要回地狱,巨蛇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血盆大口一口将他的灵魂吞进腹中,任他在自己肚子里感受被寸寸腐蚀的滋味。
沉珂与炙阳道人赶到时,巨蛇正发狂拆迁地面的建筑,尾巴只一扫,一栋楼就玩具似的倒下。幸而不是原城居民区,那栋楼因骷髅事件后就空无一人。
事实上,那次事件后,原城大半的人都吓得躲到了其他城市去了,每天依旧有人不停往周围城市迁移,这座城恐怕不久就会变成一座空城。
“沐危雪,住手!”
沉珂大声喊叫并不管用,炙阳道人画了张符,打在巨蛇身上,电了祂一下后就没有后续了。
修蛇注意到蚂蚁一样的两个人,冲他们嘶嘶吐舌。
“方老师死了。”她说。
沉珂一愣,随即安慰她:“有什么事,我们冷静下来再说好吗?”
“我冷静不了!我受够了那些自以为是的神的主宰,为了保护祂们创造出来的珍惜动物,祂们不惜以一条又一条的人命来惩罚我,可笑!凭什么?”最后一句话,蛇是对着苍天说的,“有能耐就来杀了我啊!用别人的命来苛责我,你们也配当神!”
沉珂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一旁的炙阳道人却是能听懂一些,解释道:“她口中的神应是上古的创世神祇,不过我们这边的神向来尊崇无为而治,轻易不现身。据你奶奶在世时所说,蛇人族的祖先神从别的星球迁移过来后造了人,初代人还有吸收天地精华去修炼的能力,随着蛇人族血脉的稀释淡薄,越往后这种能力就渐渐消失了,那时由人修炼成的神组成了天庭,约千年前,天庭也迁去了宇宙别处。”
沐晨妍与叶若薰这时也赶了过来,沐晨妍极力安抚着沐危雪的情绪:“我知道,我知道,全是祂们的错,你先变回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你不愿试一试,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不会有。”沐晨妍信誓旦旦地说,“相信我,我们一起把方老师和果果带回来。”
她摸了摸巨蛇,真诚地朝她伸出手。
沐危雪变回人形,“我不知道地府搬去哪里了,太阳系还是银河系,或者祂们去了河外星系。几十万亿颗的星球,无穷光年的路程,我们找不过来的。”
提到这些,看过许多科幻电影的沉珂终于有了发言权,她说:“或者,我们可以让时光倒回呢?”
沐危雪却是盯智障一样盯她:“小说电影看多了?时间本就是虚拟的标签,发生过的事已经发生,不可能改变,就算是神,也无法做到让时光倒退。”
“万一呢?我们所处的是叁维空间,再往上一层,就有了时间轴,我们完全可以去四维时空或者更高纬度的空间试一试,就像你身处二维空间,一条河挡在你面前,你只能无能为力地被它阻拦,绝对想不到可以越过它。到了叁维空间,你就完全可以轻松越过那条河。”
沐晨妍听后看了叶若薰一眼,叶若薰附和:“我也看过类似题材的电影,或许可以一试?”沐晨妍想了想,觉得也许可行。
沐危雪却笑:“说得挺好,然后呢?怎么去你口中的高纬度空间?靠臆想?”她指了指自己和四周的人,“一个妖丹刚回归体内的魔神,一个没了翅膀和圣剑的堕天使,一个还没记起自己前世的恶魔,还有两个拖后腿的凡人,这种团队,开黑打游戏都是会被对面打爆的程度,还想去高纬度空间,梦里去吗?”
“或许,”沐晨妍突然说道,“我可以求一求伊卡芙。”
……
“人类创造了许多新品种的生物,我们创造了人类,那谁创造了我们?”
这个问题,伊卡芙询问天堂最具智慧的基路伯,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是创始主创造了我们,我的主。”有着几百双眼睛的多脚生物如是说道。
“那又是谁创造了创始主?万事万物,总该有个源头,我们于人类而言是神,是凌驾一切的存在,那在我们之上的那些东西,能力该是如何的恐怖?恐怖到我竟感知不到牠们的存在。”
“我的主,你在害怕。”
伊卡芙凝眸,金色的光晕在瞳孔中闪烁:“知道的越多,便越是恐惧自己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