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时不等她高潮过去,开始向上挺动腰腹,肏弄身上的少女,她穴内春水泛滥,甬道的媚肉紧缩着绞住侵犯进来的肉棒,塞得满满涨涨,男人每次抽出和插入都极为艰难,也更加舒爽无比。
高潮中的少女最为敏感,她承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贯穿,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她尖叫着想躲开身下不停欺负自己的大肉棒,却被男人牢牢禁锢着,顾予时按着她纤瘦白皙的肩膀朝下撞击,将她牢牢钉在自己的肉刃上。
鸡蛋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口,那处小小的宫口极窄极紧,在男人坚持不懈的撞击中被肏得软烂,竟渐渐被顶开一个小口,吸着男人的肉棒越进越深。
“啊,啊,老师,太深了……”苏倾娇泣着哀求他,男人却已经深陷在她编织的情欲网中,只想进得更深,进到那无人到访的深处。
“老师,那里不行,要插进倾倾的子宫了……”
插进她的子宫?这个念头顿时充斥了男人的脑海,他不再犹豫,挺腰重重一顶,只感觉龟头进入到一个比穴口更小、更窄的地方,柔软的嫩肉箍着他硕大的龟头,好像有一张温热的小嘴紧紧吸住他,顾予时被吸得有些疼,更多的却是令他尾椎发麻的舒爽。
“不要了,老师,好疼,快出来啊……求你了……”
苏倾小小的宫口被滚烫的肉刃破开,疼得她嘴唇发白,眉头紧皱,疼痛中又带着酥酥麻麻的爽,从未承受过这种程度的做爱,她浑身颤抖着被肏上了高潮。
小腹痉挛着,子宫口剧烈收缩,绞得顾予时头皮发麻,他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射到她敏感的子宫壁上,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子宫。
苏倾被烫得又是一阵剧烈颤抖,双目失神,满脸是泪,仰着头发不出声音。
顾予时想从她体内退出来,龟头却被卡在宫口进退不得,他只得把苏倾平放在床上,用力把阴茎从她穴内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少女被他压着做了许久,苏倾皮肤白嫩,身上都是被他吮出的吻痕,和他的指痕,有刚才弄上去的,也有昨晚弄上去的。
穴口被他肏开一个小口,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往外流着,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淫靡又可怜。
苏倾还在闭着眼轻轻喘息,小脸上满是泪痕,鼻尖透红,顾予时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抱她去浴室洗漱。
苏倾本想推开他不让他碰,却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洗完澡,又躺着睡了一会儿,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太可怕了,顾予时简直不是人。她想起刚才男人的所作所为,小腹现在还有点酸胀,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男人走了进来,看她醒了,走到床边蹲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烧退得差不多了,起来吃点东西,饭我做好了。”
苏倾气得不想理他,顾予时也不与她争辩,一把抱起她往外面走去。
“你干嘛,你放开我,你把我欺负得这么惨,我才不吃你做的饭。”
苏倾挣扎着想下来,被他一路抱着放到了餐桌前。
看着眼前这一桌菜,小姑娘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她昨天一天只喝了点粥,现在退烧了食欲也恢复了,这一桌菜营养清淡,却色香味俱全,实在太诱人。
顾予时看穿她的想法,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把筷子递给她,道:“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骂我。”
两人安静地吃完了饭,顾予时收拾碗筷,苏倾想帮忙,被他赶去了沙发看电视。
等他洗完碗出来,苏倾本以为顾予时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坐在沙发上把小姑娘搂在怀里,两人静静依偎着看一部文艺电影。
等到电影结束,片尾曲响起,顾予时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苏倾,该说的我早已经和你说了,我不会逼你,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答案。
这晚,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顾予时开车送苏倾回学校,他把车停在她宿舍楼下,俯身过去替她解开安全带,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唇柔软而冰凉,不带一丝情欲,缠绵缱绻地流连在她唇齿间。
良久,他放开苏倾,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道:“这两天,我很高兴。遇到任何事,给我打电话。”
苏倾点点头,又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朝他挥挥手,顾予时摇下车窗,又叫住她:“苏倾。”
苏倾回头,看着车里的男人。
他又朝她温柔地笑了笑道:“没事,上楼吧。”
苏倾感觉他似乎还有话想说,却也没再追问,进了宿舍楼。